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犯罪,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出人头地?是金子总会发光这句话,送给每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有志青年,好好拼,总有机会出人头地,现在的磨砺都是你宝贵的经验,未来你比那些靠关系上位的人更坚强、更有经验,也更抗压。
而犯罪,那是一条没有未来的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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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启荣被依法关押,之前一直没有露面的郑院长来到警局,请求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见刁启荣一面。她现在已经快生了,预产期的时候没生,一直往后推迟,再不生,只能做手术。她担心现在不来看刁启荣一眼,以后就见不到了。
天气这么热,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自己一个人出来,着实不容易,警方的人看她这样,便同意了,“想见就见吧,这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刁启荣,郑院长要见你。”
刁启荣穿着一身囚衣,几天就脸色苍白,瘦了一圈,听到这话立马抗拒的道:“我不见!”
郑院长快四十岁了,即使保养的再好,岁数也在这里,这个年纪生孩子,存在一定风险,也给身体造成了的压力。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父亲为了生意,让她嫁给一个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嫁了之后一天的痛快日子都没有,对方结婚后就不怎么回家,包养的情妇一个又一个,在哪里过夜她都不知道。苦熬了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了刁启荣,她不嫌弃他的出身,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就看中了他踏实肯干、坚强的性子。为了离婚,她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她的前夫,几乎是净身出户,本以为能和刁启荣过上踏实日子,没想到,刁启荣犯了这样的罪行。
郑院长面色苍白,脸色还算平静,挺着肚子静静的看着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刁启荣面色一沉,冷脸问:“你来干什么?快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郑院长依旧镇定,语重心长的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做这些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刁启荣嘴角颤了颤,寒着脸道:“你自己愿意生,我有什么办法?你自己生,自己养!”
郑院长呼吸一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着牙,浑身颤了颤,“刁启荣,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我是不是真心?”
刁启荣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冷冷的道:“没有一分真心,你滚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郑院长颤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安的动了好几下,郑院长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你说过,那位老师是从没求过回报去帮助过你的人,冬天的时候他看你脚冷,给你买过一双鞋,所以你到现在都很尊重他。刁启荣,我不相信你没心。刁启荣,只要你说一句,你对我是真的,我就等你一辈子。你死刑,我带着孩子给你披麻戴孝。你无期,我跟孩子等你一辈子。只要你回头,我就在。”
刁启荣抬头,眸色冰冷的道:“不用你等我,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只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这孩子我不认,是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愿意生,你自己养。”
一滴无声的泪,顺着郑院长的眼角,悄无声息的砸下来,她绝望的看了刁启荣一眼,站起身,颤着嘴唇沙哑的挤出两个字:“再见。”
刁启荣瞳孔一缩,复又低下头,没有动。
这时候,郑院长突然痛苦的捂着肚子,在一旁的警察一看不好,都跑了过来,“快送医院,她要生了!”
刁启荣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郑院长被送出去,又颓然的坐下。
穆境菲看到这里,“担心吗?”
刁启荣冷笑一声,“关我屁事?”
“对了,你学弟让我告诉你,于老师出院了,他还不知道你的事情,还在等你回去。不过,于老师今年六十二了,十年后,你连他的葬礼都去不了。”
刁启荣浑身一僵,紧紧捏着拳头,没有说话。
“一身医术,以后没有用武之地。爱你的人被你伤透,孩子你一面也见不到。亲朋好友离你而去,对你好的老师也会对你失望至极。你这本该j-i,ng彩的一生,变成了这幅样子,刁启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加入那个团伙,帮他们做手术吗?”
刁启荣一句话都不说,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刁启荣,你后悔吗?”
“不后悔。”三个字还没完全落下,一滴眼泪滴在手铐上,刁启荣颤着嘴角,想笑,没笑出来。
穆境菲冷冷的问:“那你哭什么?”
“……”刁启荣捂着脸,浑身颤抖着,压抑了好一阵子,终于压抑不住,“啊啊啊啊啊!”刁启荣突然像疯了一样,抱着头疯狂的大叫着,崩溃的用拳头捶墙,把头往墙上撞。
警察冲进去制止了他的疯狂举动,穆境菲摇了摇头,现在后悔,晚了。
三个月后,这些杀了几十条人命的犯罪分子被依法判决,作为医生的刁启荣,被一审判决:死刑。
这一天,孔舒雅的家人给她扫墓,中途来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她们对着孔舒雅拜了三拜,献上花。
孔舒雅的父母看了她们一眼,没说话,老两口在儿子儿媳的搀扶下,离开了墓园。自此以后,听说每个月,两位老人都会收到两份养老金,还会时不时的收到礼物。而在这对老人离世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地下室的礼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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