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不似一些老人家腿脚不利索,走路还需要人扶。”卫若昭头也不回道。
正轻扶着我下楼的舒实瑾无奈地一笑,项澄音则直接笑出声。我像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我也提醒你一句,走路不可走太快!”
“为何?”卫若昭停下来,转身挑眼看我,满眼冷傲。
“——会扯着蛋。”我眼睛一瞪。
卫若昭眉头一皱,甩头就走。
哎哟,开不起玩笑。
回到项澄音的店里,小二背着那一麻袋的卫生巾,帮我放在了马车后面。项澄音站在马车边,多次欲言又止,舒实瑾回身准备扶我上马车时,忽然看见了,就对我欠一欠身,低声说:“实瑾想起尚有物件未拿,去去就来。”说着就转身走开。
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这家伙又识趣避开了,他就是这样一个淡淡的男人,不抢戏,也不争取,但我记得以前在《百家讲坛》上看见一句老子说的话: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以退为进,舒实瑾也有高明之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孔子不能告诉你的事,就让老子来告诉你。
轮到项澄音欲*求不满了,他走近一步,伸手就把我搂在怀里,低了头在我耳边问:“何时再来?”
热气呼在我耳朵上,我身子都要发抖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搂,我居然脸红了,擦,难道是刚才喝了一杯酒的缘故?我抬眼看他,跟他的目光对上,竟发现他深深地看着我。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小说里写的“深深的目光”是什么样的,这回竟然在项澄音眼中看见。我心里一直对他有愧,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害他一家被兰帛所杀。
然而他竟然追我追到了凤栖。
我想起在山林小屋前,他让我提防夏奏时说过他尚无秘密瞒我。这么久以来,确实就他没什么秘密的样子。紫楼曾经瞒着他时祈岚教第一杀手的事,夏奏曾经瞒着我他时凤栖皇宫禁卫军队长的事,风凝夜瞒着我的东西就更多了,舒实瑾好像也瞒着我一些事情,关于他跟长公主之间的事,至于凉修烈——那个混蛋倒是不想瞒我,可他狠狠虐我!
项澄音虽然傲慢跋扈,但无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似乎很单纯,傲得单纯,恨得单纯,也邪得单纯。家传玉佩,那是项府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说让我砸就让我砸;他穷困潦倒时,毅然离开,现在凭自己的能力飞黄腾达了,竟然只身来了凤栖,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
“下次。”我低下头。
“我等你。”项澄音没有追问下次的具体时间,只是把我搂紧了些。
我忽然用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他怔了一怔,随即笑着把我抱上马车,我惊讶地眨眨眼,他对我摆摆手,“走吧,否则你今天就别想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几章会有3*p情节,不喜勿入
☆、人生何处不炸毛
马车走得并不十分快,还依旧能听见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公主在大苍过得如此惊心动魄,微臣惭愧,不能同公主一起经历。”舒实瑾一直沉浸在我的励志故事中,眼中满是殷切和懊悔。
“你怎么不问问项澄音的事?”宜室宜家的舒实瑾绝对不会逼问我关于男人们的事,但我忽然很想看看他如果吃起醋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说过,对喜欢我的男人,他是怀着尊敬的,只有那种一门心思要害我的,他才会动怒。
“微臣看得出来,项老板对公主情谊深厚。”舒实瑾坦然道,“既然如此,微臣就不必担心他有异心。公主若与项老板两情相悦,以后多多出宫常去走走也好。”
“卫若昭对我有异心!”我不满道。
话题跳得太快,舒实瑾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公主何出此言?”
“他明显讨厌我,谁知道会不会害我。”
舒实瑾摇摇头,认真地说:“微臣与卫若昭有同窗之谊,深知他为人并不坏,想必是上任帝师之事令他耿耿于怀,微臣相信假以时日,待他了解公主性情后,必能对公主忠心。”
我叹口气,心想,看来那个什么破千字文,该抄还得抄啊。
☆☆☆
从宫外回来好几天了,夏奏忙得不见人影,连晚上都不偷偷过来了。我寂寞空虚冷地咬着被子,心里将夏奏暗咒一万遍啊一万遍。尤其是想到明日卫若昭又要进宫教我政事,我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没有抄完千字文,别说十遍了,一遍都没抄完。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卫若昭来得很晚,连舒实瑾都说这不是他的风格。
卫若昭进门的时候,我已经端坐在书桌前了。他一进来就一脸不爽,我习惯了他的臭脸,就无所谓地别开头不看他。他几步跨到我面前,从袖子里抽了几张纸出来,我一看,上面端正地写着好多个“我爱诸葛满分”。
我没忍住,一下子嘎嘎嘎大笑起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桌面上乱捶。他哼了一声,低咒了一句什么,几下就撕碎了纸,黑下脸瞪着我,简直像要把我给掐死。
“姬漾!你闹够了没有!”卫若昭在宫里居然不顾礼数,直呼长公主的名讳,“静展问过项澄音,你在大苍时化名诸葛满分。我爱诸葛满分?你居然让我写这个?”
“你怎么知道?”我笑不出来了。
“我带着书和这几张纸入内廷接受侍卫检查时,遇见你的驸马。”卫若昭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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