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每隔几天总要来此使用一下「秘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监视
官同,还是关心这个女人,还是纯粹为了……
果然,卫远这一次又守着「兔」了。
这个天下无双恶棍,外表看还蛮潇洒,五十多岁的人,看来仍然年轻充满青
春活力。个子中等,体型很棒,不肥不瘦,肩宽腰细,皮肤相当白。
官同二话不说,就把那尤物弄上床。
那扇敞开的房门恰好让卫远看得见绣床,故此人家在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时,
卫远却只差一点没有爆血管。
美妇的表现十分媚浪,似乎不是被囚禁的禁脔,而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甚至是等待嫖客上门的娼妓。她解开白纱的扣子,却又不脱下,半遮半掩间,雪
白的肌肤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官同躺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了一条软绵绵却很粗长的黑棒。
美妇早就习惯了官同的用意,立即俯下身子,张口含住黑漆漆的ròu_bàng,一点
点往里吞,竟然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然后只见她的嘴部不断蠕动,显然是用舌
头在反复舔弄ròu_bàng。她卖力的舔吸了好一会儿,ròu_bàng才坚硬膨胀起来,渐渐把她
的嘴完全塞满,不要说舌头都动不了,连喉咙都胀了起来。
「好了。」官同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一点点往外拔yáng_jù。
直到拔出来,卫远才看清,他的ròu_bàng远远超过了嘴巴的深度,美妇竟然能把
这样粗长的ròu_bàng完全吞下,真不可思议。
官同翘着胯下黑龙,拍了拍美妇的屁股,美妇顺从的转过身来,趴在床上,
向上翘起肥臀,把娇艳的檀口对准官同。
卫远当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女人的肉穴比嘴巴还要小,这么大一条黑
龙怎么进的去。
官同从后面抱住了美妇的大屁股,用力分开,巨棒对准mì_xué,一举插入,美
妇的小腹都被顶突了起来。
美妇发出销魂的长吟,不但没有痛苦,反而感到无比满足。
官同粗暴的奸淫着,下体撞击发出的噼噼啪啪声非常响亮,在密室内密集的
回荡,没过多久,声音变成夹杂了水声的啪嗒啪嗒,伴随着汁液的飞溅。
美妇放浪的尖叫着。反正这间密室里喊多响都不会有人听到,所以她干脆用
最大的声音狂呼làng_jiào。
随着官同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进肉穴,美妇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那一对
竹笋般的yù_rǔ甩动翻腾,好像要离体而去。
她已经酥了,麻了,醉了,痴了。她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嚎啕大哭,到后来,
她已经被干到翻了白眼。
官同突然一阵急挺,美妇尖叫一声,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狂抖起来。
官同猛然拔出ròu_bàng,穴里浓稠的汁液立即涌出,从美妇的肥臀香股流淌下来。
但是官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把黑黝黝的ròu_bàng再度塞进她的嘴里。
美妇顾不的下身还在不断冒出白浆,立即用双手握住肉茎,嘴巴含住guī_tóu,
卖力的吸吮起来,把ròu_bàng上白花花的汁液全部舔吸干净。没多久,官同的ròu_bàng就
再度硬起。
「够了。」他制止美妇的kǒu_jiāo,拔出ròu_bàng,抬起美妇的屁股,又一次插进泥
泞的肉穴,开始又一轮猛插。
当他第二次shè_jīng时,美妇已经被干上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不只是翻白眼,
而且被干到口吐白沫了。
但是官同并没有放过她,再次把沾满jīng_yè和淫汁的ròu_bàng塞进她嘴里,之后,
又是穴里……
此刻最可怜的人,却不是那美妇,而是卫远。眼前的景象太刺激、太yín_luàn,
看的他老二都快爆掉了,可又无法发泄。
他现在多么想把一个心爱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但是那个叫艾可的女孩
儿可不是这么轻易会就范的。
良久,直到官同射了第三发,爆血管的景象终于云散雨收了。他只穿一条短
裤,裸露出精壮紧绷的肌肉,坐在一张高靠背椅中想事情。
美妇尤物身上只披一件透明薄纱外衣,来到他椅边,挨坐椅子把手上。
官同起先没有反应,可能是深陷沉思中。
稍后忽然转眼望望她,随即泛起奸狡恶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妇后背。
美妇登时飞开七八尺摔扒地上,惨叫之声自不能免。
她狼狈爬起,又悲又哀又惊惧,道:「你老毛病又发作了么?」声如杜鹃,
凄厉而又动人心弦。
官同发出阴瘆瘆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怜的女人走去……
如果卫远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他一定会百思不得其解,官同为何这样对待她。
但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查明那个惹火尤物来历,竟是徐东风以前的妻子,失踪多年的王小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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