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势未愈,所以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能下地走动,之后又专心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完全好转。《+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每天都会和左慈畅谈天下大势,和赵云交流武艺心得,毕竟咱好歹也是特种兵出身,散打擒拿也是一把好手,虽然不像武侠小说里那么厉害,但在三国这种几乎都是只凭勇力的时代,不是自夸,偶还是一个超级高手的,别说散打擒拿,就是随便打两套军体拳,就足够赵云和左慈叹为观止的了。
我也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向左慈请教了一番所谓的仙术,经过左慈的了解,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仙术,只不过是一种经年垒月,练气有成的表象罢了,左慈今年80多岁,自小就开始修习家传的一种内功心法,到现在修炼已经整整80年了,由于功力深厚,自然身轻如燕,行走之间,快捷无伦,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跟驭风而去的的神仙一般。
不过这毕竟是内功心法啊!在现代可是一点渣子都不剩的内功心法,我得知后,自然是恳求左慈教我,而左慈对我已是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藏私,将他的家传心法传授与我,而我也在养伤期间加紧练习,不知道是我的资质确实是惊才绝艳、万里无一,还是左慈太笨了,我用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达到了左慈修炼了五十年的功力,见我进境如此之快,只惊的左慈是目瞪口呆,大叹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但同时却又赞叹我不愧是龙之子,上承天命之人,与常人就是不一样,嘿嘿,别这么夸我,偶会不好意思滴!
当我的身体终于痊愈后,我对左慈和赵云道:“左老,云弟(偶已经跟赵云结拜为兄弟了,嘿嘿,哎哟,别拍偶板砖,要拍就拿票票拍偶吧!),如今大汉天子昏庸,十长侍作乱,天下乱像已现,我昨夜思虑手下人才匮乏,此次伤势痊愈,我有心要四下访贤,云弟年纪太幼,当在此好生练习武艺,而左老虽老当益壮,但年事已高,不宜四处奔波,故,吾明日当离去,寻找天下大贤、猛将,以待来日时机一到,揭杆起义,横扫天下。”
见我要独自而去,左慈和赵云都有些不愿,左慈道:“主公不可,主公乃万金之躯,怎可只身犯险,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赵云也道:“大哥(都是兄弟了,当然就叫大哥了),云虽不懂许多,但也知道不可让主公犯险的道理,如若主公有个三长两短,那云安敢苟活呼!”
晕,还跟我玩起威胁来了,好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云弟,需知,胆小怕事者,安能成就王霸之业,此刻霸业未成之际就畏首畏尾,我来日如何安天下。”见赵云还要再说什么,我沉声道:“未来的道路充满了坎坷与荆棘,我难免要上阵撕杀,如若此等小事都不能办妥,那死便死了,天下也不需吕霸此人。”
“主公(大哥)……”左慈和赵云对我的霸王气概所感染,两人都激动的跪在我的面前,就差要跟我说,“我对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既如此,那属下当为主公收拾细软盘缠,以供主公不时之需。”左慈见我意已决,只能尽可能的为我提供帮助,我见他有此心,点头称善。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第二日一早,我跨上黄棕马,在左慈和赵云的十里相送下,离开了常山真定,踏上了我四下访贤的旅途。
我的第一站就是河间,毕竟河间离真定最近,河间四名将可是袁绍手里头最强的猛将了,颜良、文丑勇猛过人就不说了,张颌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和徐晃、张辽相比也不遑多让,而高览就稍差一些了,不过在三国里也是一个介乎一流到二流之间的将领,如果能把他们四个都招揽到的话,那此行的目的可就功德圆满了。
一路之上,遍地的荒凉和骨瘦如柴的流民让我原本愉快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看着那些流民充满绝望的眼神,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却是怒火熊熊,这该死的朝廷,这黑暗的时代,悲愤之下,我不由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诗,张口吟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兄台好文采。”我心中一动,寻声望去,却见两人安坐马上,一人年约二十出头,面相忠厚,见之即生好感,另外一人则只有十五、六岁,身材纤长,双目灵动,颇为英俊,两人都是文士打扮,却跨有高头大马,定是不简单人物。
我见之连忙拱手道:“班门弄斧矣,安敢担二位兄台缪赞。”那年岁稍长些的文士微笑道:“好一个班门弄斧,兄台出口成章,果是文采出众,安能如此自谦。”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兄台客气,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但不知二位兄台意欲何往?”
见我连自己的名字和表字都说出来了,那两人连忙回道:“不敢瞒威国,在下荀?,字文若,这是郭嘉,郭奉孝,我二人正在四下游历,今日得见威国大才,有心相交,不知威国意下如何??
荀文若?郭奉孝?我靠,发了,发了,这两人可是曹操初期的两大谋臣啊!荀文若精于内政,在三国可是出类拔萃,而郭奉孝更是不得了,号称胸藏百万兵甲,算无遗策,在我对三国的认识中,郭嘉郭奉孝当为三国第一谋士,即使是猪哥也要略逊半筹,毕竟猪哥不是纯粹的谋士,他更擅长坐镇后方,指挥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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