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遥微微一愣。
「爸爸」这个词虽然也是父亲的称呼,但是一般人家很少用到。就像孩子最先学会的大都是「妈妈」这个词,虽然古书云「妈,母也」,但却很少有人让孩子长大後继续以「妈妈」来称呼母亲,多用「娘亲」和「母父」来称呼。
「爸爸」这个词也一样,都在孩子可以学会更复杂的话後,改为「爹爹」和「父亲」等正规叫法,并不通用。
迦罗遥觉得让孩子这样叫,还不如换其它称呼更好,但白清瞳已经自顾自地对著他的肚子说起话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迦罗遥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好孩子,爸爸不在家时,你一定要乖乖听爹爹的话哦,不要给爹爹调皮捣蛋,等爸爸回来有奖哦。」
迦罗遥虽然这一阵经常见他对著自己肚子说话的傻样子,但此刻却忽然有些莫名的难过和不舍。
二人从早上接了圣旨之後就再没提起那话题,但不提不等於事情不存在。再如何不愿面对,分离都是迟早的事。
二人在温池中又泡了一会儿,白清瞳便小心地抱著迦罗遥出浴了。他们也不回主屋,而是直接进了长清池後的卧室。
此时已经入秋,室内点了清香,淡雅素净,十分舒适。
二人上了床,迦罗遥看见枕下露出金灿灿的一个东西,随手摸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小金佛,用红绳串著。
白清瞳道:「这是我去後山的百业寺请清光大师开过光的平安佛,特意为你和我们的孩儿求来的。」说著将那小金佛给迦罗遥戴在脖子上。
迦罗遥将那沈甸甸的金佛拿在手上掂了掂,道:「为什麽不是玉的?」他一直觉得奇怪,大齐人崇玉,但白清瞳似乎对金子情有独锺。
白清瞳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带点憨然地道:「我觉得玉器虽然温润通灵,但比较易碎……这种求长久平安的东西,还是金子比较好。」
迦罗遥明白了少年的心意,将金佛郑重地放入单衣中,微笑未语。
二人脸对脸地躺著。少年握著他的手,静静地看著他。
迦罗遥轻声道:「夜了,睡吧。」
「遥……」少年低沈的声音,充满yù_wàng却又带著克制的矛盾。
迦罗遥什麽也没说,只是薄被下的手轻轻按到少年挺立的yù_wàng上。那小家夥颤了颤,更加抖擞地胀大几分。
迦罗遥顺著根部的小蛋蛋们向上有技巧地摩挲著那小家夥,白清瞳不由发出舒适的叹息声。他不能不承认,迦罗遥的手法比自己高明无数倍,甚至在军营自_w_e_i时,他都不由自主地模仿迦罗遥带给自己的快感。
秉持著互惠的原则,白清瞳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伸进迦罗遥的单裤中。那里也因为刺激站立起来,只是从前贴在那人单薄平坦的腹部上的yù_wàng,此时被膨隆起来的腹部顶住,只能变成九十度角的奇怪方向。
白清瞳努力抚慰著他的yù_wàng,凑上前亲吻那人的双唇,用热呼呼的气息撩起彼此的热情。
迦罗遥低声道:「今天……可以进来。」
白清瞳没有多说什麽,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孩子的存在也不能阻止父亲们分别前的温存。
他缓缓钻进被中,沿著那人的脖颈、锁骨、胸膛……慢慢一路亲吻下去。来到那隆起的腹部时,他带著膜拜与无限爱怜的心情,亲吻著那自己的骨r_ou_孕育的地方。
s-hi漉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人凸起的肚脐处打转,肚皮被撑得圆圆的同时,曾经的腹肌也消失在斑驳的纹路中。
迦罗遥亲昵留恋地摩挲著少年的肩背,感受著少年充满弹x_i,ng和健美的身躯,身下的yù_wàng被刺激得更加难耐,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身,想与少年更深地拥抱在一起。
白清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清醒了些许,按下他道:「别著急。」说著继续向下延伸,灵巧的唇舌来到那人挺立的分身。
迦罗遥被他吸吮得舒适万分,想望望身下的少年,却被自己隆起的肚子挡住。
他们离别在即,一时半刻都不想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迦罗遥抓过床头的软枕,垫高上身,终於能看见少年的身体,眼神也更加迷离。
白清瞳停下动作,轻轻将他侧翻过来,抬起他一条疲软的腿,再次埋首到他的双腿之间。
迦罗遥不由发出呻吟之声,感觉到少年竟然……在舔舐他的股间。
他微微有些吃惊。从前多次欢好,少年只是用手指和r-u膏帮他开拓,但这次居然用唇舌……
迦罗遥有些不惯,却感觉新鲜,并未阻止。
那种又s-hi又软的古怪感觉,让他的心也麻痒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嗯之声。
白清瞳专心致志地将他的後x,ue开拓好,然後扶起自己「兴致勃勃」的小家夥,慢慢塞了进去。
他抬著迦罗遥的腿,从後面完全探入,低头看见迦罗遥月光下面色绯红,半眯著眼躺在那里,心里更是怦然心动,不由加快了速度。手也抚摸上他的分身,上下摩挲套弄著。
迦罗遥很快便被这种前後夹击的快感征服。随著身後少年的律动,身子一抖一抖。
他回头望著少年,白清瞳立即俯下身,与他长长地亲吻了一番,然後再次律动起来。
随著二人的运动,迦罗遥侧躺後显得更加隆重的腹部也偶尔动一动,里面的活物似乎也感受到两位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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