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我家,我想我要是做点什么,应该不会有人反对才是,你说对吗?”
白忻卉愣了一下,随即大呼不妙。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右手,想要甩开段轻哲的手。可双方力量相关悬殊,她的挣扎在这段轻哲眼里,大概就跟蚊子盯似的,完全不具备杀伤力。
今天的段轻哲似乎跟往日都有所不同,抛弃了斯文有礼的外表,变得极具有攻击性。他的眼里赤/祼祼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并且让人深深地觉得,他完全不打算放弃这样的想法。或许从白忻卉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便已经在蕴酿这样的情绪了。
他甚至没有客气礼貌地问一句“我可以吗?”,就这么直直地对着白忻卉的双唇吻了下去。他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很久,从去首都国际机场把白忻卉接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蕴酿这个吻。
今天,在他们曾经的家里,他伺机等待了多日的行动,终于有了实施的空间。什么尊重什么礼貌,什么克制什么压抑,在此刻的段轻哲心里,都成了过眼云烟。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吻着白忻卉的双唇,感受她身上特有的气息。
一切,仅此而已。
31、撞破奸/情
白忻卉总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段轻哲的呢?究竟是对方身上的哪一点吸引了她,让她从一个对婚姻可有可无的人,到最后变成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呢?
在离婚的这段时间里,每每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白忻卉就会思考这个问题。她喜欢把段轻哲对自己的好一一罗列出来,哪怕是再为细小的片段,也会清晰有条理地一一摆放在面前,然后细细地回味起来。在那个时刻,她很少会感觉到伤害与痛苦,反而会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
女人有时候,大约都是这么犯贱的吧。明明那个男人有千般不是,给了自己许多的伤害,但只要一想起他温存的一面,心就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会一次又一次地原谅犯错的丈夫,因为每当她们想要决绝离开的时候,对方曾经的那些好,就会清晰地从脑海中跳出来。
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是十足十的人渣。即便再不象话再恶劣,也总有一两个优点。在与他们漫长的交往岁月中,总会留下一两件令人感动的事情。而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有时候就会完全改变女人的某个决定。
白忻卉仔细想了想,意外地发现段轻哲这个人,优点还真是出奇得多。撇开他与梁婠婠的那一段情来说,他这个人还是挺讨人喜欢的。长相不错,性格也好,偶尔还有点冷幽默。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连花边新闻都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会高声讲话,甚至都不会开口骂人。要不是那天他一时兴起揍了秦墨一顿,白忻卉还真不知道他也是个会动手打人的家伙。
这样的一个男人,只要相处久了,大约没有几个女人是不会被他迷上的吧。那么,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跌进去的呢?
白忻卉闭着眼睛冥想了很久,感觉到唇齿间传来的细密的酥麻感,那种混合着男人特有气息的呼吸在自己的鼻息间流转,四唇相交之时那种令人销魂的迷茫感,令到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着了段轻哲的道的。
大约就是在他们两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吧。就像现在一样,没有完全敞开心扉的两个人,却紧紧地相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以及细腻微凉的皮肤互相摩擦的感觉。那种令人心颤又慌乱的感觉,令到白忻卉深深陶醉其中。
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因为一个彻底而投入的吻,才爱上段轻哲的。现在,这个男人又像从前一样,用一种缠绵又深沉的感情,通过一个吻慢慢地传递到自己身上。他的手轻抚着自己颈后那一片细嫩的皮肤,每次抚过的时候,总能带起一阵令人心慌的颤抖。
似乎有点太过投入了,两个已经没有关系的人,不应该再搂着如此之紧,不是吗?
白忻卉脑中仅剩的一点理智在慢慢地击打着她的神经。她无力地伸手想要推开段轻哲,手指一触到他的衬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到他的胸肌时,那原本就不多的力气竟像是被吸收了一般,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手在段轻哲的胸前胡乱抓了几下,就无力地滑落了下来。大脑因为过于紧密的接吻而有些缺氧,令到她更加无法清晰地思考目前的状况。
段轻哲的双手慢慢地从后面抱紧了她,将她整个人缓缓地放到了沙发扶手上。然后他微微抬起头来,给了白忻卉一点呼吸的自由,嘴里似笑非笑道:“我很高兴,从刚刚你的表现可以看出,你离开我后,应该没有交往过其他男人。”
白忻卉的脸瞬间胀得通红,她几乎不敢去看段轻哲的眼睛,只是拼命地低着头,希望自己能立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偏偏段轻哲是个很恶劣的男人,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的上半身几乎全压在白忻卉的身上,嘴唇贴到了她的唇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怎么了,是我猜错了吗?”
“不,不是。”白忻卉将头撇向一边,努力想要挣脱段轻哲的桎梏,“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段轻哲毫不犹豫一口回绝,只差在脸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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