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先霸占的床,却让后来者给抢了,岳悦很是不服气,可又能怎样呢,她力气没有他大,抢不过他。(小说网)
气愤的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从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来看,实属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
这已是深秋时节,房间里的所有窗户都开着,冷风一股股的吹进来,低温下,她更加想念被子的温暖,坐在床沿拽了拽,仍只有他“好心”留给她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
就那点儿面积,要盖住她倒也够了,可是,那势必挨着他的身体。她是不把他当真正的男人,但他男人的身体却是不能否定的事实。深蒂固的男女差异让她做不到与他同躺一张床。
翻身起来,不想,又是以跌落床下收场。
“kao,破床,你上辈子是**啊,只让男人睡。”岳悦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踹了床一脚,呲牙裂嘴的弯腰了吃痛的脚尖,
李泽扬强忍着笑,柔的吐出文绉绉的话:“更深露重,邪寒容易侵体,娘子请上床,为夫为你盖好锦被,千万别凉着了身子。”
“神经病!”岳悦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转身向更衣室走去,打算去那里找点儿能充当被子的东西,让她能在躺椅里凑合一晚。
他似能看穿她的心,她的手还没有推开那门,他的声音已经响起:“日子长着呢,你让我天天独享大床,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他会不好意思?岳悦想用狗屎摆成那几个字让他吃下去,可惜找不到狗屎,就是找到,她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那是让他“不好意思”,还是让他“好意思”?
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小说网)
岳悦果断的推门进去,像鬼子进村一阵乱翻,很快选了一大堆他的衣服抱出来丢在躺椅边的地上,将其中的毛衣挑出来平铺在躺椅上当褥子,通过袖子把三两件处套套在一起做成两床被子,一床盖上身,一床盖腿脚。
这些行为,在李泽扬的思维里是没有的,所以,虽然有些气她践踏他的私人物品,也饶有兴趣的看她备妥直到睡下。
这种睡法真够难受的,连翻个身都得分别拉扯上下两床“被子”,“褥子”也很不听话的皱成一团。躺着不动吧,对于睡觉习惯满床滚的她来说,更是要命。
“一只羊、赶快睡,两只羊、赶快睡……”数了n多n多,总算什么都不知道了。
梦里,坐在了小船上随波飘荡,不对,这船不是在水里,是在夹杂着星星点点野花的草地上。哇,天上的云掉下来了,托起了船,也包住了她,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伸了个懒腰,抱住满怀的云朵。
原来云朵是光滑如丝的,按下去还挺有弹,这种手感真不错,迷迷糊糊中的岳悦对着怀里的云朵上下其手。着着,她又想看云朵里面是什么,开始用力扒。
“嗵”的一下,耳边好像闷雷响起,紧接着肩头传来痛感。
雷果然是云经过磨擦产生的。
可是,自己没做过坏事啊,雷怎么会劈中自己呢?岳悦不解的自问着,放开手里的云,用手去揉疼痛的肩。
随着痛感,她清醒了,入眼的是咖啡色,这是她这两天最反感的颜色,因为那颜色,总让她想到李泽扬,然后就联想到屎。
明明记得是在躺椅上的,怎么会睡到了床上,而李泽扬的臭脚离她的头不到一尺的位置。这是她联想到屎时,大脑皮层出现了臭味的错觉让她变得更加清楚时睁眼看到的景象。立即,她象被惹怒的猫,伸出尖利的爪子在他的脚踝处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的另一只脚踢出,岳悦未来得收回的手被重重的踹中。
两人都腾的坐了起来,互瞪着对方。凶神恶煞的眼神,像是要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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