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温博苍突然想到什么,又转回来,问道:“你这把剑哪来的?”
“啊?”傅小蛙望望胳肢窝下的黄金剑,秘密地道:“说出来,您还真不会信,您见过没人穿也会动的铠甲没,您信不信,而且不止不会动,还会打人,瞧俺这模样,都是那破东西给整的,俺断它一脚,捡着这东西当拐杖才给逃回命来,您不知道那是有多么惊心动魄,俺的小命就差点给交待在那破玩意儿手上!”
看着那傅小蛙傻兮兮的样子,温博苍脸色很苍白,他的手心不由得浸出汗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黄金剑就是炼狱试炼场黄金魔甲的武器,这东西的实力如何,他自是清楚。
早一阵子听说这小子在地元试炼场里闹起的风波,他就觉得挺邪乎的,现在看来,这瓜娃子简直是个狂人,竟然一个人独过sān_jí试炼场,不知道这家伙是哪跟筋没搭对劲竟然也敢去闯,就算是有他的宝甲在身,帮助也十分有限。
傅小蛙见老人没反应,便哈哈笑道:“看吧,就知道您不信,您没见过的玩意多了去,改天带您去见见世面,那些木头玩意,就跟小时候的木偶戏小人一样,自己也会动,还会打人,贼神奇去了!”
“咳!”温博苍清清嗓子道:“那件衣服就送你了,算是对你的奖励!”
“真的?”傅小蛙脸上露出欣喜。
“嗯,这衣服在我这没什么用。送你也无坊,不过你最好找件外衣套着,省得被人脱个精光回来!”这温博苍做下这样的决定,是觉得一个人能够独过sān_jí试炼场,就能有这样的回报,那炼狱试炼场是个什么鬼样,他非常清楚,他手下的院生多少小组都通不过,更别说一人独过。
“这衣服可确实是好东西啊,防砍刺。防冰火电。您是从哪里捡来的?”
“你还真是罗嗦,不想要就还给我!”那温博苍沉下脸道。
“行行,俺不问,俺不问了。俺回去养伤!”
“快滚走滚走!”温博苍甩甩手。
傅小蛙一拐一瘸地往里走。不时地摸摸身上的衣服。喜欢得不得了。
温博苍望着傅小蛙的背景,莫名的升起一种冲动,这件衣服他不觉得可惜。虽然他已经留在身边大半辈子,他觉得,这个叫傅小蛙的少年才最有资格拥有。到现在,他真确的认为,这个天资愚笨的少年已经具备当自己徒弟的资格,至少在他心里已经得到肯定。
夜已深,天都学院陷入另一种黑色的沉静之中,傅小蛙在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皮外伤不多,内伤很严重,而且脚断,肋骨也折。这算是这一阵子,最为惨烈的战斗,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数次从死亡边缘幸运活下来,算不算奇迹,不过他也清楚,武者的颠峰,就是无数的九死一生,再进入另一个九死一生,站立在顶峰的人,在一生中所面临这样的筛选,要重复的进行无数次。
运行脉经几个周天,经脉让身体也更有耐力,面对这样的惨重伤势也有奇效。不过效果依然比不上地元跟黑湖的修复力,他只能慢慢调养,或许明天去地元泡一泡温泉,会更有效的,炼狱试炼场的黑湖他是暂时不会想去,哪简直是用命去拼搏。
第二天,傅小蛙已经感觉好很多,有一天的修复,至少让那快要失去生命活力的身体缓过劲来。虽然缓过来,他也还是那个惨样儿。
清晨的空气,带着几分清冷,屋外传来清脆的鸟鸣,淡淡的光芒透入屋中,在光芒下屋中杂乱却又干净。
傅小蛙收势,将气元归纳气海之中。他长叹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眼见着天已经发亮。
望着这样的一个清晨,他微微的有些发呆。到天都学院已经有一阵子,他现在才算有进展,加入天都学院之后,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在这里修行,而不是整日偷偷摸摸的去藏经阁。
他也十分感谢收留他的老人,这个老人一直都没有说过太多什么,但是对他很好,这就足够。他把这份恩情记在心中,不会忘却,他只是一个山里娃,没见过太多的世面,也比较单纯,正如一个山里人那样,带着那一份山里人的木讷,就算经过青牛镇的大半年,也没有脱去这憨实土气味。
门口的红果子,确实挺好吃,不过吃久也让人腻得发慌。至少,现在他也不会认为是什么稀奇玩意,只是感觉这果子对身体有些益处,对气元恢复也有不少帮助。
他的断腿估计要休养好一阵子才能接上,不过他的身体有些异常,恢复速度要比常人快几倍,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别人三个月是跑不掉的,他或许十几二十天就可以恢复。这一战,对他来说确实是苦了些。
那把黄金剑太过沉重,傅小蛙拿在手里望望,摇摇头,把它给收入百宝囊。如果说做拐杖,没有什么比木头的更好更轻便。他到院子里,砍下红果子树的一个树杈,随便修修整整,就成一个不错的拐杖。那李师傅说了,可以放他两天假,让他在屋养养伤,再去地元上活。他还做了一个木夹子,把他的腿给定好位,让骨头能够长合上。
现在,受伤后倒是变得无所事事,修行也没办法,去地元给人围杀也不行。那么剩下的,只有重操旧业,去饭堂帮帮忙,不知道这一阵子,那些乞丐有没被饿到,他一直在担心,现在终于有空,也就去饭斋看看。
到饭斋,他发现饭斋已经请到好几个杂役,饭斋里的杂活儿已经被包揽完。没有傅小蛙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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