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r_ou_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a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x_i,ng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a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r-u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赤裸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r-u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木奉,木奉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r_ou_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模一样的道具进行盆底肌复健,但考虑到眼线们出没得愈发频繁,这个行程便提前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酒吞此时的提议——在家中练习。但茨木显然没有来得及预习这“锻炼”方式。
光滑的“兔耳”沾着润滑液没入后x,ue,一边一个侵占了茨木的直肠与*殖腔,岔口则j-i,ng准地抵在那块掌控高潮的软r_ou_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久违饕餮的r_ou_体隐隐s_ao动。酒吞缓缓推动电源,释放出一阵低频电流,茨木分跪的双腿登时软倒下去,两条秘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整个下体都仿佛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并牢牢掌控在驾驭之中。
茨木甚至忘了自己亟待纾解的r-u首还叫嚣着疼痛。
“好像x_i,ng欲完全没有减弱呢。”酒吞挑起茨木的下巴,使他从趴倒的局促跪姿里驯服地仰视自己,另一手则利落地拿起吸r-u器挂上茨木两侧胸口。
习惯了吮吸的r-u首几乎立刻喷s,he出深处的存货。纾解胀痛的快感合着令身体愈发空虚的刺激,将茨木支撑重量的手臂也抽去了气力。
青年的肩头披散着凌乱的红发软倒榻上,胸口吸附的机器一股接连一股无情地榨取着j-i,ng华,饱满的胸肌深处透出一阵阵被迫的痉挛。而他的后x,ue同样被紧绞着的金属木奉支配着快感,在电流的击打中一下下收紧x,ue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alpha气息的巨物填进那张微喘的口中,嘴上轻声哄道,“乖,补补营养吧。”
于是三处尽被占领的茨木彻底沦陷在这窘迫的姿势里。
茨木从开口求助酒吞的一刻起,如何不知今晚会变成这番放荡的模样,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抗拒这一起沉沦欲海的邀请。
酒吞日复一日发现,茨木的体质果然远胜旁人。不出一月,他便几乎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每晚的“屯粮活动”于他,更多成了放松身心的游戏,相比之下,白天的日程却与日俱增地紧凑起来。茨木不再去医院,便失去了与眼线近身传递消息的渠道,不过他有自己的监视网络,而从哪些途径透露的种种迹象来看,源赖光的人收网在即了。
茨木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源赖光派人监视自己却迟迟未曾下手,无非是出于两个原因:害怕打草惊蛇或是时机未至,也即是说,他们想控制自己无非是为了拷问与人质两个目的。如今替身的“预产期”将至,对方打算捕获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茨木心知人质这个可能x_i,ng逐渐变大,而将之推进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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