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竹排的白骨到底是哪种魔兽的,在场没有一个人知道,但是那些看不出种类的魔兽的模样却比之他们所见的任何一种魔兽都要狰狞,不但如此这些白骨之上还有着丝丝的死气并未散尽。
普通的不管是人还是魔兽只要落入这条河中就会被完全的销蚀,但是这些白骨却奇异的流了下来,可见这些白骨生前应该不属于这个世界。
直到所有人都走上了竹排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左右,这个竹排便开始有意识的动了起来。
好烫!
佩康不禁伸手捂住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那串紫色的手链忽然变得无比炙热了。
姐姐送自己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或者说未央学院的院长为什么会将这样一件东西当做那一次比赛的奖品?
手中的手链在灼烧着佩康手腕的同时还发出一阵阵除了佩康无人能够看到的波动,那种波动频率的不同同时也带动这竹排前进方向的改变。
佩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每一次要触到水底的暗礁的时候她手腕上的手链都会发出一道波动,而随着这道波动之后竹排便开始自行的改变方向绕过了暗礁。
难道她来这里是早就被安排好了的,莫名的佩康心里浮出了这样一个荒诞的想法。
荣玉怡送她的那个手链,她一直以为是只能聚集水系魔法元素,和凝神之用,但是现在她却忽然发现这条链子竟然能够生出只有生物的灵魂才能够生出的波动。
如果不是水系的法师是不会要这样一条魔法手链的,如果不是巫师是无法看到这样独特的专属于灵魂的波动的,如果不到达这里,即使是巫师也无法发现这条紫色手链的不同的!
这所有的一切的巧合,难道只是巧合而已吗?
佩康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一层黑色的雾气在河面上渐渐的升腾而起,低着头的佩康似乎并未察觉。
而竹排上的一众杀手们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只有阮楼衾看着河面皱起了眉头。
忽然升腾而起的雾气虽然稀薄,但是阮楼衾却本能的觉察出不妥,看着那雾气他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一种烦闷,一种想要立即从这个世界上解脱才好的烦闷之感。
他为什么要活着,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父亲的冷漠,兄弟之间互相死命的算计!
除了身为无悔楼的少楼主在一众属下的心中有了一定的存在感以外,还有什么?
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
还不如死去……
不,不能,就这么死去他怎么甘心。
就在阮楼衾的脸色开始激烈的挣扎的时候,佩康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他。
怨念吗……佩康的嘴角浮出冷冷的笑容。
已经死去了那么久了,还不肯消散的怨念,是要她来消灭吗?
如果由她来动手,那么这些怨念,或者正确的叫法应该是残缺不全的灵魂,是需要她来将之毁灭的吗?
“起雾了,大家小心!”佩康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众人道。
同时手中的手链开始发出点点紫色的微光,是的,微光,微弱的几乎看不到的光芒。
“起雾!哪里有雾?”竹排之上的众人疑惑的看着河面看了半天却丝毫没有看出任何不同来。
他们居然看不到!
“你们没有觉得什么不同吗?”佩康目光越来越冷。
那雾起的诡异,一转眼就到了眼前,虽然暂时不能懂用巫力但是她却不是之前那样连巫术都无法动用。
“不同嘛……自然是有的!”原本一直跟在阮楼衾身后的巴特尔面色忽然变得陌生了,脸上挂着似笑似哭,却又冷狰狞的表情。手中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接攻击向佩康。
佩康小小的身体移动,轻易就躲开了巴特尔忽然变得僵硬的攻击,看到这样的巴特尔,佩康心里叫了声糟糕,同时转过头看向其他人,这么一看佩康的脸色便顿时黑了。
不止是巴特尔,很快竹排之上的很多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了。
“不过是群残缺不全的灵魂而已!也敢在大巫的面前放肆!”
随手拍散一个想要进入自己身体里的灵魂,佩康黑着脸一大喝喝,同时大巫的灵魂在佩康的身体上方隐隐显露出来。
灵魂是只有灵魂才能够看到的。
即使再强大的人类只要不是以灵魂状态出现就绝对看不到佩康身后那强大无比的灵魂。
同样只要是灵魂状态的东西,即使再怎样残缺也能够看到同样属于灵魂状态的灵魂!
残缺的灵魂一般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临死前留下的一份怨念而已。
九幽弱水,不只是弱水,还带着幽冥的死气,所以才能够将这些灵魂和他们的怨念保留下来。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年代久远,这些灵魂都已经残缺不全了,所以对于他们佩康也不打算做任何的交流。
大巫的灵魂带着强悍的无可匹敌的力量席卷向那些灵魂,强大的压迫让他们本能的瑟缩了回去。
一团团黑气开水从竹排之上的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面冒了出来,佩康点了点头,走向似乎还处在挣扎中的阮楼衾。
“你怎么样了?”怎么看起来似乎还是不太对劲,佩康关心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没,没事!”阮楼衾额头上流着冷汗,咬着牙对着佩康道。
“嘻嘻,被本尊附体了还敢说没事!”一个软软诺诺的童音在阮楼衾的脑海里响起,“你的意志力还不错嘛?”
“你到底是谁?”阮楼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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