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挨近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
特蕾莎闭上了眼睛,弯起了嘴唇。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成功建立血契的异种和龙族那么少了,以前罗莎也试过抓一些实验品过来,不是龙族濒死时控制不当弄死了,就是异种找不到突破口,最后以失败告终。
现在他有机会亲身体验这一切了…如果说罗莎的改造带给他的是像浸入了腐蚀液体一般的痛,异种的「场」就像一种电击,它令一切痛楚都鲜明起来,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其他并不光是痛楚的东西,可是它太微弱了,少得几乎感觉不到……
“…呃……啊……………痛,好痛啊啊——”大滴大滴的汗珠和眼泪s-hi润了绷带,他的叫声太惨烈了,灰鼠不得不撤回自己的「场」,就连正强忍尴尬的海基罗都吓得看了他一眼。
他忍住羞意,小声问伊萨:“当初…我也是……这样的吗?”
伊萨摇头:“不,你很热情地缠住了我,大声呻吟,我几乎无法进行下一步…”
“你还是别说了!”白龙手一按捂住他的嘴,异种往上一挺,他立即露出了x_i,ng感的表情。
他不知道「隔壁」实际上只能看到一团各色交杂的能量图,也不会知道属于特蕾莎的那一幅上,被「场」触碰的黑色血脉正在剧烈变化。那看上去就像一种反抗,它在扩散,伴随着的是蓝龙急剧下降的体征。
“糟糕,这可不太好。”奥弗卡紧张地说,他的研究范围通常不涉及医疗,但龙族濒死时的数据他看过不少,这就像是其中之一。
古教授抚着自己的胡子,他思考了一会:“那位异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虽然无法成功建立血契,但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总不会把龙族弄死吧?”
“也许是因为病人身上的血契是个半成品?”
“我也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原本我在怀疑,一个血契能不能取代另一个血契,或许说已建立的血契是不是不可逆不可取代的一种系统…人类可真难理解这些不科学的东西。”
他刚叹了一口气,灰鼠的声音从传讯器中传出,提醒道:“医生,特蕾莎看上去不太好,我已经将「场」撤出,下一步该怎么做?”
古教授有两秒没说话,奥弗卡明白那种心情,它将会决定一个病人的生死,对一项完全陌生的病例来说,它失败的可能x_i,ng要远远高于成功,这时候他作出的任何决定都至关重要,压力会大得超乎一般人想象。
“………破坏它。”最终教授做出了决定,他按着键对那头的灰鼠说:“用你的「场」,试着将异变的位置全部剔出…这可能会很痛,但不要停止。”
这绝不是一个愉快的决定,也不是一件愉快的差事。
在蓝龙又一声痛呼传出来前,伊萨隔绝了它,他将身上的海基罗拖下来吻住了他,让他热得没空去想别人的动静。
两人相连的部份并没有太大动作,他享受着海基罗不由自主的收缩,这种如同浸润在温水中被绞紧的感觉很不错,他拍了拍白龙的屁股,感觉它又缩了一下。
海基罗红着脸在接吻的空隙间横了他一眼,他底下的「坐垫」有些不安份地时不时往上顶,顶得他有些心痒痒,但是伊萨把他抱的太紧,他能做的事实在很有限。
最后他忍不住咬了咬伊萨的嘴唇低声跟他说:“你这样…我没办法动了。”
他的提议太具吸引力,伊萨撤回了原本戏弄他的打算,期待地道:“你要自己动吗?”
他又接到了白龙恼羞成怒的眼神,可是就像海基罗说的,他从异种怀里挣出来后确实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它非常生涩。
这是理所当然的,海基罗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酒店里的那次根本没有意识的不算……他艰难地以双腿借力让自己在那根硬物上挪动,但很快他发现根本不用整个人上下移动,他只要用正确的频率和方向使用自己的腰就好了……
海基罗认真地尝试着自己动作并从中汲取甜美的快感,感觉自己像在挤压一根按摩木奉,甚至玩得有些开心——他根本没发现自己这副扭着腰和屁股的模样在伊萨眼里有多动人。
「按摩木奉」很快就忍不住了,他坐了起来,在白龙的惊呼中将他搂在怀里开始了激烈的抽c-h-a。海基罗被颠得坐不住了,不自觉地往上逃,又被压回去……每一下都被整根c-h-a到深处,顶弄着那脆弱的肠壁,他很快带着哭腔叫出声来,顾不得擦去渗出来的眼泪,搂着伊萨的脖子求饶:“慢…慢点……不…啊!太快了……”
伊萨一向不会理会这种要求的。
他一手从背后搂紧海基罗的肩背施加压力,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腰,好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作为一个体贴的异种,他对自己的龙族给出了一个建议:“亲爱的,你可以用腿夹紧我,这样就不会往后倒了。”
海基罗在听见的第一刻就知道这是个坏主意——他愤慨地咬了口伊萨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龙族特有的牙印,却如他所言地用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修长有力的小腿挽在他背后,让那处x,ue口更用力地贴紧他股间,x_i,ng器挤在了两人结实的小腹间。
很快,如他所预料地,他得到的是更深而有力的抽c-h-a——每一下都捅在了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然而这次他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只能任由伊萨控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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