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扯回话题:“不笑猫少将,你当明白,明知故犯和无意过失之间的差别。前者是绝不容许的。”
“你如何能证明他是有意的?要拿出思想犯那一套吗?”不笑猫的声音既清晰又坚定, 不是律师, 胜似律师。“他的目的是为了增加冲田总司成神的几率, 而不是改变历史!”
这话醍醐京弥听得都心虚,然而不笑猫说的理直气壮。不笑猫是审神者协会的西陆昴,他的立场和职责就是维护审神者同僚,换个人也会是这个态度,不管真相如何先把责任推出去是优先策略。
三日月宗近透过契约轻笑:“主人,帮助冲田君成神用不着改变历史吧?”
醍醐京弥敲了敲他的刀柄:“……心照不宣啦,让我为不笑猫的维护再多感动一下。”
“噫,我们可是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你居然为了外人感动?”
“……你们和我是一体,他又不是。”
“这还差不多。”
另一边,他们的话题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椎名辰也宣布暂时休庭。严格来说,不笑猫就是在狡辩,然而这狡辩卓有成效,至少从程序正义到实体正义,审神者都占了上风。
可是很多时候大家并不是在讲道理,而是在讲利弊。椎名辰也只要咬准一条,他就有理由继续找麻烦:审神者的确不可逆转地改变了一段历史。
“真麻烦!”不笑猫从骨喰藤四郎手上接过茶水,灌了下去,“协会那边不晓得在忙什么,居然一点也不关心这里的事情。”
休庭期间,醍醐京弥被允许和不笑猫接触,但不被允许离场,于是他们仅仅是走到角落里商谈。
“一定有在忙别的更重要的事,”醍醐京弥若有所思,“最近,绫小路大臣有什么特别的提案吗?”
不笑猫没有直接回答:“你认为这件事和他有关?”
“有人自称虚宿,希望我认为这件事和他有关,”醍醐京弥没有细说,“所以,你能想到什么吗?”
不笑猫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哎。”然后他问道:“虚宿?她来找过你?绫小路那家伙是很讨厌啦……”
“不过,”他又想到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了——协会想要对付谁,不需要通过你。”
所以说,审神者协会真的有打算向绫小路真实出手。
“这样啊……”醍醐京弥向他伸出手,“虽然有点晚了,但能给我一个祝福的拥抱吗?”
“哎?”不笑猫点头,“好……”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不笑猫的怀里就多了一把短刀。
醍醐京弥摸了摸他的头:“小夜就拜托你了。”
“都说了,别把我当小孩子!”
三十分钟后,审查官们又回到了原位。
“鉴于你任职五年来的良好表现,”椎名辰也皱起眉头,“检方认为,你有可能受到了来自他人的不良影响。”
“你是否受到了他人指使?”
哦豁。
三日月宗近在醍醐京弥耳边窃窃私语:“他们是希望你说出危宿,还是那位自称虚宿的小鸟游真寻?”
“没有谁,”醍醐京弥干脆地否认了,“我不喜欢被他人左右。”
“真的吗?”椎名辰也张了张口,艰难地说出说出一段违反职业道德的话,“难道……没有谁,给你暗示,让你放手施为,事后由对方帮你脱罪?”
“……诱供是违法的吧?”醍醐京弥怀疑地看着他,“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标准答案吗?”
“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让我参考一下?”
现场陷入尴尬的沉默,然后椎名辰也再次拍桌子瞪眼:“你这是在蔑视本审查会!”
于是醍醐京弥只好暂时闭嘴。
与此同时,有人在暗处对此表示十分遗憾。
——我早说过,你那样儿戏的栽赃嫁祸没人会上当!
——太严密我怕他会当真嘛……我以为他起码会把小鸟游真寻的奇怪表现说出来,只要他说出来,就有机会能同时把审神者协会和绫小路真实拉下水。他干嘛要替她隐瞒啊?他在面对风早瑞希的时候明明很强硬,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啊!
——呵呵,在处理刀剑付丧神的时候,大部分审神者都会表现得很强硬!
——是他太谨慎了!不是我的错!
——那难道是我的错吗?!
场面陷入僵局,检方想要找到可以指控审神者协会的突破口,然而醍醐京弥咬定一人做事一人当,把口子给堵死了。
接着,一名警卫忽然拿着一封信,交到了审查官们们手中。信件被传阅过后,桂宫凉子内亲王出乎意料地变得愉快起来了,倒是其他人看上去比之前显得要焦虑许多。
接着,椎名辰也直白地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有人实名举报,你的确是受他人指使才改变历史的。”他看上去也很意外,丢掉了原本的j-i,ng气神,说话口气干巴巴的:“希望你能如实供述。”
“……哈?”醍醐京弥没想到那些幕后之人还打算玩这一招,“我没有推卸责任的打算。”
又或者,这次出手的是和小鸟游真寻无关的另外一方。
“我始终觉得,这都是他一个人的想法,”桂宫凉子内亲王笑嘻嘻地再次c-h-a嘴,“不过,如果能把那个人牵扯进来,也很有趣啊。”
醍醐京弥歪了歪头:“谁?”
椎名辰也不情愿地吐出一个名字:“防务大臣,绫小路真实。”
“……搞错了吧?”醍醐京弥摇了摇头,“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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