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住手!”厅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叫喝,接着,一道人影飞扑到予欢身上,用自己身体护着她。
然而,风齐天收鞭不及,一记结实硬是打在来人的背上。
“然儿,你走开!”风齐天怒喝道。
“不!爹,小欢才刚进我们家,她什么都不懂,犯错时难免的,就原谅她一次,好吗?”看到她被打,他心都疼了。若不是听闻予欢回来的消息,心急赶回来,只怕爹这些鞭落在她身上,没躺十天半个月必难好。
“爹,然弟说得对,主要是她痛失亲人,有没有人管教才会这样,此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一直冷眼旁观的风潇雨终于开口为予欢求情。
想不到对他一直冷冷淡淡的大舅会为她求情,予欢朝他偷取感激一暼,风潇雨只回他一记浅笑,那笑很淡很淡。
予欢趁热打铁,推开风潇然,忍着身上几条火辣的鞭痛,跪上前两步,扯扯风齐天的裤脚,装出泪眼光光的模样,道:“外公,对不起!小欢以后不敢了,最多小欢以后全听你说,外公叫小欢坐,小欢不敢站,外公叫小欢去东,小欢绝不往西。”
“你……”本是一肚子火的,但见到她倏然抬起脸上泪迹斑斑却一脸讨好他的模样,想当年的女儿,风齐天心一软,然后叹道:“以后安分些,不然,家法侍候。”
“嗯。”她猛点头。
“起来吧。”
予欢心一喜,马上道谢,哪知起身时,藏在怀中的药包露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吓得她马上捡起来,藏进怀里,即使她捡得最快,仍感觉到三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四周的空气顿时凝结住。
风齐天不动声色,眼尾也没有动一下,问道:“那是什么?”
“呃……是……是……”完了!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药包掉出来?这下子可好了,她该怎样解释?万一被他们知道这是打胎药,她会不会马上被丢出相府?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眼珠一碌,一个极惊险的想法在脑中闪过,于是,她抬起头,吞吞吐吐的道:“是……是……”
“是什么?”
予欢闭目深深吸了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睁开眼睛,定神凝住他们,徐徐开口道:“你们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其实我下午不舒服是因为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葵水预兆,而这包药,是刚才在药铺买回止痛和补身的草药。”说着,她委屈的努努嘴,语气里似娇带嗔的望向风齐天,“外公,你这几鞭打下来,真是雪上加霜。”
既然她连女人最私隐的事都说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难不成真的要检查她怀中是不是真的补身草药。
风齐天淡淡地说道:“然儿,你懂医术,替她抓几味药材补补身子,她太瘦了。”
“是的,那孩儿先带她下去。”
“雨儿,你认为她可行吗?”在他们离开后,风齐天问一旁静默不言的儿子。
风潇雨思索了一下,道:“从刚才的表现看来,她挺机灵的,再说,平庸一点才不会引人注目。”
风齐天站起来,踱到窗前,静了一会,转身,淡淡道:“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
带她回房后,风潇然想为她把脉,她却藏起双手,不给他碰,说什么女人的生理痛,吃了药便没事。
无奈,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子递给她,“这是凝香玉露,拿去吧。你身体真的没有事?”温柔的话语透着关心与在乎。
“真的没事。”予欢再三保证,打开瓶盖,随即闻到一股清香,沁人心脾。“这是用来做什么?”
“你身上有伤,涂上后不会留下疤痕。”
“真的吗?”她眼睛发亮。
风潇然点头,“嗯,你可以用来敷面,有美容的效果。”
“那你呢,你为我挨了一鞭。”
“我是男人,一鞭不算什么。”
“那谢谢!”予欢欢天喜地的倒了出来,桴起衣袖,涂在手臂的鞭伤上,一股清凉透入皮肤,灼痛随即缓减不少。“我到里面擦。”说着,她走进内室。
“帮俞碧儿的事,帮成怎样?”风潇然守在她房门口问道。她回来后,对皇里的事只字不提,令他起了好奇心,照她的格,应该不会什么也不说的。
“拿个良心做狗肺,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差事了。”想起这件事,她气又来了。
“怎么了?”
“她落选了,可我什么也没有做,原本是想帮她一臂之力的,却被别人了。”
“我是这样想的,无论怎样啦,她落选我也成功了。”
哎呀,对着镜子也涂不到后面,怎么办呢?予欢站在镜子前,左弄弄右弄弄,就是涂不到,若是没有伤,她一定可以涂到的,可现在受伤了,动一下伤口便扯痛。最后干脆不擦了,对珠帘外道:“风潇然,我累了,想睡觉。”
沉默了一会,听到他回答:“哦!那我明天再来。”
“嗯。”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予欢才掀开珠帘,小厅里已没有风潇然的身影,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其实她多怕他会硬来为她把脉,多怕他会问长问短,经过今天的事,她现在不敢随便相信他人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风潇然对她好,不知会不会跟祁煜意义,抱着目的而来。
予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双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怀孕了,可这里除了今天通过,出过血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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