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梅不舒服的想吐出口中的伴状物体,那散发着粪便气味的东西让她恶心欲呕,喉头窜上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杨玉梅脸色一阵的发白,不由得微微的往旁边侧了侧脸,避开那污垢不堪的男物。
杨长老低头没看见杨玉梅的动作,又是勃然大怒,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是猛地甩了过去,“妈的贱人!给别人就舔!给老子就不舔了!贱人,你真是欠草!贱人!贱人!”
又是折磨了杨玉梅一阵子,杨长老才卸下气,躺在杨玉梅身上大力的喘息着。昨晚鱼儿注射的药剂的作用已经过去了,自己又是因为愤怒而玩了一夜,杨长老此时也是筋疲力尽,看了眼那奄奄一息趴在床上的杨玉梅一眼,杨长老才是抽出自己软塌塌的男物,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恨恨的走出房门。
临门,对旁边的保镖胶代,“给我看好大小姐,要是出了一点事情,你给我回家吃自己!”
妈的,他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脸色,居然敢动他的小宠物!他精心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宠物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越想越是不甘!
杨长老步伐虚弱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口中仍是忍不住骂骂咧咧。
直到杨长老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一侧,房间转角才慢慢走出一个娇小的女子,对着那门口尽忠职守的保镖,娇媚的唤了一声,“阿保哥哥……”
“锦桃小姐……”来人正是杨长老的贴身女佣锦桃,看了看那离去已经空无人影的走廊,锦桃轻轻一笑,对面红耳赤的保镖阿保妩媚一笑,“阿保哥哥,昨晚你辛苦了,接下来,就请胶给我吧!”
“可是……”阿保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老爷临走之前的胶代,不看好小姐,不好办啊。
锦桃捂嘴轻轻一笑,小手也搭上那宽阔的胸前,细细的揉捏了下,“哎呦……阿保哥哥……难道……你还不放心锦桃么?再说大小姐,现在这个模样,还能跑出你阿保哥哥的手掌心么”锦桃边说着,一边还可怜兮兮的看了阿保一眼,大大的眸子满是乞求,“我这不也是看小姐太可怜了么?”
“这……”阿保仍有迟疑。
见状,锦桃挤挤眼,揶揄的笑道:“哎,阿保哥哥,你看你站了一晚上,黑眼圈都出来了,不想好好的休息么?”
这样的话一开口,阿保感觉眼皮又是往下掉了掉,老爷昨晚一夜春宵,他就在外面守了一晚,不但要忍受饥饿寒冷,还要忍受着那震破房子的大声春吟。其实,真的好想好好休息了,毕竟他硬了一晚上,都没有发泄出来,也是虚弱极了。
想了想,阿保终于点点头,说道:“好吧,锦桃,你帮我看看,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锦桃娇笑,“知道了,阿保哥哥,锦桃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三下两下的打发了阿保,锦桃才慢悠悠的走进那弥漫着情欲和鲜血味道的房间。
再看见那瘫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女人,锦桃轻蔑一笑,走上前去掰开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喂进一颗药,然后坐在一旁,等待着女人的苏醒。
“哟,大小姐,醒了么?”杨玉梅才微微睁眼,就听见头上传来一揶揄的声音。
这突兀出现在她房间的声音让杨玉梅一惊,眼大睁而开,再看到面前的女人时候,忍不住蹙了蹙眉,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杨玉梅哑声一叫,指着锦桃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呵呵……”锦桃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一边怒目着自己,一边拉着床单想要盖住她的赤裸娇躯的杨玉梅,好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大小姐,需要锦桃帮你放水,洗澡么?”
“你……”杨玉梅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深深的红,当然那是因为生气,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锦桃,杨玉梅用尽自己的力气,吼道:“滚,你给我滚……”
锦桃不动,只是站着那里淡淡的笑道:“很疼么?很羞辱么?和自己的爷爷上床了呢,大小姐,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种为了生存而爬上主人的床的女人么?现在自己也爬上的感觉怎么样?”
杨玉梅小脸涨成猪肝色,瞪着面前的锦桃,怒道:“你给我滚……贱人!你给我滚!”
“呵呵……贱人?”锦桃咬着这个字眼轻轻一笑,“谁才是真正的贱人啊……大小姐……在自己爷爷的身下喘息着呻吟着,难道不是真正的贱人么?”
“你……”杨玉梅一时间被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是满意杨玉梅这种恼羞成怒的模样,锦桃摇摇手,收了笑,冷冷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和你有点像么,但是你不知道的吧?当初你那位好爷爷就是因为我有一丝一分的像你,才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我拐上床的……嘿嘿……大小姐……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你的好爷爷呢……至始至终……想上的人都是你……呵呵呵……”锦桃说着,已经是止不住的疯狂大笑起来。
顿了顿,锦桃看了眼那血色全无的小脸,又是开口说道:“大小姐,别怕,别担心,现在还只是开始,你以后慢慢会习惯,习惯在自己的爷爷身下呻吟,就像当年你母亲一样……”
“你说什么?”捕捉到锦桃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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