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簪无奈叹气:
狐狸真的好美丽。
兔簪无可救药地爱着这头美丽的狐狸呢。
像是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兔簪把脸埋进了枕头和被窝里。
可是沙子里就是冷冰冰的沙子罢了,而枕头和被窝里却充满着狐髻特有的气息。
那可是足以让兔簪纵心猿、驰意马的气味啊。
兔簪便在一片无得自在的烦恼里沉入了睡乡深处。
大约是睡在了狐髻的床上,他的梦里都是狐髻。狐髻的样子变得不一样了,俊朗无比,超过了他见过的一切美丽妖物。他的尾巴蓬松而柔软,绕在兔簪的皮肤上,会引起类似瘙痒的柔软感受。
长夜漫漫,带着胭脂香的茉莉气味始终盈满在兔簪的睡梦中。
待晨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兔簪的脸上时,兔簪感觉到了不适,皱着眉睁开眼睛。
“醒来了。”兔簪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部,“为什么明明睡了一大觉,却感觉那么累?”
兔簪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看到了枕边掉落了一颗圆形的东西。
“这是什么?”兔簪把东西拾起来,“像是睡衣上的纽扣啊。”
不过,睡衣的纽扣出现在床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兔簪想起昨晚迷离的梦境,脸上腾的红了:“说起来,我可没因为奇怪的梦而弄脏床单吧?”他掀开被子,发现一切整洁无比。更衣的时候,他还认真地查看了自己的裤子:“很干净嘛。”他检查了自己的全身,确认非常洁净,皮肤还散发着沐浴液的清新气味呢。
他推门走出了卧室,见狐髻在外头已穿戴整齐,扭过头对兔簪说:“今天要审问蝙蝠,是时候看你的招数了。”
闻言,兔簪忙将乱七八糟的心思抛诸脑后,认真地点头:“是的,大人!”
兔簪吃完早餐,还跑去了阳台,悄悄跟霜翎打电话:“大内那边没发现我溜出宫了吧?”
“没有!你一不上朝、二不召幸,有我在这个门神挡着,谁能知道你出宫了?”霜翎回答,“不过你可也别在外面浪太久,毕竟皇后三不五时还是会来问候你的。”
“这个我知道。”兔簪说,“我会定期回宫报道的。”
“你那边没有问题吧?”霜翎关心道,“那只狐狸有没有拿你采y-in补阳啊?”
“说什么呢!”兔簪脸红了,“没有这样的事情……倒是我……我自己肖想狐侍郎,还做奇怪的梦了。”
“啊?你没看《聊斋》吗?梦也可能是狐狸j-i,ng的手脚啊!”霜翎警惕地说,“你昨晚做梦,有没有身体不适、神思涣散?”
“这个——”好像还真有。
听得兔簪吞吞吐吐的,霜翎更心焦:“你可得注意点啊!我看这个狐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说这个了。”兔簪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让你做的事情,办好的么?”
“那当然是没问题的。”霜翎自傲地说,“我可是特别靠谱的仙鹤练习生。”
兔簪也不知道霜翎做了多少年仙鹤练习生了,但迟迟还没得道变成真正的仙鹤。兔簪只得祝福道:“那行,练习生,祝你早日升天!”
说完,兔簪把电话挂了,在通讯软件上和霜翎确认了资料,这才跑回客厅和狐侍郎汇合,一起前往刑部大楼。
兔簪倒是有些害怕会被小福子、白蝙蝠认出,便对专案组的人找借口:“我不能亲自审问啊,毕竟我只是侍从,没有这个权限。”
“权限这种东西很虚的。”山j-i道,“只要侍郎给你开个绿灯,不就行了么?”
“这不符合规定吧?”兔簪心虚地看着狐侍郎,“况且,我对审问技巧也并不j-i,ng通。又是草食动物,晕血啊,看不得拷问的环节。”
狐侍郎回看他,便说:“那你的建议是什么?”
兔簪捏着手里的资料,说:“我把方案给你们,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不就行了么?”
“嗯。”狐侍郎点头,“很有道理。”
“那你的方案是什么啊?”山j-i好奇地问。
“他们两个都咬死不放松,但经过日夜拷问,估计j-i,ng神也到了临界点了。一旦撕破了口,就会全盘托出。”兔簪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我们谁不知道呢?审问都是这样的,只要撕破了一点口子,之后就好办了。”山j-i没好气地说,“可他们的口都撕不开!”
阿虎点头:“是啊,他们的嘴巴比老子的*巴还硬!”
兔簪听到这样粗鄙的话语,也愣了一下。
“注意自己的言辞。”狐侍郎提醒道。
“好的,长官。”阿虎更换更文雅的措辞,“他们的嘴巴比我身上任何器官都硬。”
“咳咳,还是说回正题吧。”兔簪干咳两声,“我们可以骗他们,这个口子已经撕开了。”
“你的意思是……”麻雀思考着歪了歪脑袋,“吓唬他们?这样的审问方式倒是很常见。可是他们可不受用啊。”
兔簪却说:“但如果我们能够说出非常秘密的情报,他们就会想‘警察怎么会知道这个?看来我的同伙已经招了,那我是不是也不应该苦苦支撑’?”
麻雀疑惑地说:“可既然是特别机密的情报,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兔簪把手上的资料拿出来:“当然是因为我是一只聪明的兔子。”
绝不是因为靠多死几回而得到的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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