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会的,祖母放心就好。”佟罗月说着这话,转头就去看那两个十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两家伙。
“如果他们不乖,我自然会按照祖母给的法子,收拾他们去的。”佟罗月与旁边的老祖母说,眼睛对的却是那两个小的。
“你,你干嘛?”
“对,你,你想干嘛?祖母,上次,你可是不知道,她,她把我和弟弟关在了房内,不让我们出来呢?祖母,祖母,我们可是从来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的啊?这事我与你说过没有?”
佟蔓芹忽闪着两只眼睛,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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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一)
永乾六七年秋,新皇登基,举国同庆。
京城繁华的地界处,一所富丽堂皇的大宅院内。
“快点,别的什么都不用带,只拿些金银细软就好。”钱景蓉小声的催促,挺着快足月的大肚子,行动缓慢的来回走动,她的面上带着紧张,更多的是怒郁。
掀起帘子的一角,侧身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西北角一处院落,嘴角忍不住又泛起一抹冷笑。
想她名门千金,因由一个人,失去所有,身份,地位,急匆匆之下收拾自己现在唯一能带的金银细软,离开这生活了十九年的闺房,不走就得再搭上这条命。
经过一整天的梳理暗查,事实已不容任何改变,她真的傻的彻底。
成亲三年,认识欧阳赋十年有余的她,从没看出他的本,只怪自己笨,被他虚情假意伪装迷惑。
昨晚心血来潮的避开了那院子的四个守卫,才让她看清欧阳赋的真面目,还让她见到另一个人的背叛。
钱景蓉咬牙切齿想着那一幕。
夜色当空,明月皎洁的夜晚,她的表妹李依如,寄居在她家后院的她,从来默默不息的人,在她的夫君的书房,当时穿的却是她从来没有给她置办过的那身薄薄织锦罗衫,仰躺在他的书房的案桌上,正从她的樱唇中发出快意的呻吟。
脸色因情欲而泛红,两人的身体正激烈的纠缠在一处,被掀起的桃红色裙角,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曲张,裸露出未来得及尽退上衣的半身,在摇曳的烛光照耀着她那更使人迷醉的细腻肌肤,与那男人肆意地在本是摆满文案的桌案上,行着令她血沸腾的一幕。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心心相守,爱慕十年之久的丈夫。
完事后,李依如还紧贴着这男人坐在他身上,眼中泛着满足,因刚才的情事而更显媚态,搂住他说着挑人的话语。
久久呆立当场的钱景蓉,才想起要闯进去质问这对背叛她的男女,就在想要跨进去的时候,两人间的对话阻止她踢门而入的动作。
“姐夫,我给你说的表姐在阳城还有着一所大宅院,你可查清楚?”李依如整个人娇软地趴在欧阳赋怀里,含着她糯糯软语,媚人的嗓音从她那张被欧阳赋拥吻的红肿的小嘴里传来。
“嗯,确有这么一所大宅,这回多亏你这小妖,没想到我与她成亲三年来,她还有这么一所私产没和我说。”欧阳赋仰靠身后太师椅,手中捋起那络她掉落散开的秀发,放在鼻尖轻嗅,满脸都是情欲后的满足。
一声娇笑从他怀里的人嘴里溢出,李依如含着一丝狡诈的神情道:“那是,这还是我小时候有姨妈带我去过一回我才知道的,也只记得大致方位,想到姐夫能这么快就清在哪里,还是姐夫聪明。”
钱景蓉矗立在门外的一角,静静地倾听这屋里两人的对话,震撼当场,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现在说的话。
是的,她记起来了,当年自己先是陪着景岚一起去的,因着景岚当时生了一场大病,把原本神十足的一个小人,变的整日无打采,娘才又邀请这表妹来陪过景岚一阵,那时候表妹的家人还在吧。
只是就那么一阵子,又是隔着这么多年下来,想不到李依如还记得,也是,她家一直很落魄,突然一下子住进那样一所金奢靡丽的大宅院,记得当然也正常。
也就在几年后她爹娘相继离世后,娘才邀她来住的。如若她不是总那么小心翼翼的说话做事,眼神中总露出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她想当年娘也未必肯会邀她来住。
可她万万没想到,李依如会拿着这件事来跟欧阳赋说!用的着她来说吗?以什么资格来说,现在还在这里背着她和自己的夫君做着这一幕!
甚至不知道这苟且之事做了有多少次!
努力地抑制住想要冲上去扇她耳光的冲动。她倒要看看,他两到底还要做些什么。
握紧泛起青筋的双拳,指甲深陷掌心,沁出丝丝血珠,已经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只是一个深深的盯视着眼前这两人。
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每每见到欧阳赋时总是低着头文文静静的坐在那,要不就回避开走掉,现在却躲到这整日严防死守的书房和她的丈夫私会;一个平日里对她关怀备至的谦谦君子,几年来夫妻感情甚笃,背着她在身后查她的家底,和她收留在后院的表妹搞到一处。
她手上还拿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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