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打了电话,她估计就这几天来,我可以跟她说下。几天的时间,警/方也不能草草收尾,对一直关心此事的民众不会善罢甘休。
曲千秋那边既然忙着,她们就先收拾东西回去。一路上,苏幕遮都在纠结怎么和苏老夫人说。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不说吧,欲盖弥彰,说了又怕人受刺激。
苏老夫人说是过几天就到,其实已经到了首都。得知外孙女没事,她就没急着先去见苏幕遮,而是会一会一些老友。
“哎唷,我说这是谁呢,这么大排场,瞧着这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跟个老太后似的。”郑老远远地瞅着门外走来的身影,认出来是谁后,夸张地喊着。
周围七八个老头子老太太伸长脖子看去,可不是嘛,苏老夫人左右两边各一个俊秀小青年,白白净净的,生得秀气文雅。两人扶着苏老夫人走进来,对着在场的各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齐声问好。
在场的这些人,说德高望重真没错,一个个的不是古玩界书法界的大师,就是位高权重的大/官。这些人名字报出来,哪怕记者们再想拍,搁现场也不敢拍。
苏老夫人未出嫁前本就是首都人,出身大家,后来继承家业,嫁到南方。她当年,在这些人还没有如今成就的时候就和这些人交好,去了南方这么多年依旧保持着联系。
“嘴里说着一套,做起来又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啊郑老头!”苏老夫人不疾不徐地坐下来,夹枪带棒地说道,“还记得某人眼瞎,记性也不好,给我老太婆找外孙女找了大半年。罢了,当我老太婆同情你,不跟你计较。”
坐在她旁边的老夫人是李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她俩是闺蜜。眼见他们又要吵起来,李家老太太忙拉着她的手:“说起来,你那外孙女长得真水灵,只可惜没正式见个面。这旁边两个,是你孙子吧,姐弟几个长得可真像,都继承了你的好样貌。”
苏老夫人含笑道:“是我那两个孙子。”
苏景同和苏景泽连忙问好,看起来青涩内敛,把那些乖巧的好学生模样模仿得十足十地像。
对面坐着的是张局,十年前退休,如今只负责带带孙子,跟着老伙计们到处晃悠。张局看戏的不嫌戏少,火上浇下一桶油:“我还记得,前些日子,郑老头拿着你家外孙女的字到处炫耀呢,要不现在把字拿出来看看?”
苏家对于练字这些基本功从小都有要求,因而苏老夫人并不意外,相当嫌弃地瞥了眼郑老:“拿着苏苏的字去炫耀,也亏着你那脸皮厚。”
郑老气结,瞪了张局一眼:“你们还好意思提这事,哪个王八羔子唬着我拿出来自己却偷走的?”
“这顶大帽子我不要,好歹也是警/察出身,怎么会偷你一幅字?”张局连连摆手。
郑老可不信,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扯上那个。不一会,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就这么毫无顾忌地争吵起来。
苏家兄弟俩不禁有些纳闷,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苏幕遮吗?怎么人人都在夸她?
苏老夫人眯起眼,屈着手指不缓不慢地敲打着桌面,似在为这场争吵配着节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吵不动了,只扯着喉咙嚷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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