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心大惊,喊道:“皇甫寂然不要飞了,快回来,下次再渡劫吧!”
那白鹰不理她,仍然朝着天空飞去,它那有力的翅膀直冲云霄。天空一声巨响,一个雷电圆球出现,将白鹰死死锁住,白鹰啊于万丈高空中鸣叫。其声音凄厉,其悲鸣震撼。然后一只巨鸟燃着烈火坠入海水中。
文初心跳入水中,把白鹰救起。那白鹰趴在地上,全身伤痕累累。文初心潸然泪下,她哭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渡劫,我太自私了!你以后不要再渡劫了,我不该为了让你爱我,怂恿你去冒险的。”
文初心守着白鹰一个晚上,天明时分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射着它,那白鹰才变回皇甫寂然的模样。只见皇甫寂然浑身皮开肉绽,手脚近乎残废。文初心哭着把他抱走,回到了山洞。
皇甫寂然痛苦地说:“我失败了,既然这辈子注定为鹰我又怎么可能渡过雷劫呢,真傻!”
文初心说:“不要说了,是我的错,天意难违,你好好养伤吧!”
她端来饭给皇甫寂然吃,皇甫寂然突然兽性大发,他摔掉碗说:“我要吃你的肉!”
文初心一惊很快恢复平静,皇甫寂然抓住她说:“我要把你这只小白兔吃了,喝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口朝文初心手臂上就是一口,文初心啊一声惨叫鲜血流出,皇甫寂然见血更加兴奋,张口就要喝血。突然那灵犀玉镯一闪,将皇甫寂然打到地上,文初心也扑在石床上。
她忙过去搀扶起皇甫寂然,皇甫寂然一把推开她说:“滚,要不是有玉镯保护你,我早把你给吃了!”
文初心看着他说:“寂然,我的丈夫,你还爱我吗?”皇甫寂然挣扎了一下坐起说:“我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爱你?我只想吃了你!”文初心绝望地点下头,她看看外面的苍天说:“是啊,人怎么能跟天斗?何况我们还不是人!”
她摘下玉镯放到地上,然后跪着一步步来到皇甫寂然身边,她说:“既然注定你要吃我,何必逆天而行呢?我现在摘下玉镯,你把我吃了吧!”
文初心闭上眼睛,伸出流血的手臂。皇甫寂然舔下唇,他一把抓住文初心胳膊看着那光洁的皮肉。他抬头看着她说:“你不后悔?”
文初心粲然一笑:“不后悔,临死前你能说一句爱我吗?”
皇甫寂然沉默着,他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你对我好!”
文初心握住他的手说:“爱是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幸福我可以受尽一切磨难。”
皇甫寂然茫然地说:“爱真的有这么伟大吗?”
文初心点点头说:“是的!我虽然成了兔子,可庆幸的是不忘初心,我很高兴这辈子还有爱的能力,可惜你没了!”
皇甫寂然抓着她的胳膊,看着她手心里那一抹红色的印记想起了投胎前判官的良苦用心。他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兽性,皇甫寂然说:“我虽然还是不爱你,但我想我不应该吃你,因为你对我好!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文初心啜泣地说:“你知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是多么的孤独吗?”
皇甫寂然叹口气说:“我不知道,我也体会不到。你快走吧,我要是兽性大发真的会吃掉你。快带上你的玉镯走吧!”
文初心泪流满面,从地上捡起玉镯,看着皇甫寂然说:“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把我吃了!”
“我没有感情的,我是鹰,我的世界里只有杀戮!”皇甫寂然叫道,他眼睛通红。皇甫寂然挣扎着起来,踉踉仓仓的坐在石床上,无奈地说:“这是自然法则,无法改变。宇宙之下,万物生灵都无法对抗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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