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有些疑惑。
白谨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身上,整个人软得不行,喝醉的人比一般时候重,也幸得叶溪力气大,直接将整人抱了起来。
咽了咽口水,他喃喃自语,“是你主动要洗的啊……”
说着,拖着人进了浴室,花酒出来的水将两人都淋湿了,他透过雨水看着半靠在墙任着淋的人,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然后低头,心道:兄弟,你真给力。
结果是两人坦诚相对地洗了个澡,不该摸的摸遍了,不该看的也看仔细了,某人还挺猥,琐地来了一,发。
嗯,用自己的五自指菇凉。
但却是看着那美丽的同体来的,事后,他一边给人擦干,一边说着:“我会负责到底的,别担心……我妈也会同意的,我爷爷和我爸都同意了,你以后就是叶家的少夫人了……”
某人在那儿碎碎念着,可那口气没有半点犹豫,十分坚定。
完全失去意识的醉鬼:……
原本就这么光六六地拥而眠十分美好的,奈何自家兄弟过于亢奋,叶溪最后无奈,还是给小媳妇儿穿上了他的睡衣,自己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没那么大的诱,惑之后,他还得靠着十分份的坚定意志才忍住了,也就肆无忌惮地亲了个遍,又摸了个遍,在其后脖子处留下了他的印记之后才带着心满意足地睡了。
一这觉,两人都睡得特别的沉,有梦,梦里是美好的事情。
第二天睡上午十点,白谨才幽幽地醒来,这回倒好,居然没有头疼,她看了眼床头边上的床头柜的碗的药瓶,知道可能自己睡前被喂了解救药了。
低头,嗯……?
她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了?看这衣服,应该是阿溪的了,又看了一圈,这的确是阿溪的卧室。
好吧,自己再一次喝醉,还又睡了人家……的床。
转头,噫!
熟睡中的美男子!
长长的睫毛,俊美的五官,极好的皮肤,乌亮的头发……艾玛呀,鼻子热热的是怎么回事?
轻拍了自己一耳光,现在哪是发花痴的时候!睡衣换了,是自己换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反倒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对方无奈的话,还有……呃。
红着脸,白谨做贼似的一寸寸挪下了那超级大床,然后一路狂奔下楼,果然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安静地立在客厅中央,她赶打打开,从里头取出了件衣服换上。在拉上行李箱时,手的速度慢了直来,重新开开,自里面取出了个盒子。
红着脸,她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地重新上了楼,来到床边,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沉,姿势都没有变过。
“……阿溪?”她轻唤了两声,对方没有反应,无声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床头柜上,下面垫了张纸条,写着生日快乐。
放好之后,鬼使神差的,她悄悄地爬上床,伸手用手指卷了卷对方那硬而顺的头发,手指一路往下,描绘着他的五官与模样。
阿溪,真的很帅呢。
盯着那张红润唇,想到昨晚昏暗而暧,昧的光线下,她被拥着深吻的画面,好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
在转身要逃时,她压了身子过去,悄声在熟睡的人耳边,轻轻地吐着气:“生日快乐……”
说完人就跑了。
下面的门没有传来声音,却能让人感觉偌大的屋里,不再有第二人具了。叶溪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勾着嘴角笑着。
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他扭了扭脖子,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盒子,就着床挪了过去,背靠着床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舍得打开。
光是看着,他就幸福得想到楼下狂奔几圈了,但他需要克制,克制着这份惊喜与亢奋。
太过亢奋的结果是,他又劳动了他的五指姑娘。
白谨在回佛山之前,还去了珞家给小珞涵送了月饼,小家伙半个多月没见她了,可想念得很,见着人就不想放人了,家里的大哥和二哥劝着,才依依不舍地将人送到了木木家,等着人把月饼也送了,再次将人送到地铁车站才方休。
她的快乐,感染了身边人,带着快乐的心情,白谨往这里赶。
中秋的晚餐,是团圆宴,没有回家的木木一个人在家吃着月饼赏月;珞涵抱着那漂亮的月饼盒谁也不给碰,走哪都带着;叶溪将月饼盒交给家里的老管家之后,一手拿着另一个小盒子,十分有气势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他母亲的絮絮叨叨,还是老爷子看不下去,拉着人说要下棋才解救了他。
期间,叶家三少以及二小姐十分好奇他不离手的盒子,问那是什么,他只一笑,说是生日礼物。
又问里面是什么,他却不答了,因为他也不知道。
瞧着这样的儿子,叶母恨铁不成钢又无可耐何,全家人都没站在她这一边,可气死她了。
白家,一家人在阳台上,抬头等着满月的路过,小桌子上放了柚子月饼,还摆了盘香炉,上头插着香,祈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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