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一片药,眼前忽明忽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地板很硬,膝盖撞在上面很疼,从皮肤开始疼,骨头先是被震麻了,紧接着也钻心地疼了起来。
他向后仰倒过去之前还留有一点清醒的意识,把两只手抱在胸前保护着。
这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不要摔伤了。
没有疼痛,他好像在落地的前一秒死去了。
文羚靠着梁如琢的胸膛,难受地贴着他,睁开眼睛从他怀里望他。
梁如琢帮他脱了吐脏的衬衫,洗了洗脸,再脱下外套把他裹了起来,带到洗手间的隔间里锁上了门。
他的身体给人一种显而易见的易碎感,类似莫氏硬度很低的欧泊石,在他眼睛里可以看得到深海、冰川和日光,女孩们会因为触摸到这样一块宝石而欣喜,但谁都不能把它从孤独的橱窗里解救出来,因为价牌上写着“店主所有,仅展示用”。
文羚抱着他的脖颈只知道笑,含糊地问:“怎么你抱我总是在厕所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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