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之术——画地为牢!”在骆沧的紧逼之下,曲阡也不得不认真对待。只见,骆沧所站的地方开始迅速下陷,他的整个身子也随之往下坠。他脸色微变,就要有所行动,曲阡右手一挥,四壁的土层开始向中间挤压将骆沧牢牢地埋在土里,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骆沧气急败坏:“你!放开我!”
曲阡此时才送了一口气,凉凉地反驳:“放开你?放开你再让你杀我吗?”
骆沧冷哼一声,偏过头,又恢复了平日的优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可没有随便杀人的兴趣!”曲阡状似嫌恶地看他一眼,“我说过,你我要好好谈一谈。”
骆沧只当没有听到。
曲阡收起自己的魔宠,走近几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埋在土里的人。
“只要你把那些星叶参给我,我可以放了你。”
骆沧一言不发。
“你要那些东西到底要做什么?”
“……”骆沧依旧无语。
曲阡气得不轻,几乎咬牙切齿:“骆沧!”
骆沧慢悠悠地道:“我不会给你的。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曲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哼!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让你生不如死!”
骆沧不为所动:“那么我会在那之前,自杀。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他故意挑衅地看着曲阡。一个连自杀的话都说的出来的人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你——”曲阡一时无语。
骆沧神情坦然地看着他吃鳖的样子,突然有了聊天的心情:“你又要那些星叶参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你不是一样没有和我好好谈谈的诚意?”骆沧毫不客气地讽刺。
曲阡哼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
“怎么?还没有拜托你的父、亲、大、人?”骆沧故意一字一顿。
“闭嘴!”骆沧的“父亲大人”四个字彻底激怒了曲阡,猛然一甩袖子,一阵风起,骆沧洁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骆沧只是冷冷地看着曲阡,讥诮地勾着唇角。
曲阡伸手一抓,拔萝卜似的将骆沧从土里扯出来:“骆沧,你听着,谁都可以讽刺我!唯独你不可以!你凭什么?”他两手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骆沧难受地皱着眉,知道自己挣扎也是徒劳无功,索x_i,ng一动也不动,随他折腾,心里却觉得曲阡说的话无比怪异。
温临风和扶摇越往下听,越觉得此事不简单。初七注意的却是其他的细节:曲阡虽然抓着他的肩膀在摇晃,他的手却有意无意地错开骆沧肩膀上的伤。按说曲阡现在已经气急,应该顾不了那么多才是,为何他的手会避开骆沧的伤?
曲阡粗鲁地推开骆沧,警告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把星叶参交出来!不然的话,两天后,我会带人去骆府。”
扶摇奇道:“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他这是在‘通知’骆沧?”
“我不会交。”骆沧仍然坚持他的说辞,毫不畏惧和曲阡对峙。
“你!”曲阡几乎怒发冲冠。
但!
就在这时,变化突起,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他们团团围住。
“哈哈哈,难道二位知道我们要来,所以让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曲阡和骆沧的眼神马上变得警觉起来,两人下意识地背靠背面对黑衣人。
温临风和扶摇也看出了些门道,脸上露出同样深思的笑。这两人着实有趣,看来,长期的作对也无意中增长了他们之间另类的默契。面对对方时,毫不留情;共同面对敌人时,却又可以互相信任,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
“又是你们!”曲阡冷笑道。
骆沧的视线莫名其妙地扫过曲阡,旋即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几个黑衣人:“y-in魂不散。敢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曲阡也惊讶地瞄了骆沧一眼。
听这二人的意思,竟像是他们先前已经分别和这些黑衣人接触过!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管不着,识相的就把星叶参交出来!”
又是星叶参!初七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除了曲府和骆府竟然还有第三方势力对星叶参虎视眈眈。
初七三人决定静观事态发展。
“不识相又如何?”曲阡利眼横扫,对他们不屑一顾。
“那就打到你们识相为止!给我上!”
其中一个黑衣人甩出一个水球冲垮了四合院的大门,骆沧神色大变,面色一沉,快如闪电地向那人抓过去。
“找死!”
温临风和扶摇看着眼前混乱一片,张口结舌,觉得他们跟来还真跟对了,居然能看到这么j-i,ng彩而混乱的场面。
黑衣人毕竟人多势众,骆沧和曲阡二人渐渐力不从心。
初七道:“临叔叔,扶摇,你们易容出去帮他们。”
“是。”温临风和扶摇施展了易容术后跳出了结界。
曲阡和骆沧看见又冒出两人,暗暗叫苦,不料却发现这两人是帮他们的,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曲阡和骆沧的神色间仍然带着警惕,毕竟突然冒出的两人来历不明,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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