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塘山赫赫有名的七位寨主,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他们的行事风格很大一部分是传自幼年时期的萧竹。
匪首贼王太子爷(五)
是以再嗅到熟悉的氛围,便轻易的点燃了骨子里疯狂,一个个莫名激动,比吃了蜜蜂屎还甜。
。。。。。。。
夜里,就宿在寨子里最干净的木屋之内,里边虽然不大,可清一色是红木打造的家具,书柜上摆满了古籍,竟然还有不少孤本,整整齐齐的摆好,没有浮灰。
单是看这间房,竟然慕凌空生出一种错觉,又回到了大都的皇之内,每一样日常使用的小物件,都透着股致,实在不像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应有的品味。
“夫君,难道这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慕凌空大胆猜测。
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通该做如何解释。
帝俊略略点头,“要是有机会,这群小子能把我当场祖宗牌位供起来,早晚三炷香,五顿孝敬。。。没看我刚才都不敢给他们好脸色么。”
要是一露出笑脸,管保会燃起更炙热的激情。
他们不以为意。
帝俊倒是要先大呼着受不了了。
“真没想到,黄塘山的七位寨主居然是我家夫君年少时收养的孤儿。”帮着帝俊解开外袍,换上便装,慕凌空似乎特别有八卦的yù_wàng,“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们说你五岁就养了他们,夫君,你当年是真的五岁,还是说长了一张五岁的脸,实际年龄确实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哇?”
帝俊鼻尖,发现自己被调侃了。
“娘子,为夫十岁之前,还是很正常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扎眼。”
脸皮是父皇和母后给的,他也没有办法啊。
“真的吗?”十分怀疑的口吻,慕凌空毫不客气的笑给他看。
匪首贼王太子爷(六)
“真的吗?”十分怀疑的口吻,慕凌空毫不客气的笑给他看。
没办法,帝俊身上的缺点少之又少,想抓到把柄来逗弄几句,都异常困难。
偶尔碰到一条,她就忍不住的反复去笑,帝俊的面皮颤上一颤,她也就跟着满足了。
很无聊,慕凌空知道。
不过,在帝俊身边呆的时间长的人都能够体会她的感觉。
一向都是他把别人气的牙痒痒,自己却故作淡定的呀。
“很好笑是么?”娃娃脸不乐意了,危险的眯起了眼——看样子就像是要生气的小娃,随时要翻脸。
“没有,没有。”摆手否认,没啥诚意,嘴巴咧的大大,就算拿手捂住,仍能瞧见她的笑眼弯弯。
帝俊古里古怪眨眨眼,“娘子,你还痛吗?”
痛?
她不明白。
哪里痛?为什么痛?
“看样子是不痛了。”帝俊咕哝一声,回身关上门,再托起她的娇躯,缓步走向床铺……
他的肢体语言比他无缘无故的话要浅显易懂的多。
于是,慕凌空开始挣扎,“我还痛,很痛。。。”
开玩笑,好不容易身上的淤青才褪却几分,她可不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再被压倒个三天三夜。
“不,你不痛了。”瞧她话那么多,还敢凑过来捋虎须,本就是不怕死的前兆。
那么,他又何必继续忍耐着欲火中烧,放任小丫头在眼前得瑟呢。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一口吞入腹中再说。
到时候即便她再聒噪,他也由得她。
“唔唔,不要。。。不要亲我那里,好痒哦。”
匪首贼王太子爷(七)
“唔唔,不要。。。不要亲我那里,好痒哦。”咯咯娇笑,慕凌空有如一只扭曲的美女蛇,虽然是在抵抗,可那曼妙的身子简直要缠的他冒了火。
几天没沾她的身,帝俊的意志力比纸还薄。
终于有了借口,他哪里还会客气,先堵住她的小嘴,狠狠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慕凌空不停退缩的舌尖是如此甜美,让他忍耐不住地吸吮品尝,每一个吻都绵长的让人窒息,却又疯狂地可以引爆全身的激情。
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有所回应,正当软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门外忽然传来错乱的脚步声。
萧维白底气之足的呐喊,“老大,在屋没?兄弟们烧烤了些野味,又搬了不少陈年佳酿来,您也一起来宵夜吧。”
慕凌空呻吟了一声,将脸埋进帝俊的脖项之间,非常担忧那扇门没关好,他们大大咧咧的破门而入。
被人堵在床上——尤其是正在进行到关键时刻,那种感觉,非常的尴尬。
而帝俊仿佛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对房门外的声音,不闻不问,专心致志,埋首在她颈项间,百啃不厌。
“夫君。。。夫君。。。”她想说,再不应声,萧维白就要带着一群汉子进房来参观了。“唔唔。。。”
才吐出两个字,就又被他堵住了嘴,还在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惩罚她在关键时刻走神。
慕凌空欲哭无泪。
只得一面惩戒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入侵,并忐忑的等着门外越走越近的脚步。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匪首贼王太子爷(八)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咦?房里明明燃了蜡烛,老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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