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文第一反派的霍延年来说解决孙能,也就是动动指头,可他家谢砚砚是个爱吃瓜看热闹的性格,所以霍延年从垃圾桶找到了孙氏送来的婚礼邀请函,好像是孙飞翔哪位哥哥的。
婚礼时间是月底,算算差不多两个星期,谢砚一边注意着苏日安的情况,天天都在医院陪着三婶,转眼间一个周就过去了。
这周谢砚经常玩手机的时候看到步厉晴的花边绯闻,听霍延年说都是真的,有次凌希也来说过,是和范总亲眼看到过一次步厉晴和哪个小男孩在酒吧。当时姜行也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姜行估计是不常见这种场景吧,换做别人还能视而不见,而那个是他小叔,谢砚暗自幸灾乐祸。
谢母和李梦芹聊着小区里的八卦,谢砚坐在一旁玩手机游戏,这段时间谢母回家的时间也不多,但一栋楼的邻居那么久,还能听到不少关于韩茉茉的事。
之前他们恋爱的雷声大,现在步厉晴的绯闻出来,大家都有些看笑话的心态,听说韩茉茉有一次带着步厉晴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闹得不太愉快,步厉晴一个人开车走了,韩茉茉追出来的时候人都没了。
大家就说估计是分手了,但是之后也没见韩茉茉回来住,也不知道分没分手。
谢砚从霍延年那看到过步厉晴给韩茉茉住的那套房子,里面住过的人多,想要知道里面什么样不难,看完后谢砚虽然觉得很像暴发户的审美,但确实任何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甚至桌上的果盘,谢砚都曾在霍氏秘书小姐姐杂志上见过,是出自某个著名艺术家之手。
万一不小心打碎了,不要心疼死?谢砚觉得步厉晴也是有钱,也不怕分手后那些小情人背着他把他家给搬空了?
谢砚和霍延年吐槽完的当天回家吃饭,发现家里的碗筷都换了个样式,觉得奇怪,问了问管家,管家说是霍延年突然要求换的,原来的那套都打包好放在仓库了。
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的谢砚询问了下以前碗筷的价格,难怪霍延年要换一套。
最后家里的碗筷还是换回了原来的那一套,因为贵所以好看,霍延年试探性地透露出那套比步厉晴家的贵多了,谢砚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
“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自己的家不爱惜,我们自己的家肯定会好好使用任何一样东西。”
霍延年喜欢谢砚说我们的家,当天晚上拉着人在床上探讨了一下人生和谐。
第二天爬不起来的谢砚只想偷碗筷逃家。
三婶的血压差不多控制了,这几天要排期做手术,可能是有亲人天天陪着,李梦芹的气色一天比一好,状态调整的好对术后恢复也有影响。
谢母基本天天陪着,怕人累着,谢砚请了护工帮衬着,平时两人聊聊天,活让护工做,也轻松。
在霍延年的辛苦工作下迎来了几天的闲暇日子,霍总给自己放了工作日的三天假。
说好的出门约会,谢砚第一天就没从床上爬起来,花都是霍延年去替他浇的,睡了一天,下午谢砚j-i,ng神了,俩人一起去看看三婶。
昨天夜里下雨,外面地都是s-hi的,谢砚穿着浅色的长裤,出门还没走两步,裤腿就沾了泥点。
衣服是霍延年帮他选的,霍延年就喜欢谢砚穿宽松的衣服,这样把人抱在怀里箍着腰,他喜欢看对比鲜明的腰线。
俩人今天穿的都是浅色的长裤,谢砚裤腿脏了,霍延年的干干净净,谢砚不服咋回事?这个和腿长又没关系?
“我背你?”霍延年走到谢砚前面,双膝弯曲,做出背人的姿势。
瞥向离俩人十米外大门口停的车,谢砚眯了眯眼,上前双手在霍延年头上乱揉一通。
“十米的距离背什么背。”谢砚拽着霍延年胳膊往大门口走,外面还有佣人呢霍蠢蠢你人设不保!
对此佣人们表示在霍总半夜偷偷拿备用钥匙就已经不保了。
“那晚上回去我给你洗裤子。”俩人上了车,谢砚想把裤腿往上卷一卷,一弯腰听见某人说的话,下意识看向司机。
司机稳坐如山,平稳地驶动了车子。
“洗洗洗,都给你洗,您可别说话了。”
谢砚路上收到了凌希发来的林梧同学的最新消息,林梧解禁了晚上约他吃晚饭。
“灵灵和我说,林梧想通了,说不喜欢韩茉茉了。”谢砚胳膊拐了下霍延年给他看聊天记录,主动和被禁言的霍年年说话。
“他怎么想通的?”林梧心思简单,一根筋,谢砚以为他没那么容易想通。
“有脑子的迟早能想清楚。”然而霍延年觉得林梧不像有脑子的,可能出生的时候脑子都给林宣了。
谢砚不知道霍延年心底话,凌希正在和他说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林梧是怎么想通的。
这个时间段不堵车,他们很快就到了医院。
一下车谢砚就闻到了烤红薯的甜香,他朝着霍延年眨眨眼。
“吃否,我请。”
没一会谢砚提着红薯从小巷子心满意足地出来了,谢母不爱吃,三婶饮食控制不能吃,谢砚买了俩一个给霍延年一个自己吃。
俩人手牵着手,穿得款式相同的情侣装走在一起,长相出色,好多人都在偷瞧他们。
“咱妈说三婶的报告出来的,让我们顺便去拿一下。”谢砚拿着热乎乎的烤红薯捂手,手机懒得接让霍年年接。
“我知道在哪,门诊的三楼。”经常帮忙拿报告的谢砚主动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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