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前奏的这点疼痛在之后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她的大郎真的像成了一头狼喷薄待出的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尝到些微甜头后仿佛一切都远了包括身下这少女的哭泣和疼痛芳香和甜蜜。
他握住她柔韧纤细的蛮腰狠狠向自己身边一拖而他的身体亦同时向前用力送去丫。
木槿只觉似有一柄锋锐宝剑生生地将自己贯穿疼得惨叫一声浑身汗毛都似竖了起来眼前一阵昏黑…媲…
无助伸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从他的脖颈划过在疼痛里猛然揪紧挂于他前胸的九龙玉牌竟生生地扯断了璎珞痛苦地紧紧捏在手中。
许思颜也顾不得脖颈被扯得疼痛将疼得哆嗦的少女狠狠压于身下没根埋入最紧致地与她楔合于一处满足地舒了口气迅速开始动作。
要的就是这最狂野的极致快活将游走于周身的烈焰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眼前女子身上。
连这女子是谁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野兽终于放出天地变得宽阔而简单。
所有的宽容、怜惜、责任甚至最起码的人性都已在淹没于这纯属兽.性的里。
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种快活并因这具身体的紧窒让他不那么自如而烦躁。
抓过巧幼白的双足他将她修长如玉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让她以最耻辱最不堪的姿态呈送于他跟前接受他近乎凌虐的欢爱。
木槿只觉那炙热的铁棍一下一下捣入了自己的身体捣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撕裂的疼痛夹杂着不出的难受让她一阵阵地反胃想要努力吸一口气都不容易。
她连羞臊都顾不得努力地收缩着身子试图逃开些至少让自己的痛苦减轻些却只让眼前这个平时雍容清俊的男子越发像头qín_shòu老鹰扑鸡般将她擒于身下肆意冲撞。
每一次都撞到他所能及的最深处。
每一次都能逼得她呻吟哭泣落泪。
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辗转悲啼里舒适叹气。
殷红的鲜血慢慢自她洁白的腿上蜿蜒挂下。若非她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远非常人可比早已在这种摧残里痛死过去。
什么之乐什么鱼水之欢原来都是骗人的。
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用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吗?——又或者可能被折腾得就此死去?
她模糊地想着痛得开始麻木几次似要昏厥连气息都渐渐微弱。
瞧着许思颜依然迷乱的眼神她伸出她冰冷发抖的五指轻捏住他如铁臂腕低低哀求道:“思颜轻一点好不好?求你轻一点……”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清淡的乐声。
似有人正随手摘了片树叶用那树叶轻轻地吹起了曲子。
很简单的曲子像童年的歌谣在月光洒满窗棂的夜晚由谁在耳边低低吟唱。
闲闲淡淡悠悠扬扬温煦得仿佛看得到杏花天影看得到华衣少年柔软的笑容。
木槿本已呆滞的眸中忽然像落入了满天的繁星闪过近乎璀璨的狂喜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看向依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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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霜终于打到了水快步往隐见光亮的木屋走去。
听到木槿惨叫她不觉大惊向前快走几步便听到了屋内异样的动静。
往日或木讷装傻、或凌锐逼人的太子妃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般正哀哀无助地呻吟、哭泣、哀求。
她呆呆站在门口手上忽然间便无力瓦罐跌落于地闷闷的一声响居然没碎。
而闷响显然不能阻止屋中正发生的好事。
更可能欢好中的那一对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当然更不会想到她。
踩着月光穿过树林倾听着山泉流向辛辛苦苦取来水原来只是场笑话。
——成亲三年尚未圆房萧木槿必定不会如表面那般轻松。她必是早已发现太子不妥刻意将她遣开才好和许思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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