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完手上的活,出去看小豆子,他正在勤奋的洗着布条。
我寻了个杂草有半人高的地方,环顾下四周,蹲了下去。
营地里面并没有厕所的划定,今天路上,随地大小便也是正常,我却比不得旁人,掏出管小水枪就可以释放内存。
我一天不敢喝水,憋得我死去活来,终于等到此刻。
我畅快到一半,豁然听得有人道,“吴大哥。”
我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豆子。
“你不好好洗布条,跑来这里偷看别人如厕。”做不雅的事情被人看见,我的老脸红了红,幸好夜色浓重,幸好草高没腰。
“我找不到吴大哥,怕吴大哥出事,又听见这边有动静,才过来的。”小豆子颇有些委屈,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小木片来,关切道,“吴大哥要用厕筹么?”
我不知道那个小木片与上厕所有什么关系,三两下解决,系好裤带站起,“不用。”
小豆子嘟囔着把木片又放回怀里,“难道吴大哥是小便么?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蹲着?”
我一时没站稳,差点摔下去,思量再三,觉得我应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个……我便秘。”
“哦……”小豆子拖长语调,会意一笑,表示了解。
我岔开话题道,“你的布条都洗完了吗?”
天真的小豆子立马被调转了思路,道,“都晾好了,我们睡觉去吧。”
我暗道声好险,与他一同回帐篷。
其实好险的事情不止这么一出,方才我上厕所,发现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的裤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红色。尽管天色昏暗,还是红的触目惊心,并且所处的位置可以排除一切外伤可能。
当下我提着裤子,对天长叹一声。
个腿,孙良他闺女的癸水不来,老子的倒来了。
我无比惆怅。
在八百多个男人面前换卫生棉条,这个任务的难度系数有点高。
睡觉之前,我又去看了一次梁建,他呼吸平稳,没有出现其他并发症。
我回帐篷,小豆子已经安顿好铺盖,等我。
我综合考虑了一下侧漏问题,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卧下。
小豆子有些兴奋,辗转难以入眠,我靠在箭筒上,神智十分清明,琢磨我明天的个人卫生如何解决。
小豆子向我的方向靠了靠,“吴大哥,你也睡不着么?”
我哼了一声。
小豆子替我做主,对我的失眠下了定论,“吴大哥也是在想着嫂子罢?后天大约就能到营地了,回到长安还要半个多月,很快就能见面了。”
我对他这个结论不置可否,我确实挺想念凌云,不知道我来不来得及采回萆荔去救她。
我叹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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