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平行线(6)
就在嘴唇即将碰触到的瞬间,女孩被余楠狠狠一把推开。她愣了一下,旁边的服务生立刻凑上来训斥女孩,「老闆的嘴是妳随便能亲的吗?还不快赔罪!」
女孩紧张拿起一杯威士忌连忙对余楠自罚道歉。
「我们店里训练小姐的技巧有待加强啊!最近不长眼的是不是变多了?」余楠没有看她,冷静看着前方的影视萤幕,上头自动播放五光十色的舞曲。
女孩低着头,不敢说话。
「不是每个客人第一次见面都能接受这样的肢体接触,带妳进来的经理没教妳吗?」
「对不起,老闆。我就是一时、一时心急,以后不会了。」
「叫什幺名字?」
「丝丝——」女孩以为余楠要她的名字是要扣她工钱或者处罚她,刚想开口求饶的时候,余楠先打断她。
「会唱英文歌吗?」
「啊?会……」女孩不明所以。
「到台前去点两首英文歌给大家助兴。」
「是。」
丝丝照服务生的指示点了两首唱就在台前唱起来,取悦了客人,也展现出唱歌时的妩媚样貌,她的音準还挺不错的,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唱完下来还收到其他人给的小费。
她显然是刚入这行,收到小费时脸上还难掩兴奋,对余楠自然也感激得不得了。
一整晚就乖乖坐在他的旁边给他倒酒递菸,适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几句笑话,想尽力服侍好他。
余楠对店里的小姐态度一向是不冷不热,一来是怕店里的人谈论他偏心谁,二来是他老闆本来就不应该和员工失了分际,尤其是这个行业。
过了上半夜,包房里的人也喝得差不多了,有几个人分别带着小姐离开,上了楼上的饭店休息。康汀和其他两个人还在玩牌,玩得正欢乐。余楠在旁边看着,偶尔跟着欢呼几声,接着又请了几罐酒,这次的酒是保镳亲自取进来的,送酒的时候支开了黏在余楠旁边的丝丝,说沈星正从余宅出发,已经在前往娱鸿的路上。
余楠不耐地瞥了保镳一眼,不明白沈星突然在大半夜来这里做什幺?
保镳嚥了口口水,才说好像是和沈玥有关,晚间沈星接了沈玥的电话之后坐立难安,接着就坚持要求要过来娱鸿一趟。
余楠想了想,她要来便来,他要不要见她是另一回事。
席间几个人有输有赢,玩到最后没什幺趣味了,其中一个邀康汀他们到赌场再战,康汀则是以累了为由带着小姐就先告辞,剩下的人没了兴致也各自散了。余楠送完他们,又回到包厢内要取刚刚没抽完的雪茄,却见那个叫丝丝的女孩还坐在原位不走。
余楠以为她是要等着拿他的小费,心想着敢拿老闆小费的女孩子大概也就像她这样的新人敢做了,便从西装暗袋里取出短夹。这时丝丝却站起来按住他的手,表示自己要的不是钱。余楠收住动作的手,想看看她想做什幺。只见丝丝立刻将自己的短小背心扣子解开,接着露出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余楠当然懂她的意思,在这里消耗青春赚钱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聪明的女孩会赶紧抓到一个甚至几个男人来当金山银山,又或者想爬上老闆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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