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回原著(三十五)
“卡卡洛夫先生:我将于明天下午两点邀你一叙。”伊戈尔卡卡洛夫是在今天中午吃完饭后收到这封信的,不,应该说是一张便条,连落款都只留了一个“you`s”。平平常常的没有家族标记的羊皮纸(不是很昂贵的也不是过于低劣的),平平常常的黑色墨水,和一只灰扑扑貌不出众的猫头鹰组成了这一切。
卡卡洛夫有些疑惑,原本这样的一张类似于恶作剧的纸条他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这只突然出现在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校长室的猫头鹰是一只未登记的(未驯养的)的野生猫头鹰,至于卡卡洛夫是怎么看出来的,你能见过在一只猫头鹰身上被施加了夺魂咒和强力防御咒的吗?而且这只猫头鹰在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后,一头就撞上了卡卡洛夫办公室里的一具银质盔甲的长矛上,没怎么扑腾就死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这个寄信来的巫师不是在开玩笑,而且魔力强大技巧准。猫头鹰可不是巫师,它们的生命力可经不起一点儿魔咒,即使是一个没什么攻击的“清泉如水”,也会让一些体质弱一点儿猫头鹰死于非命。
可是,卡卡洛夫又一次看了一遍这张纸条,上面的字迹非常陌生。虽然巫师贵族们常用的花体字长得都差不多,可是不同的人写出来还是有小小的差别的。那么,是谁在邀请他?又是到什么地方去赴约?
不过当第二天下午,卡卡洛夫左臂上的黑色印迹毫无预兆的发痛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甚至连手指也僵硬得如同死尸!
斯代尔和哈利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馆里,这是一家开在柏林墙旁边的店面,来这儿缅怀二战的人非常多,特别是七月份又是个非常适合旅行的季节。所以尽管德国人生严谨刻板,但在这儿还是洋溢着轻松的气息。斯代尔一边喝着咖啡,和哈利说着德国的风土人情(他虽然也没来德国几次,但知道得比哈利还是多得多),一边将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他们正前方约一百米处的柏林墙。那是德国首都柏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简称民主德国或东德)在己方领土上建立的围墙,目的是隔离东德(含东德的首都东柏林)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简称联邦德国或西德)。选择这儿和卡卡洛夫见面,意义不可谓不深远。
“快要到两点了,卡卡洛夫还没到?”哈利坐得有些无聊,他的心思全部都飞到那些能帮助里德尔制作身体的稀有材料上去了。
“真正的贵族赴约会习惯的迟到一刻钟,不过我想我们父亲曾经的仆人一定会准时到达。”斯代尔微笑了一下,语气轻松极了。
“但愿如此,不过斯代尔你既然在半个小时之前就使用了召唤黑魔印记的魔法,他也应该早点儿来。”哈利有些不满,特别是在这个父亲的仆人有过非常恶劣的背叛史之后。
“他也许是太胆小了,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身价越高的人越是害怕死亡。所以哥哥,我们得从他的身上搜刮更多的资源作为他曾经背叛的代价之一。”斯代尔挑了一下眉。
两点整刚到,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巫师凭空出现在了柏林墙前面的广场上,旁边的麻瓜们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这是忽略咒的成果。这个留有山羊胡子的中年巫师一出现就四处打量着,他丝毫没有感觉到他主人的力量。
“卡卡洛夫叔叔,我们在这儿!”哈利向他叫道。
卡卡洛夫似乎有些迟疑不定,斯代尔可以想象他此刻脸上变幻不定的各种颜色。
“卡卡洛夫叔叔,你来得非常准时。”斯代尔向他颌首,说话不紧不慢:“我为你点了一杯危地马拉咖啡,据说你非常喜欢这个口味。”
直到这时,这个高个子的男巫才迈步向这边走来。他是个眼神锐利的男人,多年的宦海沉浮让这个男巫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出色,你不能从他的脸色或者眼睛里得到任何多余的(或者说值得注意的)情绪。当然这要排除斯代尔,在那个空间里volde将他属下的一些隐秘的事情当做笑话告诉给了斯代尔,这些都是通过volde对于人的出色解读力,所以现在卡卡洛夫不断弯曲的右手小指就是他慌乱地证明。
“下午好,两位可爱的小绅士。”卡卡洛夫说道,他高瘦的身体看上去像一竹竿。
“请坐,卡卡洛夫叔叔。”斯代尔向他笑了一下,微微地低着头:“自从父亲出事以后,你就再没有来我们家了。但是基于……就算是从前的情谊,卡卡洛夫叔叔不介意照拂一下已经成为孤儿的我们吧。”他的表情羞涩,眉宇间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坚韧和执着。如果卡卡洛夫没有通过自己安在英国的人告知他黑魔王两个儿子的相貌,他会以为这其实只是两个旧日同僚的孩子。
于是卡卡洛夫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他是黑魔王的儿子、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却这么善于伪装做戏。他比黑魔王更可怕!至少黑魔王不会以特意的示弱来赢得更有利的局势(狂妄和不可一世是伏地魔固有的本,从他那句“黑魔王无所不能”就可以看出来),而这个目的斯代尔已经达到了:就在卡卡洛夫沉默的十分钟之后,旁边的有些麻瓜就开始议论纷纷了,时不时可以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什么“守财奴”,“毫无同情心”之类的话。
黑魔王的儿子在一群麻瓜面前演戏?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卡卡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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