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秋一怔,这满头大汗都是因为担心自己?记得以前不管走多远的路他基本都不会出汗,这次会变得这么狼狈,那得跑了多少路?他竟然这么关心自己吗?
还是,怕自己因昨天的事而不辞而别?
竟,这般在意着么……
思及此,林叶秋一时百味杂陈,心头不由一软,语气也不自觉又柔了几分:“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以后出门一定给你留信息,也不会走远。”
“以后不许独自出去。”莱曼斯利索地处理了豹子的伤势,脱口就说,稍微顿了下,又补充了句,“碰到野兽什么的,会有危险。”
林叶秋“哦”了声,不再说话,看着莱曼斯一脸严肃地给伤患治疗,时不时听到豹子昏迷中还痛苦地“哼唧”了几声,想是疼的。
不过,为何刚刚他在上药时,对方却一点都没哼啊……
林叶秋等莱曼斯全部弄好了,忽然问:“你跟他有仇吗?”
莱曼斯一愣,忽而有些心虚,以为他看出了什么,讷讷地:“仇倒没有……”
“那依你的常识,豹子会恩将仇报吗?”
莱曼斯微微狐疑了,还是照实回答:“豹子也是属于知恩图报的种族,尤其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一般绝不会反噬。当然也有例外,但那种情形不多。”
林叶秋沉吟了会,抬头看向莱曼斯,商量着:“那能不能把他带回去,等他醒了再说?留在这里毕竟不好……”
莱曼斯消化了对方的话后,刚才还心虚疑惑的表情刹那间被怔愣和不满所取代,动了动嘴唇就要大声拒绝,却在林叶秋自始至终的微笑表情中,顿在了舌尖上,最后在唇齿间绕了圈又咽回了肚子里。
林叶秋虽然是在询问,虽然是在微笑,但莱曼斯就是感觉得出,自己要是说出一个“不”字,绝对会后悔。
于是在某人不动声色的 y- in 威下,某狼只好默默低头绞手指了……他内心是多么不甘愿啊!多么希望某人最终改变主意将这只碍眼的死豹子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啊!
可惜,林大某人一个响指出来,把对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大手一挥:“带他回去。”就双手负背,昂首阔步沿路返回了。
于是,堂堂的雪狼,成为了搬运工具……
回到洞里,莱曼斯二话不说将豹子放到了洞x,ue最里面,说是放,其实倒更像扔?
林叶秋见状微微蹙眉,不由深思地瞧了对方一眼。
莱曼斯淡淡开口:“兽人皮粗r_ou_厚的,没事!”便试探地去靠近林叶秋,见他没抗拒,才微微胆大了些,拉着人一起吃早饭去了。
两人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像往常一样相处着,和乐融融的,只除了——
“那笨豹子还昏迷着,没什么好看的。”某狼堵在洞口,努力摆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来,企图吸引某人的注意力,然后忘记那头鸠占鹊巢的蠢豹子。
林叶秋果然手又开始发痒,有些欲罢不能地揉了揉他头顶,却温和地道:“就因为昏迷着,所以才要一直留意啊!你不是也知道这点的嘛?”然后侧了侧身子,就想绕过不惜牺牲“色相”也要坚决隔绝两人(即便其中一人还在昏迷中)的雪狼,走进洞去。
雪狼见他非要进去照顾那头蠢豹子,干脆便自告奋勇举手说:“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可能少睡的缘故吧!要不你去睡睡午觉吧,这里我来就好。”
林叶秋没有异议地点头:“那麻烦你了,记得多摸摸他体温,看有没有发烧。”
“没问题!”雪狼挺直了身躯,昂高了头颅,义正词严地打包票。
林叶秋见状便转身离开了,说实话,他昨晚因为想得很晚,之后还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根本没睡好,到现在眼睛的确有些酸,心中不由感激雪狼的观察入微和体贴过人,微笑着在洞口不远处找了块树荫处躺了。
当他打盹片刻,觉得有些口渴而醒来时,一只削了头的果子已呈现在眼前,抬头一看,雪狼温柔的脸就在前方。
他心中微微一动,不由自主回以一抹温柔感谢的笑容,接过果子喝了,随口问了句:“那头豹子怎样了?”
雪狼原本还在为对方的那抹笑容而高兴,转眼就听见他关心豹子的事情,心情一起一落下,脸上的光芒便淡了下去,有些心不在焉地:“不会有事,兽人的命都硬着呢!”
林叶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又看了看一脸淡漠的雪狼,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瞧一下。
当然,又被雪狼的自告奋勇给阻止了,林叶秋看他莫名的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复又坐在树下静静晒着太阳。
雪狼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又粘在林叶秋身边使尽浑身解数想重获对方的青睐。
林叶秋顾忌着昨晚的情况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玩,却也不能彻底拒绝雪狼,加上雪狼本身对他仍旧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便也不再刻意,只是下意识中拿捏好了分寸。
玩了会又关心了下豹子的情况,正在玩兴中的雪狼闻言,停了玩闹的举动,一时神情莫测,却还是听话地进去瞧了,然而,每每不过几分钟就又出来了。
林叶秋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雪狼对豹子有成见!
无奈下,他只好自己去看看,如此几番下来,最后雪狼伤心地指控:“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只没用的豹子!你难道已经腻烦我了?”
林叶秋哭笑不得:“他是病人,病人需要有人时刻照料,不然万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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