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自终,二爷的五官面孔都掩藏在一片黑暗中,模糊不清。
……
李家。
整整三天了。李欣一直呆在自己的卧室内,不吃不喝,不说话也不见人,整个人一下子都憔悴了不少。
李老爷子正在气头上没有去管她,他现在忙着去找贺昌盛和贺毅这对欺瞒狡诈的父子去算账退婚。
李建更没空去搭理她,整件事情的策划者他也是其中之一,棋子己经按照原先布置好的步骤,一个个都落入了陷阱之中,现在就只差最后的关链人物,李明祥了。
“谦少,那个李明祥会不会说实话?”
这是一家宁君早年间投资开设的私人酒吧,李建和贺谦礼正坐在一间贵宾房内,一旁随从的还有宁二。
“先找到人再说。”贺谦礼在医院陪完了母亲和继父,就约了李建在这里见面。
“那个李明祥倒是个聪明人,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逃走了。刚开始我还认为他只是个知情人,现在,恐怕没那么简单了。”李建喝了一口红酒,嘴角噙着冷笑。
“李明祥这个人不足畏惧,只要能够利用他揭穿李森的身份,暴露他是你父亲的私生子,并借此牵扯出一些刘家利用职权伪造公民身份的线索,这才是我们需要的重要证据。”
“您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的。我既然同意了要跟您合作,也押上了我的全部身家,我李建就算是搭上了宁家这条大船。”李建的口吻夹杂着对宁家的敬意和讨好。
贺谦礼微微一笑:“当然。这就像是一场赌博,你若敢下注,不管结局输赢如何,那都是游戏规则,必须得遵从。”
“呵呵,若不是谦少您主动跟我联系,又派人秘密送给我那些消息和数据,我或许还会一直蒙在鼓里,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是谁害了我。”李建苦笑,随即仰头,一口灌下了杯中所有鲜红的酒液。
“你不用感激我。毕竟,我起初也是有目的的利用你。”除了自己的家人和爱人,贺谦礼不会轻易地去信任何人。
李建看着态度冷淡的谦少,心中感概万千,这真的是帝都上层人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谦少吗!
“谦少,废话不多说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贺谦礼举起酒杯,与之互敬碰撞了一下,唇边轻轻勾起。
“明天我会亲自出发去找李明祥,交给手底下的人,我不太放心。”又喝完了一杯酒后,李建又道。
“嗯。我派几个人跟着你去,会更方便一点。”
李建忙不迭地点头应下,能够有宁家的人帮忙,他一定会事半功倍。
“你的那个妹妹,得知真相后怎样了?”贺谦礼双腿交迭,俊美的脸庞上,满是浓厚的兴味。
“哼,还能怎样。她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伤心欲绝,哭哭啼啼的。”一提起那个愚笨的妹妹,李建一脸的不屑和嘲弄,甚至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厌恶。
“女人只有在得到最惨痛的教训后,才会彻底改变的。”贺谦礼微微瞇起凤眼,似笑非笑地说。
李建似乎听出了什么,他眼神一闪,便道:“谦少是要?”
“我安排的人,会趁着你和老爷子不在家的时候找上门。其他的你不需要管,你只要交代家里的管家和佣人,稍稍睁只眼闭只眼就好。”
不知为何,望着谦少笑意不减的面庞,李建突然心咯噔了一下。他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理智告诉他,最好什么都不要问。
李建很快就走了。
贺谦礼坐在那里,静默地想事情。
宁二目不斜视,直挺挺地伫立着,保持着合格保镖的站姿和职责。
“宁二”
“少爷,什么事?”宁二现在算是贺谦礼的心腹了,除了被宁少将暂时调走的吕峰两口子和宁承,他跟贺谦礼接触的日子最多,所以,就跟着齐勇鑫起改了口,称其为少爷,更加贴切些。
“你通知宁三和宁四,顺利撤出云鼎,他们搜集的那些资料足够了。”
“是。”
“既然返回岗位,就不必再做什么保镖了。我听说他们俩在基地受训时,成绩跟吕哥和老白一样,是吧?”
宁二低眉顺目,可嘴角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忙回道:“是的。”
“那就让他们代替老白两口子,做我的秘书和助理吧。”
果然如此。宁二心中暗道,并同时为宁三和宁四表示默哀和同情。
“哦对了。你告诉承哥,邵义不在的这段时间,让他好好照顾那个小东西。”贺谦礼忽然间想起了邵义的那个小宠物,就爱屋及乌地交代了一句。
邵义抓了一个温泉山庄的头目,宁承被宁少将“惦记”上,就临危受命带着小东西去审讯。虽然这些贺谦礼并不知道,但他却在得知小东西就在宁承那里后,就隐隐牵挂上了。
“是,我会转告老大的。”
“最近宁熙那货怎么样了?”宁恩是宁少将的左右手,忙得不可开交,贺谦礼不经常见到他,宁承这几天也是神神秘秘的,贺谦礼就只能问宁二。
“还在养伤中。”宁二也就了解一点而已,毕竟他是隶属宁承手下,跟宁恩没有直接上下级关系。
贺谦礼点点头,只要那货能够安分下来,他就放下心了。
这时,贺谦礼的私人手机,嗡嗡响起。
他赶紧拿起来一看,是哑巴的平安短信。
——媳妇,我己经抵达目的地了。
——媳妇,私人时间有限,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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