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安哲野进来和一位富家女频频上报,成为首条新闻。公主已经知道了,并且吵着嚷着要去中国。主上,你看怎么办?”一男子恭敬的站在房内,望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时值晨曦,太阳温暖的洒在大地上,呈现出一片蓬勃的生机和热情,而这个房间里随着男人转身的目光却如同冰窖一般,让人忍不住颤抖。
伯野手中托着高脚杯,指尖转了转,带着几分兴然,杯中的酒水晃了两下。玫瑰般的红唇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如同刀刻的一般,多一分,太过;少一分,不足。冰蓝色的眼眸看着酒杯中的红滑过了一抹轻视。如果说安哲野眼中所散发出来的冷意,是会让人觉得寒冷,有一种强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感觉,就像在沉睡中被惊扰了的狮子一般;而他眼中的冷意就像是掐住了你的脖子一样,带着天生的致命诱惑,让你难以动弹不敢呼吸,你就像是一直都掌握在他手中的猎物一般,而他便是像王者一样静静的欣赏着你的——垂死挣扎。看着他的兴然的脸,你会觉得更可怕,全身的血都像是被冰住了,正在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身上抽离,而他滑出来的弧度就像是在观赏艺术品一样。
“主上。”男子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哪怕他经过严酷的训练,也跟了他好几年,但还是会有一种惧感,哪怕他是一个时刻将命抛在外的杀手。
伯野眼眸微挑,伸长手就像是体力不支坐在了旋转椅上。动作很大却看起来很优雅,坐下去时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就连旋转椅也没有丝毫的动静,杯中的酒更是未动分毫,一切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男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卑微。这就是他们的主上,即使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却还是高贵的如神一般,让人不敢侵犯。
“他们爱玩就让他们多玩玩,至于那个公主,偶尔也要放他出去溜溜。”伯野将酒杯倾斜,随后仰脖而尽,有些酒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他不像是在喝酒,更像是灌下去,让人看着更显妖冶。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嘴角一揩,魅惑的动作不由得让人神魂颠倒,他伸出舌头在指尖上一舔。
男人看得更为揪心,身体都僵硬了。主上曾经问过他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喝红酒吗?他说不知道。主上笑了笑眼神却更为寒说,因为那是血的颜色。而如今这样看着他,则更像是刚品尝完鲜血的吸血鬼一般,一脸的意犹未尽,让他的四肢不自觉的冰冷。
“另外,继续像日本那边施压,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旋转椅一转,他背对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拈在杯口。
“哐。”酒杯碎了,在阳光的映下一闪,如璀璨的星点般落在了地毯上,男子吃惊的看向他。主上怎么了?不悦了吗?无奈与他,主上对他们而言是神秘的,他的脸上从来不会有过多的表情,而他们只能从主上的行动中来猜测主上的心情。
伯野含着手指,唇边滑过血迹,唇上微微有些发亮,像是碎玻璃,带着嗜血的光芒看着那名男子,声音有些暗哑:“你说他的血会是什么颜色?浅红?深红?还是暗红?无论是哪一种颜色,都让人期待。”一勾手指,将唇上的玻璃片清了去。
“扑通。”男人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而伯野看也不看他一眼。
男子轻喘着气,像是从死里逃生一般,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冷汗:“主上,我退下了。”
待到门合拢,室内所有的光线渐渐的收回,黑色的窗帘在机械的作下缓缓的拉上,将窗外最后的一丝光线排挤在外。男人身子向后仰,那指尖停留在相框的玻璃上,汲取着那里的温暖。十五年了,丫头。
“公主殿下,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女仆们一个个拦上前,看着那站在桌上的女人。
“我要去中国,中国!”她的哲野哥哥都要被人抢走了,她怎么还坐得住啊。今天不论是谁拦着她,她都要从这里出去。否则的话,她就死给他们看。
“公主殿下,你冷静点,快把刀子放下,这样太危险了,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就好了。”一个年长的女仆看着那刀子提心吊胆的说。
“是啊,公主殿下,你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叫我们怎么办啊?”另一个平日里和公主较为亲近的女仆满含着眼泪说。
“我不听,什么话我也不听,我要去中国,你们要和我说什么,等我坐上了中国的飞机,想说什么就什么。但是现在你们必须让我走。”玛丽娜将水果但放在了脖子上。
一个胆小的女仆直接晕了过去。年长的女仆摆了摆手,让两个女仆把她扶了出去,回头又无奈的看着玛丽娜:“公主殿下,这中国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啊。很危险的,最起码你也要和公爵大人商量一下再做定论啊。公主殿下要是只身去了中国,那谁来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危呢?要是出了个意外又该如何是好。”
“我不需要什么保护,我又不是以公主的身份去拜访中国;而是以玛丽娜的身份去中国玩玩而已。只要你们不说出去就没有人知道了。”玛丽娜横着眼看着她们。她的手都要举酸了,这帮笨女佣,答应我不就好了,哪还有那么多的废话啊。
“堂堂一个公主要是从殿里不见了,岂不是要乱作一团,不要说伺候你的这些女仆和骑士的生命安危了,要是引发了战乱,公主殿下打算怎么办?”伯野走了进来。
所有的女佣眼冒着红心看着他,就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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