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米尔振翅的响声消失在出口之外时,莱拉仍旧一动不动在地上躺着。阳光细致地把热洒满她全身,身下的石壁炙烤着她的腰背。她被热腾腾的暖意包围着。但是突然从幽深的岩洞里的某处吹来一缕清风,带着从未解触过阳光的凉意,吹拂过她红肿的rǔ_jiān。这使莱拉猛地意识到自己正赤身luǒ_tǐ,一种可笑的羞耻感驱使她伸出手臂挡住自己的前胸,坐起来,四下环顾有没有可以敝体的东西。
她看到不远处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那是一套款式简单,宽松舒适的亚麻睡裙,纯白色。因为手腕上的银链,莱拉废了些功夫穿上它。那些银链大概有两三米长,尾端连着一个小小的铭牌,上面刻着奈米尔名字的首字母。
穿好衣服后,莱拉终于开始像那些香气扑鼻的食物走去。她饥肠辘辘,脚底发软,那些银链愈发显得沉重。大概它们的作用便是如此,并非为了束缚,而是一种标志,用这种重量向她宣告他对于她的权力。
莱拉坐下,开始吃。蜂蜜甜得令她流泪,熏鹅肉的美味增加了这种痛苦。恶龙的触感像附骨之蛆一般纠缠她。她像一个不能控制住自残行为的人,不断反复回忆着龙的手滑过她腰际的感觉——强烈的恶心让她差点呕吐。
不要去想!她对自己怒吼。她不停地把食物塞进嘴里,机械性的咀嚼,咽下。她希望这种暴食可以使她分心,但是,错了。躲不开。她仍处于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中,好像恶龙还没走,他的抚摸随时都会侵袭她,就像深陷泥沼之中,在他的胸膛下窒息,活埋。
她尝到了自己的眼泪。
莱拉躺在地上,蜷缩起来。
他们警告过你了。有个声音在心里对她说。可你不听,蠢货,你竟以为你能与一条恶龙做朋友而不被他伤害。
这不是我的错。她低声反驳。他欺骗了我,这是显而易见的:我被骗了,我以为他不是……
那个声音轻蔑地笑起来。怎幺,你在要求恶棍要讲诚信吗?如果混蛋在伤害他的受害者前不迷惑他们,这世间就没那幺多骇人的罪孽了!诚然,你信任你的朋友,换个对象这会是值得赞颂的——可是现在你被伤害了,被强暴了,被拴上链子囚禁了。所以你错了。没有犯错的人不会被伤害。
“……闭嘴!”
在这声低喝的余音里,莱拉开始轻轻啜泣。
奥古尔特?多文德知道自己正在做春梦。他正努力忘掉这件事,好全心全意投入到接下来的享受中。
现在,他的心上人正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一件薄纱制成的睡衣,美好的ròu_tǐ朦胧隐现。不过她不是自愿的。她被柔软而坚韧的丝绸捆缚,正像一尾抛到岸上的鱼一样努力挣扎,却无法找到重归大海的办法。她的嘴被一条丝巾捂着,可眼睛没有。看到走来的人是奥古尔特,那双美丽的眼睛露出震惊和愤怒的光彩。
他缓缓在她身旁坐下,动作中显出优雅而克制的意味。虽然心中无比迫切地渴望大快朵颐,自小受的教育却让奥古尔特耐心地按步骤来……
他首先按住她扭动的肩膀,把手探入那层纱衣之下。无法形容的柔软和细腻的肌肤。她的rǔ_fáng。
他看到她的眼睛睁大了,他感到掌下被压制的挣扎更剧烈了。随着他拇指在那枚红莓上的碾压,她的喘息变得沉重。
他把她的上半身抱起来,隔着轻纱亲吻她的前胸,吮咬未被采撷过的另一颗。软纱一开始给他的舌尖带来粗糙的感觉,但很快,丝线变得濡湿,软化。与此同时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
她在他的怀抱里挣扎,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怒喝。他享受她的挣扎,他享受压制她的挣扎,听她无可奈何的喘息和呻吟。
他进去得很顺利。
她这时候似乎已经认命了,不再像鱼一样扭动身体。当他顶进她的深处时,她发出一声惊叫,一些泪1(2︹3d↑i点水夺眶而出。他把她的泪水吻去。
“马上就会好的,”他安慰她,“你会喜欢的。”
她拼命摇头,泪眼朦胧的眼睛望着他,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恳求。
但他望着她,压制着她,温柔而坚定地,开始动了。
被她包裹的感觉美妙得难以言喻。那不止是一种湿润而温暖的触感,那不是种感觉不是物理的,而是感情上的。他感到慰藉,感到平和,感到安宁。他前进,前进,时而温柔,时而狂暴。他觉得她拥有翅膀,她正带他飞向光明,飞到阴影触不到的地方。奥古尔特说不出那个“光明”代指什幺,“阴影”又代指什幺。他已经被喜悦占领,他没有心神思考。
shè_jīng后他感到疲惫和满足。他并不退出来,而是选择在那儿多留一会儿。他怀抱着他的女神,爱抚她光滑的脊背,亲吻她额头的发根。
“我爱你,”奥古尔特说,“我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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