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少衍当时的第一个反应是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只得作罢,苏少衍又抬头瞪他,不想看罢那一双仿带魔x_i,ng的墨瞳,一不留神,自己竟先陷了下去。
“好软。”李祁毓把唇倏地印下来的时候,苏少衍还在发怔,这个人一会一个样,真是……有点可怕。
“以后不许跟沈小子走太近!听到没有!”李祁毓又对他低吼了声,末了才将灯烛吹灭,低低道:“睡觉!”
李祁毓将小小的苏少衍揉进自己怀里,低头,又深深嗅上一口这个人独有的干净气息。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就难离开了,贪恋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以及其关于他一切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6章
关于李祁毓亲了苏少衍这事,对李祁毓而言,其实并没有为此消化不良太久。倒不是说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觉得这其实如同他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第一次或许不自然,但多了也不过就那么回事了。自那以后,每晚睡觉李祁毓都必要向苏少衍索一个晚安吻才能安稳入睡,一开始,他大抵是觉得苏少衍水色的嘴唇很软很好亲,直到后来某一日他对苏少衍产生了别的念想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断了袖。
所有的事实证明,习惯实在是件很可怕的事。
半月后,李祁毓终于弄到了昭和君的手谕,逢每月的初九、二十可以和苏少衍在胖夫子的陪同下出宫游玩。不用再化装成小厮,不用再偷偷摸摸,这点让苏少衍兴奋了许久。但,苏少衍怎样也想不明白的是,身为质子的李祁毓究竟是怎样弄到那份手谕的?李祁毓则低头笑笑没说话,其实他又能说什么呢?他不过是昭和君和熙宁帝之间的一颗棋罢了,倘若他的存在足以影响全局,那么熙宁帝也不会送他来,狡猾如昭和君自然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很多时候,政治不过是带着面具的跳梁小丑罢了。
所谓聪明,说到底不过是知道什么是自己的不聪明罢了。所以说,识时务的人,实在是走到哪里都容易吃的开,李祁毓刚好正是这种人。
这日日晴风好,实在适合出门闲逛。李祁毓很大男子主义的把苏少衍的手牵进自己手中,然后理直气壮的打算去逛窑子。其实他的本意也并非是去嫖姑娘,而是觉得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居然这辈子都还没踏进过窑子这个雷池一步,说来如何也不是件长脸的事,故而为了早日跨过这一道坎,他决定独孤一掷。他今天的身份是富家公子哥,自然就更有条件和能力去增进这方面的见识。至于说他为什么要带上苏少衍,纯粹是因为觉得像这样一个难得机会,如果不带上苏少衍,那就真太不够意思了。
可见,他和苏少衍的感情委实算得上是情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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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楼」做的是偏门生意,赚的却是清白的真金白银,谁又说不是呢?在这里,哪个不是你情我愿?代价明白?可偏生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这个自甘掏腰包赎身的姑娘名叫玉蝉儿。虽然在不久之后,李祁毓才知道她其实不是个姑娘,而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不过一个不是嫖客的男人怎么会在青楼里呢?
这真是一个很大的漏洞。
玉蝉儿姑娘登场的无比惊世骇俗,因为人家一登场就要玩抓阄选亲。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可就有人偏不把这当回事。李祁毓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边嗑瓜子边看热闹。苏少衍撇撇嘴,看着台面上那个浓妆艳抹姿色丝毫不能引起人冲动的玉蝉儿姑娘,不得不怨念的产生了某种被李祁毓坑了的感觉。
苏少衍冷道:“阿毓,你不要去试试?”
李祁毓向他扫了一眼,“可惜你不是姑娘,不然……”
不然,不然娶回家做媳妇也不错。李祁毓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明明一早想好以后要将自己的哪个皇妹许给他,却不知几时起变成了这般的心思?看苏少衍小小年纪已经够可口了,想必长大了自己更不愿放手吧?
苏少衍好像还是留给自己比较好,经过一番不算激烈但其实很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李祁毓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们玉蝉儿姑娘今天出格,选牌子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哈……”粉面橘子脸的老鸨挥动着粉红丝绢上下招呼着,李祁毓看罢这番情境,顿觉这还真是落实了那j-i飞狗跳的画面感。
“哟,这位小爷也选选牌子吧。”老鸨将装有竹签的别致木筒推给李祁毓,“这位公子,抽一根、抽一根,别负了我们蝉儿姑娘的心意呀。”
“咳。”苏少衍故意不看他。
“好。”李祁毓挑眉,只觉这番将苏少衍醋一醋也蛮不错。李祁毓百无聊赖的翻看那根细长的竹签,双眼不由被尖端那一朵墨色的鸢尾刺了刺。“这……”
“哎呦,这位小爷选中了我们玉蝉儿姑娘嘞。”老鸨兴奋的将玉蝉儿姑娘拉过来推进他怀里,“来来,这会子刚好是吉时新娘新郎赶紧拜堂成亲吧。”
“我对娘妻没兴趣。”李祁毓起身欲走,不料就被老鸨身后的壮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胳膊。
“谁敢拦我?!”李祁毓墨瞳中一丝犀利泻出,随即将袖中的玉牌拿出来亮了亮。
“原来是……”看见玉牌的众人面色也不禁变了变,倒是老鸨一副不甘心的巴巴望着他:“可我们蝉儿姑娘……”
“这种无聊的游戏,本公子向来没有兴趣玩。”李祁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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