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没想到你小时候有这么多囧事啊,哈哈~”身边寂静,我瞬间止住笑,我想这是我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了,“好了,不笑了……”
“哼,不说蝶儿,说说姐姐你吧!”这孩子一谈到我就兴奋起来,真不知我哪好了。
“嗯----诶”糟了,太激动了,会露出破绽的,但我想多了,孩子终究是孩子,只说“对啊”便满怀莫名喜气等待我发言,此刻的我想扶额,真是摊上了好孩子。
给她讲讲我的前世生活吧,毕竟,我只有这部分的记忆。
“那好,故事比较短,听一听吧。”
“自我有自主能力时也就两岁半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父亲因为母亲吸食毒|品受不了自杀了,我……之后就再也看不到自然与事物了,三岁不到的我已经疯了,记得医生说神经有损伤吧。母亲养育我到十二岁便因无资金抚育我逝世了,其他亲人基本上没有再看望我的了。十几年,都是母亲手把手教我练字,没有老师愿意来教我读书,残疾儿童院的老师也不愿过来,谁想教一个神经病儿童……(说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
母亲在我手心一个字、一个词写写画画于其上,给我讲述从哪里来,哪个地区种类多,具体长什么样,有的易得的东西就带过来给我摸摸……
对我……
还不错
母亲死后,我很恨她,你说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呢?”
身旁寂静,我没看她的表情,继续讲着:“接下来的十几年(也不知道翎蝶听没听出我这里的破绽),兴许是老天可怜我吧,几个月我的神经系统恢复了,与正常人无异,可也只是在原地而已,看不见一切要神经思想有何用。
几年后,老长辈们都相继逝去,我没有弟弟妹妹,而且有的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我也没有朋友,只有医生来教我何为万物与人生的种种。
屋子里始终徘徊着消毒水气味,不过我也习惯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比别人学到的好上个好大学什么的。”
我想了想,还是先不告诉她我只是个灵魂没有躯体吧,“之后,我……终于忍受不了逃离了医院就来到这了,然后遇见了你,”我看着她,轻声说道:“我的第一位朋友。”
故事确实很短,时间用月光来证明──异常的长,柔光照在我脸上,我看着翎蝶,她也惊异的看着我,我说我以后都只能在这里呆着了,不能同你去外面玩耍,我也是个不称职的朋友……
说到这里我轻轻笑了一下,感受到她的注视,我像母亲温柔抚摸她的脑袋,她攒动着身子将额头搁置在我腿上。
忽觉腿上有晶莹液体流动,滑到了被子上。
窗户是开着的,偶尔风吹过吹响了风铃,动听的声音伴随着呜咽断续的哭声。
“对……对不起,把姐姐的被子弄脏了……可是姐姐你……呜呜……”
我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以前的事了,这不遇上蝶儿你了嘛,不哭了,再哭姐姐就生气了!”
我学着医生的安慰语,竟然真的有效果,不过仍是哽咽。
我没听过太多的歌,想给她来首比较拿手的,也就是在医院偶尔听到的: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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