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心吧,哥,我这人,嘴巴严的很。”
在威逼利诱下,向开奇向张兮保证之后有关张兮每晚都会出去的秘密,不会被任何人给发现。
每天都在高密集的进行规划,白天跟队训练,晚上自行修炼,时间其实过得很快,距离最终的考核,只剩下不到一周。
而张兮,也开始在上周逐渐将自己的差距与普通士兵们开始拉开,开始在时隔一个多月后,再次进入到鲁班长的目光中。
这次进入,不再是因为金钱或其他,是因为他在与其他士兵的对比中,高低立下的实力差距。
“向开奇,我就说怎么我们每天都在往下瘦,就你一个人的体重反而在往上增,搞了半天,你是在开小灶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兮临床向开奇偷吃鸡腿的事儿,被其他营帐的士兵撞见,你有我没有的心里不平衡,立马让他大声的将心里面的不平衡喊了出来。
“什么开小灶?”
“哪里来的鸡腿?我们的伙食里,根本就没有鸡腿吃!”
“你是不是去厨房偷的?”
有这第一个不服气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这些天大家都吃了不少苦,都对这鲁班长,对这新兵营,怨言不少,但他们也不敢将这份怨言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面。
终于,被他们逮到一个向开奇,他便成了他们可以发泄的对象。
先是几个人围在向开奇的身边吵着闹着嚷着不公平,为什么他有鸡腿吃,他们没有,有甚者煽风点火,说什么向开奇是不是与鲁班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有后门走,可以吃别人都没有的鸡腿。
甚至开始有人怀疑起向开奇进新兵营是不是也是走后门的。
“我不是!这鸡腿,是张兮给我的!”
向开奇终于忍受不住流言蜚语,他的年纪不大,又是从乡下里出来的,在他们乡下的村民们为人都是相当朴实的,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关系的这一类词,他不想自己被污蔑,顺带着连与这无关的家里人,也跟着被污蔑。
“张兮?谁是张兮?”
“额?张兮是谁?”
新兵营里的新兵数量不少,除了拔尖的,和垫着底常被鲁班长拿来说教点名的那几个外,其他稍微靠中间一点的新兵,都没那么让他们有印象。这才是半月前的一个星期,张兮也没往太拔尖上表现,试图以逐渐上升来进行。
“张兮是你爷爷我。”
张兮其实是很不愿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但他不得不站出来,从这边开始围拢,并且零零碎碎听到一些议论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向开奇出的问题。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会将自己供出来。
还是在鲁班长参与进来前,就把自己给卖了。
高调的计划,不得不跟着往前提一个星期。
“爷爷?谁啊?”
问话的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就顺着爷爷这两字问了过来。
“谁特么的找事儿!”
问出来后,见着周围某些反应快士兵同伴的讥笑模样,那名问话的士兵反应过来,冲着记忆中声音响起的方向,大声吼道。
“我就是你的爷爷。”
张兮活动着手腕儿脚腕儿,丝毫不惧的大声喊道。
“找死!”
问话士兵捏起拳头,冲着张兮冲了过去。
“鲁班长!”
“哎哟。”
张兮忽然立正站好,向着冲来士兵的身后投去目光,大声且恭敬的喊道。
那冲来的士兵被吓一跳,着急停脚,脚下停了,向前冲的上半身继续往前冲着,直直的摔倒在地,跌了一个狗吃屎。
当他站起来时,整个面部,都红了,鼻孔出挂着两条鲜红的血杠。他爬起来,也不确认后面到底有没有鲁班长,就认定是张兮在戏耍他,张牙舞爪道,“敢耍老子,老子弄死你!”
“鲁班长,我们这不算私斗,算切磋吧?”张兮看着真就是站在面前又冲过来士兵后面的鲁班长,认真的问。
“算切磋。”
鲁班长没想到闹事儿的当事人之一会是张兮,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张兮都表现的比较安静,这是他比较乐意见到的。他就怕张兮在这里面搞事情。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张兮给那些战友遗孤留下的钱,是他凭现在的职位很久都无法还上的。
赌博,他不会再去。
他知道那就是一个无底洞,输多赢少。
这边的骚动,他早就听见了,就是因为他知道这边的骚动是因为谁而起的,所以才迟迟没有出现,那些士兵们的话,他也听见了,也能理解。
当初他刚进军营时,也是一样。
只有等他们成熟懂事,他们才会知道他其实是在为他们好。现在对他们越严厉,他们吃的苦越多,将来他们才能够更好的活下去。原本他是相当做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任由他们抱怨几句就完了的,张兮的出现,让他不得不站出来。
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张兮会引起众怒,被围殴,若是自己坐视不管,他再将与他的关系秘密抖出来,这会影响到他。
他不能丢了官职,张兮给那些孩子留的钱,是很多,但保不齐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加入他的那个大家庭,所以他必须得保证稳定的收入来源。
鲁班长的话音才刚落,冲向张兮的那名士兵倒在了张兮脚下,除了鲁班长外,其他人都看见了他出手,好像一拳,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士兵就倒下了,一声不吭。
“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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