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鸣摇了下头,咬紧失血的唇,扭过头想咬席末,却被席末更用力的按进了床垫里。席末在江夜鸣细白透明的背部一阵肆虐,留下点点痕迹,江夜鸣下陷的腰身美的不可思议,席末的yù_wàng随之膨胀,又引来身下人一声大叫。
席末想,他是真的疯魔了,因为他觉得江夜鸣的痛苦声很好听,这些都是他给予的。失控的动作,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江夜鸣呜咽的声音几近沙哑。恢复理智的席末摸了摸江夜鸣s-hi淋淋的发,汗洗过的脸,修长的手最后停在江夜鸣眉目如画的的眉眼之间。
江夜鸣的身体还有些颤抖,席末拢起手臂,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溺水般的呢喃:“夜鸣,我们以后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争吵好不好?”
江夜鸣身上酸涩的厉害,后面没被清理,一动就有粘腻的感觉,“我要洗澡,席末,我要洗澡!”江夜鸣真的不想跟席末继续这个话题,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在犯贱。
“好,我们洗澡。”席末抱着江夜鸣进了芥子。
芥子里似乎恒久都是这种春暖花开,这里没有恶劣的天气,也没有恶心的人,江夜鸣光着身子坐在湖泊里,漂亮的眼淡淡的扫过芥子里的远近景色,这里几乎就是天堂。
江夜鸣想到了什么笑了下问站在岸边的席末:“席末,要是我们没有这个芥子,你能不能想象一下我们现在的生活?”
席末被问住了,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江夜鸣说的如果他还真的不敢想象,“我们也许会穷困潦倒,也许会走投无路,更有可能会被冻死饿死。”席末摸不准江夜鸣的思想。
“呵,你看,这是你自己都能分析的问题,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呢?”江夜鸣的语调很低,不注意听都听不清,席末还没准备回答又听到江夜鸣开口:“席末,我父亲在县城南郊建立了小型的平安所在地,里面已经收纳了千数的人,南郊的田地也已经被我父亲给瓜分。你看,那些人多敏锐。今天熊涛的到来,我并不是胡闹,席末你还没想清楚么,我们不能退让了,真的。我也知道,纵使我们能力再强,呵,能以一敌百,能敌千,但是能和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为敌么?张海的事情并不是我装糊涂,我都知道。其实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席末,你不能把我当成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破孩。我的记忆在恢复,我清晰的记得上一世末世后人们疯狂的样子。更重要的是,我的记忆都在恢复了,那熊涛呢,他是不是也会想起什么,这些事情真的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衡修都不能保证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
席末大脑有点当机,江夜鸣的陡然转变有点让他措手不及,江夜鸣说的事情他也都清楚,只是掩耳盗铃太久了,就忘记了危难,没有近忧必有远虑。席末默默的给江夜鸣穿好衣服,给他擦拭了头发,他大脑嗡嗡作响,原来他才是那个活在理想国里的人。
“夜鸣,谢谢你,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夜鸣,我恳求,你不要回去好不好?我们在一起,有n_ain_ai有小阳还有衡修。我答应你,我以后做事情一定要深思熟虑,一定为我们一家相好退路,你也答应我好不好?”席末紧紧的抱着江夜鸣,脸埋进江夜鸣细白的脖子里,这个人就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吧。
“呵,席末,你觉得我现在除了你的身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江夜鸣伸手回抱住席末,心里暗叹,他的爱人啊,怎么如此可爱。
☆、章六十
天在骤变,黑云在云层里翻滚,那一股股逆流的洋流顺着几大海湾在气流里急速旋转奔走,冷热交替着碰撞,挤压中,寒流被压缩,热气流却在膨胀,这是一个逆自然的诡变。
半知天命的衡修通晓天文地理,和席末一起住的久了,他也对尘世间产生了留恋之类的感情,更不希望灾难直接降临,从而就不由自主的在为席末他们考虑后路,这来自恒量失衡的灾害,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歇火的。
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台里干练的主持人千篇一律的在报道,由于大洋流逆行,气温即将要升高,户外运动的人们要注意防晒防暑。
江夜鸣对这种官方的报道嗤之以鼻,斜着脸冷哼:“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骗人骗己。还户外运动,真是笑死人。”
张海掏出江夜鸣怀里的果盘,捡了个红苹果就啃了起来,嘴里还含糊的扯:“江夜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电视台要是都说真话,这世界还不得乱套么?国家领导人到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统治了。要我说,他们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碰不得,也说不得了,嘿嘿,煎熬啊。”
这说法倒是有几分道理,席末点了下头接着说:“而且,就算是电视台报道了真话,相信的人会相信,不信的人还是不会信的,大家都懒惰惯了,忘记了求生的本能。”
江夜鸣听后也没接着说,只是张口吩咐席末给他剥桔子吃。
衡修在一边静悄悄的喂小阳吃苹果,小勺子一勺一勺的挖,小阳吃的专心致志,衡修在一边照顾着,偶尔还拿纸巾给小阳擦不小心弄到脸上的果泥。
这场景看的张海各种纠结,哎哟哎哟,这孩子感情就是衡修的私生子吧,席末你这个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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