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酸痛想翻身撑起来,手掌刚接触地面就被无数触手般的荆条缠住,短短几秒钟小腿和手都被固定在地上,迫使她跪着无法起来。
“啊?什么东西?我的……”白语烟忽觉胸前被粗糙的条状物覆上,低头看不清胸前黑漆漆的一片,隐约有迅速窜动的叶子。
淫恶的荆条钻进她的内衣,心急火燎地缠住海绵垫就把内衣从她领口扯出来,灵活的荆条从rǔ_fáng边缘一圈一圈螺旋式往上绕,将她小巧的shuāng_rǔ勒得越发挺立,像两个尖长的圆锥。
荆条缠绕到乳晕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但白语烟已觉呼吸困难,这是第一次被异物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平时洗澡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的揉洗,现在却被野蛮地蹂躏。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胸前两个尖端传来的刺痛令她尖叫起来。
“痛……呜呜……”眼泪禁不住涌出眼眶,白语烟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该死的荆棘,原来留着两颗rǔ_tóu露在外面是为了这样折磨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要把你剁了!啊……”白语烟握着刀柄却无法挪动,刺进rǔ_tóu的两根棘条似乎摆动起来,牵扯着她的shuāng_rǔ晃动,好像试图从她身体里吸吮什么东西,痛感和异样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身体遭受的侵犯不仅是胸部,她能感觉到一些荆棘沿着裤腿爬上来,勒着她的纤腰和下体,粗糙和刺痛的触感隔着牛仔裤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有荆条从衣摆下钻入,从腹部一路越过乳峰,爬过锁骨和颈部,来到她的下巴处。
不会是想插进嘴里吧?
这个可怕想法令她赶紧抿紧双唇,果然,下一秒,荆条就成群聚在她唇边摩擦,企图寻找缝隙钻进去,她却抿得更紧实,无处下手的荆棘爬上她的头发,勾走发尾的橡皮筋,令她的长发披散下来,但这样还是不能令她张嘴,最后细长的嫩叶尖端钻进她的鼻孔里才惹得她张口打喷嚏。
“啊?唔唔……”白语烟刚一张嘴,荆条就迅速插进去填满她的口腔,土腥味和植物的苦涩汁液即刻充斥她的味蕾,她用舌头试图顶出入侵的荆条,反被绑住往外扯。
这坨变态荆棘想吃她的舌头?
白语烟越发害怕,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舌头,本能地咬住口中的荆条,使尽浑身解数才用牙齿磨破荆条的表皮,只是随之而来的咸腥味令她作呕。
顽固的荆棘经她几次啃咬撕磨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抖动了几下,缠在她身上的荆条也缓缓松开,极不情愿地退离她的身体。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诡异的植物离开,白语烟还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甩掉手臂上的残叶爬起来,刚直起身就听到植物纤维崩断的声音。
“噢!rǔ_tóu好痛!呜……”她忍痛拾起地上的小手电照向自己胸口,那里的衣服已经破得不像样,奇怪的是,裸露在外的胸部除了一圈圈的勒痕,并没有任何血迹,只是刺痛感还在。
这时,暗夜里传来冷厉的狼嚎,声音清晰得好像就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白语烟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边整理背囊,一边朝相反的方向大步狂奔。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维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送别》原诗吧: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第五章 白日衣衫尽
河边的静谧让人暂时忘却昨夜的梦魇,朵朵干净的白云映在平静的水面上 ,盯久了渐渐幻变出一张张思念了两天两夜的脸。
对,就是思念。
白语烟不想用“怀念”这个词,因为怀念代表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整个房子就这么诡异地被夷为平地,警方没有找到任何尸体,电话也联系不上家人,但她始终觉得父母和哥哥还活着。
突然“扑通”一声从水里蹦出一串水花,水面上她幻想出来的那几张脸瞬间被一圈圈的波纹瓦解成无数碎片,惊惧和警惕中断了她的思念。
“唉……原来是条小鱼。”白语烟叹了口气,望着一条桔色小鱼俏皮地摆着尾巴游走,低头打量自己遍体鳞伤的身子,结实韧性的牛仔裤已经破烂不堪,绵质短袖上衣像破布一样挂在她单薄的身上,内衣早已不翼而飞。
昨夜是进入迷欲森林的第一个夜晚,她遇上了传说中的捕人藤,还是荆棘怪,还是——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她终于摆脱那淫恶的变态植物。
那应该算是被侵犯吧?还是qiáng_jiān?
这十多年一直在家人的庇护下成长,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好想哭,可是更多的是惊恐和不安,出事之前凌宿就有意引她来这个地方,这里真的能找到她的家人吗?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语烟把头埋在双膝之间,抱着双臂低泣,掌心摸到胳膊上的皮肤时,一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令她不禁抬起头。
是昨夜那坨疑是yín_mó上身的植物分泌的汁液!
她试图扒掉黏在肌肤上的黏液,结果却连掌心都被这些狗皮膏似的黏液缠住,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全身上下都有这种黏液的痕迹。
“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乍见腰上还缠着一圈荆棘,她惊跳起来,忽觉浑身无力,又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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