“魔君可以这样试想一下,若是我们没有这蛟龙鳞甲融入铸剑炉,到时这剑砍得动所有的东西,唯一奈何不了这蛟龙。若是蛟龙站在我们一边,自然是好的,但若不是呢?”
若不是,便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所言甚是。”这老魔君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这蛟龙目前还不是我们这一边的,要取这蛟龙鳞甲,那可不是容易的事。”
“在下,有一计。”
随后,便是魔族与蛟龙交涉,想拉拢其归魔族旗下失败,双方大打出手。
之后不过几日,老魔君便炼出了穹岩剑。
自此,此剑便再无敌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魔君借着拉拢你的机会,计划行得通便是最好,行不通便寻机会取了你的鳞甲融入了铸剑炉?”
“不然我无法解释,这剑为什么砍我一砍一个准。”
招招致命,刀刀见血。
他可是蛟龙,上古神兽,鳞甲坚硬无比。
应知清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的确也是有这可能,这剑神勇的是有些过头了。”
说了这么多,他也渴了。
敖冗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个干净,“不止是神勇,当年新上任的天君为了封印我,用的也是这把剑。我身上有龙族特定的封印,除了龙族亲眷,无人能对我下咒术。可偏偏这把剑可以,一封就是千万年。而且当年那一战,我也的确是身上伤了,若真是打斗中少了一片鳞甲,也不是不可能。”
“那其他呢?你可还知道些别的?这剑当初第一次封印是落在了魔界的,为何后来又拿来封印你了?”
根据仙史的记载,这剑当年甚至是祭上了老天君的仙骨才得以将其封印。
但是因为是出产魔族的东西,上面满是魔气。
被封印之后竟然自己落到了魔界,至于落在哪却是没有记载。
而后来又被新上任的天君拿来封印了这蛟龙,中间还缺了一些,是他唯一想不明白的。
说到此,敖冗神色凝重,“魔界有一处禁地,名唤无命。”
“此山终年雾气缭绕,山外有屏障,传说里面没有任何活物,但却异常凶险,是当年老魔君炼造出穹岩剑的地方。铸此剑时汇集的庞大的邪气怨念之力被封印在这座山上,山外的屏障便是用来阻隔这些邪气外露的。”
“后来魔族战败,穹岩被封。我不服气,便想着要去一探究竟,就独自去了那山上。剑我没找到,但是我找到了一个孩子,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一个婴儿。”
“孩子?”应知清一惊,“不是说有屏障,怎么会有孩子?”
“的确是个孩子,身上没有魔气没有妖力没有仙气,什么也没有。我把那孩子带出了那座山,可刚下山,刚刚离开那屏障之外。这个孩子便睁开了眼,看着我,那眼睛里透出的神情,一点不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闻言,应知清眉头紧蹙,“那孩子,是剑灵?”
他点头,“是,穹岩生出了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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