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伊普西龙就截然相反了。
他看到洛丹放之后,一双淡紫色的眼睛冒着光,张开双臂像小鸟似的就朝他扑了过来——“宝贝儿一一!”
陵飒眼疾手快地把洛丹放往自己怀里一拉,警告地说道:“有话快说,别浪费时间。”
伊普西龙幽怨地看着洛丹放,活像是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洛丹放被这小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略带试探地问道:“红河?”
伊普西龙收敛了之前的丰富表情,立马松了口气,然后蹲在地上仰着脸像是小狗似的看着洛丹放,说:“我他娘的就知道你不会忘了过去的事儿。”
洛丹放和陵飒对视一眼——果然是重生的。
说实在的,洛丹放和红河没什么太多的交情可说,上辈子称得上是两看生厌,不光洛丹放不怎么看得上红河,就连红河都不太看得上洛丹放,毕竟嘛,做星盗的都得有点儿血性,就算不杀人放火也总得为了争夺地盘火拼,然而洛丹放可好,除了在把觊觎他屁股的老大弄死的时候有些激情,从此就像是打算颐养天年似的,没人找他麻烦的时候,他绝不会主动找别人麻烦。
这让红河非常看不过,也算是一个他总是追着洛丹放屁股后面打来打去的理由吧。
这辈子也不知道红河抽了什么风,突然醒悟过来,觉得洛丹放这人真不错,又看到陵飒和洛丹放好上了的消息之后,才决定来找他旁敲侧击一番。
“你就凭着我和陵飒好上了,就敢肯定我和你一样?”洛丹放觉得挺不可思议。
这猜测也太大胆了吧!
红河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零食,往嘴里扔了几颗豆子之后,说:“那必须的啊,我重生在两年前,发现只要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事儿,基本上都和上辈子没区别,你离我十万八千里,按时间轴来看,这时候你早该甩了他去彩瞳星当星盗了,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起亲亲我我?”
红河差不多也是那几年的时候去的彩瞳星,和洛丹放的时间没差多少,所以记得很清楚。
洛丹放若有所思,而陵飒却是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和洛丹放之前谈过恋爱?”陵飒淡淡问道。
他敢肯定洛丹放不可能告诉红河关于他们过去的事情,红河也打探不出来,所以信息源是什么,就很有讲究了。
红河愣了一下,然后鼻孔朝天讽刺道:“你脸可真大啊,包养个人还把人弄成那副德行,居然还敢说是谈恋爱,切,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混球儿了。”
“靠,你丫儿说什么呢。”洛丹放被那句“一言不合就开干”给雷了个外焦里嫩,当即脸色一变拍了下桌子说:“说正事儿呢,你这次找我不光是为了叙旧吧?我告诉你咱们没什么旧可叙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说废话。”
红河撇撇嘴,吊儿郎当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着,他当初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怕陵飒心疼啊?要换成是我,我早在两年前见到人的时候就把他给灭了。”
洛丹放被气乐了,掰着手指头站起来说:“你丫儿又想打架了是吧?嘴贱的毛病两辈子你都改不了。”
这一次,却是洛丹放被陵飒给拉住了。
陵飒把洛丹放按在身边的凳子上,还给他手里面塞了一盘小蛋糕,对红河沉声道:“你说清楚。”
洛丹放抽了下嘴角,白了红河一眼没吭声,拿了块蛋糕塞嘴里,嚼吧两口之后咽下去,说:“陵飒,你要想知道上辈子的事儿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不说也没别的其他意思,就是不想让你难受,反正都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不是。”陵飒垂眸看着洛丹放,拉着他的手说:“我想听,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你不说我更难受了。”
洛丹放有点心塞,觉得陵飒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自虐呢,他以前居然都没发现。
“成,等红河走了之后我给你说,现在时间宝贵,红河被人发现和你接触太长时间影响不好,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儿吧。”洛丹放把吃剩的蛋糕塞到陵飒嘴里,借机堵住他的嘴吧。
红河被这两个人给秀了一脸,心里那叫个酸辣辣的——
好歹他还想着要和陵飒抢洛丹放呢,现在看他们两人的黏糊劲儿,就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前途一片坎坷。
鉴于红河和陵飒两人身份的特殊性,虽然已经借由早就铺好的“疑似联姻对象”这条路来为他们私下见面减少可疑性,但碍于爱德华等方面的监视和怀疑,他们依然需要在最短时间交换可用信息,没有功夫浪费在打情骂俏上。
红河清了清嗓子,打断那两人叽叽歪歪秀恩爱,说:“星耀联邦丢了两架机甲,还剩下两架,一个是梅丹佐,一个是拉贵尔,梅丹佐不出三个月就要被废了,至于拉贵尔……呵,你们觉得联邦只有一台超s级智能机甲有什么卵用?”
讲真的,他完全搞不懂联邦政府到底在搞什么鬼,弄得像是要从内部分裂国家似的,连个机甲都看不好,这是联邦要解体的节奏吗?
洛丹放说:“梅丹佐为什么不出三个月就要被废了?”
完全没听到风声。
红河看了眼陵飒,说:“按照上辈子发生的轨道来判断的,我好歹在逃命之前还是正儿八经的王子,罗曼的情报局在联邦首都星高层也有人,听说是段景的手脚被人废了,脑神经元和精神力还好好的,他那个当总统的爸不舍得把他弄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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