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开已经不生气了, 可看见姜昕旌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心里还是有点好气。
“不要脸!”
秦书开看着姜昕旌吐槽一句,姜昕旌听见, 冲着秦书开笑的傻乐。
“只对你而已。”
秦书开的小心脏一下子甜甜蜜蜜, 心里因为秦芜身份暴露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忐忑心情也彻底平复下来。
怎么感觉姜昕旌这狗贼就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秦书开也笑了,他突然觉得在他的生活中多出一个秦芜似乎也没什么,至少当他得知秦芜还活着的时候, 内心是彻底放松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大哥死而复生其实是间好事情。”秦书开笑眯眯的, “起码小俊才又多了一位疼他的父亲。”更重要的是,已经遭受过原生家庭极致伤害的秦芜, 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说话间,李航已经哼着歌将果汁倒满了杯子,钱婶子也带着光洁一新的两个小破孩回来了。
秦俊才和李雍雍被强制拉去收拾一番, 脸蛋勉强恢复了白净。
钱婶子是个干净利落的人,即便丈夫去世, 带着唯一的独子李雍雍也照常生活。
她带着两个小孩坐在桌前,瞪着眼睛,将不想吃饭想跑出去疯玩的李雍雍和小俊才看在饭桌上, 两个小孩,尤其是小俊才,表情恹恹,眼睛却格外乖巧光亮,可见心里对钱婶子的安排并无抵制。
推杯交盏,刚吃过中饭,来不及给李雍雍和小俊才擦手,这两个孩子又跑了。这次钱婶子倒没有多加看顾,小孩爱玩是天性,李雍雍又熟门熟路,两个小孩不会受到伤害。
李航简直和钱婶子有说不出的话要聊,秦书开倒是有点困,下午回去的路上说好是秦书开开车,因此他现在在养j-i,ng蓄锐。
钱婶子发现秦书开有点困,立马热络地赶着秦书开去睡午觉。
这一觉直接睡了两个小时,等秦书开睡眼惺忪地从床榻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专注靠在床沿上看手机的姜昕旌。
他低着头,碎发从额头滑落,琐碎的阳光从窗台缝隙中洒进来,给姜昕旌俊俏的脸上带来几分y-in影。
岁月静好。
姜昕旌察觉到秦书开醒来,立马把温好的淡盐水递给秦书开。
“先喝点水,我们待会儿回去了。你先看一下手机,似乎有人给你打电话。”
秦书开下意识地去拿枕头边的手机,发现其中有三四条都是秦父秦母的来电显示,还有一条是留在海城的秦芜。
秦父秦母找秦小叔撕逼后,给秦书开打电话关心的唯有一件事,秦小叔坚称秦芜的骨灰就在海城郊外的殡仪馆。
“怎么办,你大哥的骨灰不会已经被处理掉了吧?秦小二这个混账东西,要是找不到我儿子的骨灰,我要和他拼命!”秦母带着慌乱的声音传来,秦书开皱着眉头冷淡地勾起嘴角。
秦芜没有死的消息,秦书开是不会告知秦父秦母的,他不愿意秦芜的生活再次陷入被秦父秦母包围的漩涡。
秦书开作为秦父秦母现在“唯一”的儿子,不管是法律和道德上都无法彻底断开联系,但秦芜的情况不同,无人知道他“死而复生”。
“儿子..”秦父接过秦母的手机,刚要和秦书开说话,秦书开就打断两人对话。
“我会想办法找到大哥骨灰的,但是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和秦小叔和好的消息,这么多年他们的为人你们难道还看不清楚吗?我对你们真的很失望。”
秦父一下子哑然,秦母似乎也听到了秦书开的话,连连说不会,这时,秦父倒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估计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伤的不轻。
两边气氛僵硬,秦父估计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对自己说出失望的话,心里也有点受伤。
“就这样吧,我们下次再次联系。”秦书开主动挂点电话,隐约间似乎听到对面传来微弱的抽泣声。
默默地位自己给秦父秦母带来的伤害说声抱歉,但秦书开心里一点都不后悔,秦父秦母在秦芜和秦小叔的事情上错的太多,无法补偿。作为儿子,秦书开有义务矫正他们的观念。
略微沉重的西心情没过两分钟,秦书开的手机再次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秦芜,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眼睛里带着一丝揶揄。
随后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任由手机响。过了一会儿,对面意识到手机“不在”秦书开身边,也就消停了。
怎么办,他现在竟然觉得不拆穿秦芜也挺好的,就应该让秦芜为之前的行为受到一点“冷遇”。
秦书开笑眯眯的,一边的姜昕旌看他,宛如一只皮毛光滑鲜亮的狐狸,正懒洋洋地舔舐着自己后背的毛发。
两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李航从外面推门而入,他额头冒汗,胳膊上还带着泥土,他一说话,整个空间的声音都变得响亮。
“哈哈,书开你看微博了吗?姜昕旌你真不够意思,为了那款游戏起诉许氏的消息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秦书开趴在姜昕旌胸膛上,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男朋友,之间姜昕旌嘴角微勾,一只手伸出来按住秦书开要爬起来的脑袋,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这没什么,只是一份公告律师函而已,你等着,过一会儿许氏就会请水军下场。”
果然,不一会儿,姜昕旌委托律师发布的律师函就隐藏在各种纷纷扰扰的八卦消息,存在感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李航吃惊地皱着眉头,脱口而出心中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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