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杏儿!”她扬声高呼,不出一刻便传来女子轻盈的声响,那步子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是新来的下人吧,这般念头一闪而过,却无暇顾忌,府里下人多如繁星她也管不得任何。
这般想着,便向前伏靠去身体,趴在浴盆边缘以方便其擦洗,吩咐:“动作快些。”
“是,公主。”
天香身儿微震,这一声应答真教她耳熟得很,怎那般清幽殊绝的声嗓,虽是女子,却带了些微凛然沉沉的气节。
僵持了片刻,方回身望去来人,瞧见是着一身粉装纱衣的冯素贞正松去发髻,落个青丝披肩,出尘绝艳。
“你……你怎么进来的!”天香猝然躲去,背脊紧贴浴盆木壁,指尖微颤指着来人。
几步之外那人正一件一件脱去云衫,莲步轻摇向她走来,微启檀唇,念道:“自然是来服侍公主沐浴的。”
目及那人视线低垂,眼角神色似意味不纯,天香低头一瞧,遂慌忙躲到水下,露出小半个脑袋,凝滞咋舌道:“我……我告诉你啊,本公主可不是吃……吃素的,你可别胡来,不然我……”
戛然而止,是那人束胸落地,似鱼身般起伏匀致玉体教天香看直了眼。她瞠目结舌,吐不出半句后话,血色红到了耳根,更深躲到水下去,不敢看她。
俄尔,她已踩上了木阶,走得真是尤其得慢,将那木质相挤压的声响拉得冗长,如同拙劣的琴声,那般刺耳,在她心上研磨。天香受不住心跳的敲击,应声,天香抬眼小觑一眼去,正对上那人灼热的视线,又仓促地收回。
冯素贞真的是个奇怪的家伙,现如今她这哪还有当初妙州初见时赧然于窃、不出兰房的闺秀模样,好似只要一穿上那身男装,便像变了个人似的,胆大妄为,又温润如玉,眼下,连她眼神里那些强烈的玩意儿也教人意乱情迷。
“不然如何?”她抓过水下天香的身体,轻抬起那直要埋到地下去的俏脸蛋儿,真似抹了胭脂般娇艳欲滴,“奴婢若是胡来了,公主要如何?”
天香已触到了那人胸前软肉,不由唇间溢出一声轻呼,纤手抵在她肩处,低眉怯怯瞧着她,嗫嗫嚅嚅,莺语微颤道:“你……要如何胡来……”
“自然是……”
说罢,她缓缓靠近天香颈项,倾唇相覆,由柔软的耳垂渐而向下,在薄汗与水渍交融的骨肉间啃噬亲吻,一寸一寸烙上雪梅。
sū_xiōng紧贴,玉体轻偎,好似莺穿柳影,纠缠相融。天香懵懂,只含情仰受,溢出着娇弱的喘息,甚微缝绽而不知。现云为为何她自然是知晓的,只她脑中乱的很,处处滚烫,望着高处的房梁,眼前一道一道白光若隐若现。
其纤手轻捻香酥,游移而下,愈是往下,便愈是叫人心慌,天香不堪承受,眼低迷而下顾,紧抓住胸前那人绒软的青丝,喘息尤甚,唤道:
“冯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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