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问题,叶景容几乎都能对答如流,遇到实在不明白的地方,也是一点就通,那老头子看叶景容的眼神是越来越热切,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一般两眼冒光,恨不得扑上去舔两口。
这一点,叶景容自是察觉到了,虽然面上依旧是谈笑风生,可是心下却对这老头子越来越警惕。
虽然茫茫人海,得遇一知己不容易,可若是真的被这老头子纠缠上了,他回了王府该怎么跟王爷交代?叶景容光是想想,都能预见到那时候冥焱y-in沉的脸色与想要杀人的表情。
为了这老头能够安度晚年,也为了自己能够不与王爷之间产生嫌隙,叶景容还是决定此日过后,便再也不与这老头有任何牵连,免得节外生枝。
可是无意间通过了这老头子的考验,入了这老头子的法眼,此后可就不是叶景容想要一刀两断就能再也不产生联系的了?
最后,老头子所出的所有难题都被叶景容迎刃而解了,若是说,琴棋书画,所有爱好都是为了武装自己,能让自己配得上冥焱的话,那这医术药理,可就真的是叶景容真正感兴趣之事了!
果不出叶景容的预料,这老头当真是相中了他,在最后临近告别之际,居然来了个先发制人,提出了自己的邀请。
“这位公子在药理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不知是否有兴趣拜老夫为师?老夫虽然也没有多少本事,可却依旧有那个自信能够指导公子更进一步!”
那老头子一边抛出了橄榄枝,一边不疾不徐的在桌子上摆好了敬师茶,似乎认定了叶景容不会拒绝他一般。
确实,这老头子肚子装的那些医经药理,当真是让叶景容眼馋不已,可是在一番权衡利弊之下,叶景容还是咬咬牙,摇头拒绝了。
他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是换做以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叶景容自然也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他是成王府的王妃,是冥焱的男妻,王爷在练武场抽不开身,许多事情自然就要落在他的肩头,上,需要他亲力亲为,责任与爱好之间孰轻孰重,叶景容还是分得清的。
“前辈,对不起了,景容不能答应,恐怕只能枉费您的一番美意!
乍一听到这话,那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捋着长胡须点头欣慰道:“这就对了,能拜老夫为师,是你的造化!”可是话说到这里,那老头却是回过味来了,刹那间,张老恭敬地一拱手,叶景容垂眸赔罪道:“景容不知前辈是谁,但今天与前辈一番交谈,也心知前辈并非寻常之人,前辈所学药理渊博,景容本是垂涎不已,可是景容琐事缠身,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前辈恕罪,天色已经不早了,景容该回了,前辈也早些归家吧,免得家人牵挂!”
他和前辈在这包厢里促膝长谈了不少时间,却还不见小叶子和叶画回归,想必这两个小家伙是玩野了,他得先把人拎回来才行,天色当真不早了,他得趁着王爷回府之前赶回去才是。
眼见着叶景容连让他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那老头子气的将桌子上的敬师茶一把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一通响之后,茶水便ji-an落了一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老头子一双眸子紧盯着叶景容离开的方向,最后却是怒极反笑道:“好啊,不卑不亢,倒是一个极好的苗子,老夫身为医圣,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就是想寻一徒弟将这一身的手艺传授下去,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满意的,自是不能错过,老夫倒要看看,这到底是谁家的公子?对老夫抛出的橄榄枝,居然也能强忍着不心动,还有这所谓的琐事,到底是什么事?竟比老夫的学问更重要。
于是在叶景容不知不觉之间,便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头子给跟踪了,一路上跟在叶景容的身后,付先知像是做贼一般,探头探脑,打探情况,这可把大名鼎鼎的医圣给累的不轻,也臊的不轻。
想他远近闻名的医圣,每个来求他治病之人,不论是权倾天下,还是富甲一方,哪个不是做低伏小,像个奴才一般看他脸色,这还是第一次沦落到偷j-i摸狗的地步?当真是气煞他老人家了!
真想一气之下转身就走,可是这么好的苗子,他当真的舍不得,寻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让他满意的,他怕一转身之后,他这一身的本领会后继无人!
于是心中埋怨归埋怨,这等鬼鬼祟祟之事,还是要继续干下去的。
而另一边,叶景容在叶画和小叶子的陪同下,回到了成王府的门口,原本甚为愉悦的心情,在看到朱红色大门前那道水蓝色的身影之后便被毁了个彻底。
这个薛梦瑶还真是y-in魂不散,若不是叶景容早已经洞察了他对王爷的图谋不轨,光凭着这一次又一次厚着脸皮的寻上门来,还会误以为她对王爷是痴心一片呢?
叶画初来,不晓得薛梦瑶与叶景容之间的恩恩怨怨,可是一直跟随在叶景容身边同甘共苦的小叶子却是心知肚明的,几乎在看到薛梦瑶的第一眼,小叶子这个炸药包便被点燃了。
这臭娘们,能不能要点脸啊?王爷都已经知道她面具下的真面目,彻底的与她恩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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