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珞,你,它想要你了……”裘世祯拉起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它哪时不想要?沈青珞心中暗骂,小手生气地紧了紧。
“啊!”裘世祯闷吼一声,松开沈青珞,气喘吁吁扒自己的衣服。他那东西,急切地需要抚慰。
裘世祯习武之人,身材结实悍,肌分明而健美,腹肌漂亮紧致,三角带毛发下面那东西极长,顶端壮硕饱满。
沈青珞半眯着眼看着,只觉喉干舌燥,无形的热浪淹过整个身体,理智快要燃烧殆尽。
“青珞,把你的衣裳脱了好不好……”裘世祯趴到沈青珞身上磨蹭着,口中沙哑地低喃,可怜兮兮地哀求:“我难受的得,受不了了……给我蹭蹭……”
沈青珞身体僵硬了一下,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感受着他那傲然挺立弹跳着的巨的热度,眼一闭,无力地点了点头。
闭眼的瞬间,她的衣裳被裘世祯急切地撕扯掉抛到地上。
“青珞……”裘世祯剧烈地喘息,低低地吼叫着,勾着沈青珞的脖子,汗湿的壮的身体贴着她娇小细滑柔软的身体,密密交迭,拼命磨擦。
沈青珞被他蹭得喘不过气来,浑身筛糠似抖个不停,挤在她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由于她的剧烈抖动,被刺激得急速胀大!
“裘世祯……”
“青珞……”
他们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嚎……
沈青珞这晚被裘世祯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五更天裘世祯离开时才迷迷糊糊入睡。
裘世祯本来打算要把吴锦岚送进内院的,这日却改变了主意,他计划着再狠狠地打击一下萧汝昌,最好能让他意识到裘萧两家的亲事,任他再怎么努力亦不可挽回的。
裘世祯的计划是,以宠吴锦岚为名,遣散内院的众多女人,然后再用看似为了保护吴锦岚的行为,把吴锦岚送走,送去什么地方呢,自然是不为人知的地方,才能引得萧汝昌上当。
裘世祯要遣散内院的女人,除了要设套给萧汝昌钻,也因沈青珞是内院二管事,管着那些姑娘的供应,把那些姑娘都送走了,沈青珞无事一身轻,日间去签房亦可不去也可,晚上他便能任意弄了,不至于怕沈青珞晚间亲热白日是里还得办差累着了。
安置吴锦岚的院落,裘世祯不打算交给下人去办理,他要摆出一副自己很上心的样子给萧汝昌看。这院子要隐蔽,还要尽快买下,尽快买了把吴锦岚送走。
裘世祯去找应远非。
裘家开钱庄,萧家办着织锦坊,魏隆家做着首饰买卖,应远非家却不是商家。应家祖上随着大熙皇帝打江山,封了长信侯爵位,子孙世袭,应远非是嫡长子,应父百年后,长信侯爵位的承袭,不出意外会是他。
虽是没有实权的侯府世子,官府还是给他面子的,裘世祯找他,就是要他陪着看了房子,帮着上衙门备案。
裘世祯经常出入应府,无需通报,他也没去拜见应远非的父亲,进了大门后一径往应远非住的宜山馆而去。
院门是虚掩着的,推了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萧疏而清爽的绿意,层层叠叠的绿影之中,掩映着白墙灰瓦几间房舍,极致的一处所在。
“远非。”走进了屋里,裘世祯扫了一眼,正厅里没有人,裘世祯右转进了梨木雕花拱门,那里过去是应远非的书房。
书房北面墙上挂着一幅风雪青松图,底下靠墙摆着两把楠木交椅,同材质小几。东侧是书架,整齐地摆放书籍,整个书架摆满了,密密没有一丝缝隙。
应远非正站在靠南窗的书案前描绘着什么,扭头看到裘世祯,笑着点了点头,拿过玉狮子纸镇压住宣纸,极快地迎了过来,往北边的楠木交椅打了个手势,拉了裘世祯坐了下去。
裘世祯说了来意,应远非笑道:“这个简单,你若是要得急,我今日便陪你前往,碰得凑巧了,不定年前便可买下呢。”
年前能定下来最好,过完年他得马上离京查帐,裘世祯也不客气,站了起来道:“那走罢。”
应远非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门外走去,出了院门时,应远非猛地想起来般道:“我可不敢与你相比,一身薄袍就能在外行走,你等等我,我回去换件夹袍。”
“去吧。”裘世祯停下了脚步。
应远非快步进了屋子,并没有先换夹袍,他走到书案前,将刚才正画的那幅画利落地收了起来。
裘世祯若是见了画,心中定会不悦——画上是一个迎着雪花走路的女子,那是昨天踏雪进大厅的沈青珞。眉眼一丝不差,连清冷的眸子中那丝隐慝在眉眼间的忧虑也画出来了。
“你家的别院,我记得城郊就有两座,为何还要买院子?”路上,应远非不解地问道。
“安置美人。”裘世祯毫不隐瞒:“那些别庄萧汝昌都知道,我要买一处他不知道的,这房子买下来,你也不能告诉他。”
“你和汝昌是怎么回事?魏隆觉得你负情薄幸有负萧家,你怎地不解释解释。”应远非不似魏隆一味地认为萧汝昌什么都对,他觉得,其中定有他们不知道的缘由。突变之前的萧裘两家好得跟一个家似的,也从没听裘世祯说过不娶萧月媚。
“远非,如果有一个没有双手的女子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诉你她因为你一句夸奖之语被人砍了双手,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裘世祯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天边白晃晃的阳光,沉沉地呼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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