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个靠脸,一个靠实力,动起手来惨不忍睹,2333333。】
【不管怎么样,这连一掌都躲不过去,也太惨了吧,我仿佛感到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
听到这些人纷纷出言讽刺,江灼的粉丝们都有点怒了,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走呗,又没人留你们,挑三拣四的是不是有病病?】
【友情科普一下,这位儒雅大叔是个杀人狂魔哦!他有多恐怖各位不了解最好不要乱说。】
【呵呵,说别人靠脸吃饭,换了某些人上场,可能一招都挡不住吧?】
【啊啊啊啊啊,我小勺子千万不要有事啊!看他这么拼真是心疼死麻麻了!】
在各种的争议声中,江灼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拄着剑站起身来。
其实观众们说的没错,何箕这一掌先声夺人,威力奇大,仅仅是第一招就高下立判,简直是压倒性的绝对优势。在江灼学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狼狈过了。
可也就是这一掌,让他清晰地意识到,想对付何箕,就不能躲,不能存有畏惧退避之心。
——“何箕多疑、心虚,更加怕死,只要他还有害怕和顾忌的东西,就不足为惧。”
江辰非的话骤然涌上心头,是他战略有误,一上来就先想着躲闪。因为对方的y-in险,他便谨慎,但恰恰是这种谨慎,或许正使人失去了面对强敌是最需要的一往无前。
江灼剑锋斜指,缓缓在地面上划了半个弧线,藉此调匀自己的气息。
何箕踱步向前,捡起一枚沾了江灼血迹的飞镖,手指在那血迹上轻轻一捻,竟是放到自己的唇边蹭了蹭,笑叹道:“傻孩子,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受这样的罪,是何必呢?”
【其实我还是有点佩服这个年轻人的,不管本事大小吧,最起码吐了血一声不吭,刚才面对生命危险也没慌,做到这两点就已经算是硬汉了。】
【对啊对啊,一般人做不到吧?刚才那些说风凉话的,你们敢吗?】
【可是对手随便一掌就能打成这样,这是真的比不过啊。】
现在,被逼上绝路的人是他,退无可退,只有向前!
江灼眼看何箕嘴上说的好听,出手却毫不留情,又有再次抬掌击来的趋势,这次他没想着躲,而是纵身一跃,长剑直刺而出!
出剑的那一刹,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有瞬间的凝滞,周围的一圈白色灯笼悬在半空,东摇西晃,连带着那火苗都忽明忽暗,不断闪烁,将何箕和江灼两个人的影子扯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嗡——
掌力与剑气相碰,灵流撞击,发出巨大的嗡鸣声。猝不及防的观众们连忙纷纷将音量调小,可想而知,如果有人在现场,会被震伤也不一定。
江灼的手臂有细微的颤抖,胜负尚且未见分晓,刚才的种种嘲笑质疑,却一下子沉寂下来。
因为在江灼出手之前,他们看何箕的一掌,只是平平淡淡挥出的一掌,而观众们眼中的江灼,却被这一掌打的受伤吐血,毫无还手之力,因此众人纷纷觉得江灼势力太差,比赛不够j-i,ng彩。
直到江灼真正迎上了何箕这一击,众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何箕之前那一掌的可怕之处。
恍惚间若见洪水滔天,席卷扑面而来,掌力涛涛,仿佛无穷无尽,而江灼那一抹剑光时隐时现,微弱到仿佛随时都能淹没在这片浪潮之中,却依旧顽强地散发出那一线光明。
j-i,ng卫填海,该说不自量力,还是坚毅无悔?
何箕似乎也对江灼的做法感到了诧异,他知道江灼恨自己,但同时他也明白这个徒弟对自己的忌惮和敬畏,对方的主动出击出乎何箕的意料,而他更加厌恶的,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相差三十年的功力可不是说着玩的,江灼凭着一股锐气与何箕抗衡,长剑递到一半,手臂尚未完全伸直,就已经无法寸进,双方便僵持住了。
他死命抗住,却知道这样坚持不了太久,心里想着自己的功力没有何箕深厚,必然抗不过他,正琢磨打破僵局的办法,忽然感到剑上压力一轻,何箕竟然变招了!
江灼一愣,随即心中漫上喜悦。
父亲说的果然没错,何箕生性傲慢,或许他可以忍受憎恶、抱怨、仇恨,但是他无法容忍别人对于他的轻视和挑衅,江灼作为他的弟子,竟然刚刚吐血之后就敢正面硬刚,这自然是何箕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个教训。
江灼自然不是为了即将挨更重的揍而感到高兴,而是何箕的行为,让他觉得对方没有那么深不可测了,似乎真的可以从细微处窥得一些他的软肋。
因为他的出招,何箕撤回了掌力,那么他接下来要干什么?江灼的剑法是他教的,现在却敢于直接对他剑锋相向,所以何箕必然也是要拔剑,这样才能让江灼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他在剑法上面的浅薄。
江灼一下子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他感到剑上压力松懈的那一瞬间,毫不犹豫,也立刻随之变招,横剑削向何箕的腰侧。
他知道,何箕的习惯是在衣服的左侧暗袋里藏有佩剑的召唤符,每次拔剑之前,就算是动作再快,他的手也一定会往那个方向伸去。
而且习武之人,每一个动作都是从小苦练过无数遍,为了避免拖缓出招的速度,这个习惯一旦养成,很少有人再去改变。
江灼赌了这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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