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落舞看着桌上的那一株有着长长的片状叶子的草,恨不得撕烂这看着清幽雅致的草叶,心里一阵焦急。
今天早上就没见着龙清彻起床,最开始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昨天在外面逛了一下午,他累了,所以多睡了会儿。
可是,当中午给孩子们上完课回来的落舞,听到玉琳说一直就没见着龙清彻起床时,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顾不得男女之防什么的,落舞在敲了龙清彻的房门数次无果之后,直接用内力震开了房门。
一进门,穆落舞就看到了床上似是沉睡中的龙清彻,睡相很安稳,连震开门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吵醒他,那只能说明他不是在睡着,而至少是昏迷了。
穆落舞看着昏迷中的龙清彻一阵心急,正不知何因时,就听玉琳惊叫了一声:“小姐,你看公子的手!”
落舞顺眼望去,只见昨日龙清彻昨日说是被草划伤的手,还在渗着血,伤口虽然不大,可是一夜的光景,如今那只手放着的位置,床单被子上都是一片黑红色了。
急忙小心的拉过龙清彻的手,仔细擦拭掉伤口边上的血迹,穆落舞皱了皱眉,凑到手边闻了闻,却是越闻越心惊。
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落舞将龙清彻交给玉琳照顾之后,就匆忙去了后山,在后山一番仔细寻找之后,穆落舞就带回了这么一株草叶。
“小姐,这是什么草,有什么特殊吗?”玉琳见自家小姐已经愤恨的瞪着那草快一盏茶的功夫了,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穆落舞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这是离魂草,中了它的毒,整个人会犹如睡着般安详,从面色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只有伤口处会血流不止。中毒者若昏迷七天未能被救,就会这样睡着离去……”
“啊……”玉琳低低叫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还好,小姐的血可解百毒,小姐刚刚不是已经喂公子喝下你的血了吗?那应该就没事了。”
穆落舞看着玉琳,脸上的担忧未消,却是更浓。
“小姐……怎么啦,我有说错什么吗?还是说公子……”看着脸色越来越忧心的穆落舞,后面的话,玉琳说不下去了,她意识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穆落舞轻摇了摇头,问道:“玉琳,彻服下我的血多久了?”
“快一个时辰了。”小姐是喂公子服了她的血后,才去后山的,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时辰多了。
穆落舞转头看着那株不怎么起眼的草,心上如刀割般。
“那往常用我的血解毒的时候,通常最迟多久见效?”
“顶多也就半……个时辰……”玉琳反应过来了,都这么久了,公子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连手上的血都还在往外渗着……
穆落舞心里苦涩的笑了笑,心下说道:“彻,我的血可解百毒,可你中的偏偏是第一百零一种,我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说你人品差呢……”
“那……小姐,可有另外的法子……救公子啊?”玉琳问的小心翼翼,因为穆落舞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她怕如果是无法的话,落舞会承受不住。
“去写信请医师傅来一趟吧,务必让他七日之内赶过来!”
穆落舞吩咐完之后,就起身去往龙清彻房间了,留下了满是疑团的玉琳在原地发愣。
穆落舞坐在龙清彻床前,看着他似是睡着平静的睡颜,落舞忍不住伸手过去轻抚上了他俊逸的脸庞,下巴上已经冒出些许暗黑的胡茬了呢,有些扎手。
落舞笑着在他的胡茬上摩挲着:“你该起来修整一下自己的面容了,再这样躺下去,只怕就要成老头子了,小心到时候我不要你了……”
玉琳刚迈进门内的脚,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又赶紧收了回去,却没想被穆落舞叫住了。
“进来吧!”
“小姐……”玉琳无奈的进了屋,走到落舞身后,低低的叫了她一声,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医师傅到了。”
落舞瞬时转头看了玉琳一眼,后又转回身帮龙清彻掖了掖被角,才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那就赶紧走吧,彻的身体只怕受不住了。”
这几天,龙清彻一直沉睡着,都未有进食,又不像二十一世纪,可以打葡萄糖等营养针剂来补充体能,他的身体已经明显消瘦了。
“医师傅……”还在门外,一看到自己的师傅就急急的叫了一声。
“舞儿……”一身青衫的五十多岁的男子转过头来,看见落舞,欣喜的笑了。
“医师傅,你快跟我来。”落舞也顾不得让自己长途跋涉的师傅休息一下,急急的拉着医师傅就往外走。
医风阳也就是穆落舞的医师傅,见他那从小到大就很少有失态的徒弟,如今竟是这样一副焦急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任由落舞拉着走。
到了龙清彻房里,医风阳一看龙清彻的情况,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自己徒弟的本事有多少他是知道的,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着,什么事会让落舞那样火急的让他赶来,现在他总算是弄明白了,可是事情倒还真是有点不好办呢。
医风阳细细给龙清彻号脉查看一番之后,脸色有些莫测的看了看落舞,最后示意落舞跟着他出去了。
再次回到龙清彻房中的落舞,脸色更加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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