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他沉了沉气息准备开口,下一瞬即是煞白了面。
“祁祯你这样紧,是寻思着要弄伤朕么?”也不做过多开拓,只是抹了些莹脂膏就强行将身下充血的部位强行迫了进去,李祁毓低头亲亲他的额,一双墨瞳沉静的,里头有令人错觉的温情:“你说,朕满足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朕?”
一声闷哼,是被顶到最深时的不得已的应承。
“朕就知道,朕的祁祯是不会让朕失望的,”言罢随手勾起他的下颚,且停了停,眸中终是亮起一瞬的光芒,一瞬亮的几乎能灼伤自己的双眼的光芒,这人说:
“想办法让少衍回到朕身边,朕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那一刹,百种滋味上心头。
这点到为止的温柔,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利用。
半瞬的迟疑已经足够。
然而仍是弯了眉眼,李祁祯取暖般将偎在这人怀里的身子腻歪缩了缩,凑过了这人的耳畔哂笑:“二哥我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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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的腊月天里,总觉朔风割面。
是的,花冷琛偷溜回了北烨,当然,这事是瞒着他家月行的。而至于说为何要瞒着步月行,花冷琛主要是觉得,一方面他家月行平素已经黏自己黏的够紧,那么既然现而今有机会得个理由名正言顺的开溜,那就不开溜白不开溜的道理,另一方面,则是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的,心里头并不想让那个小鬼涉险。
眼见着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徒弟交恶而自己无能为力,世上大概没有哪个比他更耸的师父了,他搓了把冻得通红的鼻尖,居然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该死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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