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贞歉意的笑笑,道:“没想起来我还不急,这会儿想起来了,要是不晓得结果,我这心里就跟刀刮似的难受。”
何老三的病,并不是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凭但是治疗时,徐大夫和谈然那凝重的表情,慕贞就不敢掉以轻心。
锦山看着慕贞这的不行,道:“那行,你们赶紧去吧,让徐大夫好好检查一下,逸清留下来,吃好了我给你们送到徐大夫屋里去。”
锦山这么说,慕贞也觉得可以。她和何老三都是大人,饿个顿把两顿的没得事,小包子从小身体就弱,不能像大人一样折腾。
“那好,逸清就麻烦你们啦。”又转身对小包子嘱咐道:“包包先在山子叔这里,吃饱饱了再来找娘亲啊,吃饱了才能长身体,然后才能保护爹娘。”
小包子本来想撵爹娘一起的,听慕贞这么一说,还是乖乖的留下吃饭了。
从慕贞家住的岩洞到村里的路,干好正对着徐大夫的家门口,所以他们一下来的时候,徐大夫就晓得何老三醒过来了。
只是谈然走的时候告诉他,何老三要清醒过来,最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所以他才会还不等他们把饭吃好,就急着叫阿牛去喊他们过来。
不亲自给何老三检查一下,他不放心。
徐大娘老早就在门口迎着他们了,看到何老三走到她面前了,还有些不敢相信,“当时听老头子说,老三的病有些棘手,我见天的提心吊胆,老天保佑啊,终于清醒过来了。”
徐大夫也不做多说,直接问道:“啥时候清醒过来的?有没有啥子不痛快的地方?”
何老三一边拉着慕贞,一边顺着她走,道:“让爹娘c,ao心了,今天早上,何家那两个老疙瘩又去闹,我隐隐约约感觉贞贞有危险,就醒了过来,没得别的不痛苦的地方,就是眼睛看不见了。”
何老三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神色淡淡的,看不吃一点他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沮丧的表情。
徐大夫一边听何老三说着症状,一边给他把着脉。徐大娘听说何老三看不见的时候,虽然心里很担心,但是自己老头子在看病,不可打扰到他,也就没有出声。
悄悄的看了一眼那小夫妻两的表情,见两人都神色淡淡,心里也就放心了,至少对于这个消息,夫妻两已经接受了。
片刻之后,徐大夫收起了诊脉的手,一边扶着胡须,一边道:“目前来看,基本上是没得啥子大碍了,眼睛看不见,是因为谈神医在压制老三体内蛊毒的时候,把毒积压在这里了,等毒素清除了,也就看的清了。”
徐大夫这么一说,慕贞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握着何老三的手,不禁紧了紧。
这边,慕贞刚松了一口气,那边,就有一个人匆匆的赶到平窑村,直说要找慕贞。
要找慕贞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一品堂的小二宝泉。
不巧的是,宝泉问路的人,是和慕贞有过过节的桂花两口子。
田地一听说有人找慕贞,顿时一脸不耐烦道:“贞娘贞娘,老子晓得哪个是贞娘?”
宝泉以为是田地没有听清楚,继续道:“就是何老三的媳妇慕贞,麻烦您带个路,我真的找他们有急事。”
桂花看宝泉的穿着,虽不是十分有钱,但是干净整洁,浑身上下一个补巴也没有,道:“要想我们带路也行,十文钱,我们就告诉你,不然,没得我们带路,就算你们把这个平窑村翻个过儿,也找不到。”
宝泉饶是脾气再好,桂花这和抢钱无异的行为,也让他那喜庆的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十文钱?你咋不去抢钱呢?”
对于愤怒的宝泉,桂花丝毫不怕,大眼一斜,道:“没钱,没钱谁给你带路?”
宝泉也看出来了,这夫妻俩估计也不是啥善茬,不想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不带就不带,哪个稀奇,我就不相信,这么大个平窑村,都是这种见钱眼开的。”
田地不乐意的把锄头往地下一丢,痞里痞气的道:“咋平窑村是有好人,但是,想进咱平窑村,没门儿?”
对于田地这霸强的行为,宝泉气愤的问道:“你凭啥不让我进村?就算是村长来了,也不敢平白无辜的拦我。”
田地连个正眼也不看宝泉,“就凭你是来找慕贞那个臭婆娘,老子就不会让你进村。”
宝泉是有急事来找慕贞,这回儿叫这夫妻两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见和他们说不通,就想饶过他们去问别人,哪晓得他往哪里走,田地就往哪里走,而桂花则在一旁看着笑话。
趁着宝泉不注意,田地一推,就把圆滚滚的宝泉推到了,宝泉气愤的爬起来,正准备和田地大干一架的,就听一声娇喝:“田地,你又在这里为非作歹了是吧?”
田地邪笑着看了来人一眼,道:“哟,村长儿媳妇来了?咋的,我田地教训一个我看不爽的人,还要水玲妹子点头?”
宝泉一听说来人是村长的儿媳妇,也顾不得和田地干架了,急忙道:“这位小娘子,我不是你们平窑村的,我来找你们村里的慕贞,你晓得她家怎么走吗?劳烦带个路。”
水玲将才从徐大夫家经过,刚好看见慕贞两口子,道:“我晓得,走,我带你一路去。”
田地是个痞子,和他缠不直,水玲也就懒得理他,带着宝泉直接走了。
田地看着水玲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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