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乾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rǔ_fáng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háo_rǔ,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缘的ròu_tǐ.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gāng_mén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非得拍下来不可,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gāng_mén,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
“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髒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淒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gāng_mén,可是ròu_dòng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gāng_mén,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gāng_mén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gāng_mén的异身感,不住的悲鸣.“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gāng_mén,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五百cc……”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gāng_mén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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