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早就将先生视作可以信赖之人,当下也不扭捏,将自己遇到的烦恼之事和盘托出。她也不好意思将那些淫污之事讲得太细,不过先生是何等冰雪聪明之人,立时便明白了景妲的困扰。
压在景妲胸口的大石到了先生这里简直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了,他面色丝毫没有波动,连眉毛也没抬一下。
景妲将心事一吐为快,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见着先生波澜不惊的脸,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可是公公都要qiáng_jiān儿媳妇了啊!女儿都帮如果】..c◎c父亲拉皮条拐骗良家妇女了!这难道不算个事儿吗?
看着景妲对自己一脸期盼和信赖,先生微微启唇发问:“那冠信公的面貌可生得丑陋?”
“这……不丑。”景妲不解先生的意思,不过依旧老老实实回答。
“可是他的举止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你不舒服了?”
“这……倒也不是。”景妲不禁回想起来冠信公爱抚舔舐自己rǔ_fáng,用大ròu_bàng肏弄乳沟,在温泉水中逗弄自己xiǎo_xué的情景,那就是个风月场中的经年高手啊,对女子的情欲感受了解得一清二楚,比李皙的本事高出去不少。任何女子到了他的手中无论心中情不情愿,身子定都被拾掇得无比舒坦,自己也毫不例外。
景妲的脸不禁发红,羞于自己曾在冠信公面前被他高明的调情手段勾引得放浪不端。
先生看在眼里,也就明白了。
“容貌堂堂,身份高贵,又熟谙取悦女子的手段,这样的男人你为何如此抗拒?”
景妲被先生的问话惊得一愣,一时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作答。
先生见景妲大睁着圆圆的杏眼,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微微一笑,又道:“你这样的经历换在其他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不但不是困扰,反而是梦寐以求的艳遇,可你却将之视作洪水猛兽。讲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呢!”
这……景妲也明白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担忧必然不为别人所理解,这也是她一直将其藏在心里的原因。见先生也这幺说,她心里难过,觉得自己对他错付了一番信任,当下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答道:“我只希望和所爱之人相守一生,彼此一心一意,旁人就算再好,我也不会生出心思。先生若觉得我这想法奇怪便罢了,今日叨扰先生了,景妲就此告辞。”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且慢,你的性子怎幺如此急躁,便是对着自己的恩师也要一言不合翻脸就走吗?唉,枉费我将你视作得意爱徒。”先生轻叹了口气,这女孩的心思太过简单,喜怒都写在脸上,若不是相貌生得确实出色,轻易便可得到旁人爱怜庇护,还不知会过得如何艰难呢。
“你若有求于人,就该做出谦卑恭敬的态度来。别人帮你是你的福分,不帮是人家的本分,都在情理之中。”先生平素才懒得这幺苦口婆心教人呢,可又真心喜欢景妲,怕她不懂事吃了亏,这才出言敲打,“你摆出这样一副倔样子难道是我欠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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