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天,小睫独自在家,心血来潮,翻出一本西饼制作的书,照本宣科地烘制了一盘黄油点心。因为没有模子,一块块点心均呈不规则的立方体。俗话说,包子有r_ou_不在摺上,点心好吃不在貌上。小睫自己尝了两块,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第二天就把几块点心象献宝一样送到齐歌的面前。早课上,小睫得意地看着齐歌把几块点心全部吃光,又用无名指抹去唇角的点心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小睫趴在课桌上,信誓旦旦地对齐歌说:“如果将来我不能做一名优秀的小提琴手,我就开一家西饼店,专卖这种黄油点心。”
齐歌温柔地凝视着小睫,坚定地说:“不!即使你不能做小提琴手,我也不让你去开饼店。你做的点心,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小睫感动得几乎落泪,齐歌是怕我受累,还是在吃那些顾客的醋?
小睫甜蜜地说:“齐歌,你放心,我开店卖点心时,一定会把你那份预留出来的。”
齐歌焦虑地说:“那也不行!我不让你开店,是怕那些吃过店心的顾客回头把你的店砸了。你会血本无归的。”
小睫气绝!我的手艺有那么差吗?!
2.
8月25日是哈雷·戴维森创牌100周年,同为哈雷迷的小睫和齐歌第n次跑到北京汉马哈雷俱乐部饱眼福。小睫对着一辆 “软尾夜行火车”流口水的痴相,吸引了两男一女三位美国留学生,聊了几句,原来是同好,大家更是聊得忘乎所以,眉飞色舞,口沫四ji-an。说到高兴处,小睫还模仿驾摩托车转弯的姿式,单膝点地摆了个造型,嘴里还模仿着排气管发出阵阵低鸣。
意犹未尽地离开俱乐部以后,齐歌语重心长地对小睫说:“20岁以前,你刚才的表现,叫做‘活泼’。20岁以后,你还那样,你就没活了!”
“什么意思?”小睫虽愚钝,但也听出那不是什么好话。
齐歌轻拂小睫蓝色的长发,耐心地解释:“20岁以后,‘活泼’没有了‘活’,就只剩下‘泼’了。”
小睫再次气绝!还有几个月就要21岁了,我‘泼’吗?
3.
齐歌和小睫因为连顿弓的演奏技法发生争执,嘴巴狠毒的齐歌大骂小睫是混入小提琴专业、冒充内行的假行家。嘴拙的小睫气得含泪跑回家,对着电脑生闷气。突然灵机一动,调出一篇虐文复制到word里,再用替换功能把受虐人的名字全部替换成齐歌,然后,笑迷迷地重温全文,火气消了大半。待齐歌追来道歉时,小睫的大人大量令他万分感动,当场发誓,再也不对小睫说刻薄话了。
若问是哪篇虐文,小睫赧笑,我的口味淡,其实人家的文不算太虐啦!那就是,kaaa大人的《囚》。小睫私存版本的《囚》,小受不叫孟浩天,叫齐歌。
若齐歌知道,该气绝了吧?
《牧神的午后》番外之暴力理论
于睫说,在我之前,他没喜欢过任何人,连朦胧的好感都不曾有过。
因此,对于“爱”这个字,他总是羞于提起。
其实,我也一样。除了他,也没喜欢过什么人。当我的同学忙于“早恋”的时候,我正以实际行动验证着父亲的暴力理论武力是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最直接途径。
认识他之前,我除了练琴,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一系列事件的循环打架、被母亲押着去别人家道歉、赔偿医药费。
因此,那几个字眼对我同样陌生而难以启齿。
直到他离开,我才深刻体会到我有多渴望对他说那三个字。
所以,现在,我在任何想表达的时候,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知道。
我不想再后悔。我不是上帝的宠儿,不会总那么幸运。
有时候,我也会逼他说。虽然手段不够高明,但总能达到目的。
每当他用那双泪盈于睫的眼睛看着我,喘息着,用发颤的声音说出那三个字,我都会感到万分满足。
不能怪我恶劣,谁让他主动说那三个字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刚回来那会儿,只要我深夜从噩梦中惊醒,他就会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字,以此来证明我梦中的血腥场面将永远不复存在。
这一年多以来,我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低,想多听到他说那三个字就不得不耍些手腕。
若以此判断他是好脾气就大错特错了。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免不了矛盾。自己的牙齿还有咬伤舌头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冲突都源于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争执,有些小到都想不起原因。最多的还是因为练琴。
好几次我险些跟他动手,因为想起那个再不碰他一根手指的誓言,又强忍住。有时只得抓起手边的东西发泄。
只有一次,是他先有了暴力的企图。确切地说,他在几乎动手时又停住了。
那天是在家里练习揉弦。虽然夹式持琴姿势是演奏第一、第二和第三把位的常规姿势,但如果是大幅度揉弦,用夹式就限制了揉弦的幅度,而应改用托式。我逞着小指长度的优势,犯懒成了习惯。
他在小提琴演奏上是不允许一点将就的,马上揪住我这个毛病不放。
一遍遍重来惹毛了我,一气之下扔了手里的琴。我发誓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并不是针对他。
手中的“瓜乃利”被我甩到墙上又落在沙发上,弦轴断裂,e弦的一端弹出来。
直到他一手抓着琴一手抓住弹出的e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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