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说:“我和表姐见到妈妈哭着回来,偷听了她打电话给三姥爷告状。
“她说自己被qiáng_jiān了,还说qiáng_jiān她的是天平路派出所的警察张宏刚。
“我这就想起了,你说过你的爸爸叫张宏刚,是警察,而且你家就住在天平路。那个是不是你的爸爸?”
小诗诗咽下一口难咽的口水,轻声说:“是的,对不起。”
这是她八岁人生之中最丢脸的时刻。
瞳瞳说:“为什么你要道歉?又不是你做的。我打电话来,就是怕你和我之间疏远了,不想要那样。”
小诗诗激动起来,说:“为什么我不该道歉?我爸爸他就不是个东西!你不要顾及我,你妈妈告状的三姥爷,是不是个大官?就让他收拾我爸爸好了,往死里整,我爸爸他是活该。”
瞳瞳又说:“其实不会那样的。我也很奇怪,三姥爷对我妈妈说,他动不了张宏刚,因为张宏刚有背景。我的三姥爷可能不算是大官,可他也是苍梧派的老祖,在全国的武道界是能说了算的。”
小诗诗说:“很厉害对不对?”
瞳瞳说:“只要三姥爷一声令下,说要杀某个人,哪怕那个人躲在千军万马之中,也能被取了项上人头。他说他动不了你爸爸,我不明白你爸爸究竟有什么背景。”
小诗诗说:“我真的很想让你收拾我爸爸,真的不行吗?”
瞳瞳说:“不行,办不到的。”
小诗诗又安慰了瞳瞳几句,挂了电话,怔怔地跌坐在木地板上。
就连武道门派的一派老祖都对付不了张宏刚,小诗诗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学生。
主人帮她把妈妈收为绝对服从的奴隶,妈妈是武道高手,而主人帮她用裸照加固了瞳瞳的友情,瞳瞳的三姥爷是苍梧派老祖。
作为小学生,这样的社交资源已经是开了挂,没想到爸爸更厉害,连世界冠军武道家和老祖都奈何不了他。
小诗诗只觉得天塌地陷,麻木地轻轻玩着自己的粉嫩小奶头,脑内徒劳地空转着: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她抽泣着回想主人的jī_bā,主人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主人对自己的夸奖,还有主人那褶皱匀称的优雅pì_yǎn被石飞的黑jī_bā撑开的美景。
那些都只能成为不可触及的回忆了吗?
没有办法打败爸爸吗?
她回想到主人在刚肏过她的时候对她说的话,突然睁开大眼睛,意识到了自己还有一件武器。
那是绝对强大、绝对无敌的武器,比一切刀剑枪炮都厉害。
那是她只有在现在才拥有的武器,长大了变得更有能力之后,那件武器反而会失效。
现在她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可是那件武器现在就在她的身上。
那就是小女孩的尚未流过月经的干净yīn_dào、尚未长出黑毛的滑嫩yīn_chún。
世上最为纯洁、最为神圣的东西。
幼屄。
(下一章,逆转的qiáng_jiān,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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